眾人都是疑的著陳,徐青也大不解。
“兄弟,我開這麼一家西餐廳,雖然沒有為巨富,但至也已經食無憂了,你還想送我什麼富貴呢?”
眾人不由得點點頭,徐青的條件恐怕早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九十的人。
陳掃視著餐廳,笑道:“老哥,就這麼兩個人,你要想富,還能富到什麼程度?樓上應該也是你的酒樓,但恐怕客人也寥寥無幾吧?”
“我想送你一場更大的富貴!”
徐青和楊蕓一聽,不由得都臉凝重起來。
“兄弟,坐!坐!來,每人都沖上一杯咖啡!”
徐青謙讓陳、葉雪、秦楠三人坐下,他和楊蕓最后坐下。
所有客人都沒有離開,都好奇的看著陳,想聽聽他到底說什麼。
“實不相瞞,陳兄弟,我這西餐廳真是一言難盡,客人稀,不虧不賺,我都不想再經營下去了!找了很多風水大師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徐青一臉的苦惱。
陳笑道:“于黃金地段,沒有理由客流量如此啊!”
徐青一拍大:“就是啊!”
陳喝了一口咖啡,微微一笑,他手遙遙指著柜臺的那個青花瓷花瓶:“問題就出在它上。”
他又指著那只玉貔貅:“還有它!”
徐青回過頭,著那兩只古董,瞪大了眼睛:“什麼意思?兄弟,我喜歡一些古玩,雖然不太懂,但有時遇到一些喜歡的,就鼓搗回來!難道它們還有什麼說法不?”
陳轉頭道:“那只青花瓷花瓶,應該是清朝乾隆年間的,是真品,按照價格來說,并不太貴,應該能值一百多萬!”
“那只玉貔貅雖然是真正的和田玉,但眾所周知,和田玉也分幾個等級,其中羊脂玉為玉中之王,而墨玉、黃玉、糖玉等都是最下品的玉石了。”
“這只玉貔貅是下品黃玉制,純度不高,度不、明度不好,做工不細膩,手有糙的覺,它也的確是古,應該是明朝中期的件。”
“不是皇親貴族的飾品,應該是朝廷員或者富商的陪葬,市場價值應該在三百萬左右。”
徐青詫異的著陳。
“陳兄弟,你會鑒定古董?我剛淘回來這兩個老件時,曾經找人鑒定過,的確是真品,無論年代還是價格,都和你說的準確無二。”
陳微微一笑。
“我上學時學的是考古。我說不上是會,只是對鑒定比較興趣。”
徐青和楊蕓都恍然大悟。
“想不到陳兄弟竟然會鑒定古玩,真是失敬!失敬!”
“這麼年輕就是古董鑒定專家,真是不簡單啊!現在那些稍微有點名氣的鑒定大師,不都是四五十、五六十歲的人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眾人看著陳的眼神,都是充滿火熱,每個人都滿是敬佩。
陳畢竟是年輕人,見自己竟然能夠獲得這麼多人尊敬、崇拜的目,心里頗有些得意。但面上仍然裝出一副異常謙遜的樣子。
他卻不知道,現在隨著全民古董熱,百姓們異常自己能夠認識真正的鑒定大師。
那些鑒定專家不僅要價不菲,而且尋常人本無緣得識。最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即使那些頗負盛名的大師也常常有走眼的時候,把自己的天價古董鑒定為贗品。
而有些可笑的就是把贗品當真品,自己幾乎押上全部家,竟然買回來一件假貨,跳樓的心思都有了。
人們對收集古董發了前所未有的熱忱,而同時對那些真正的、正直的大師們更是眼穿。
秦楠俏臉上出恍然大悟的神,微微一笑。
“你若說是你會鑒定古董,我全都明白了。聽說真正的古董鑒定大師,也能夠聞出各個不同朝代的古玩所散發出的不同氣味。”
言下之意,我已經知曉你是據我的氣息找到紅寶石戒指的,而不是據我的香水。
徐青、楊蕓、葉雪三人也瞬間醒悟,臉上都出異常古怪的笑容。
陳微微一笑,有些尷尬。
“其實古玩鑒定,和中醫看病流程差不多,也都遵循著、聞、問、切的手段,現在中醫們對老祖宗留下的傳家寶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只能簡單的看看氣了,聞幾乎就沒有人會了。”
“主要的是問診,至于脈,能夠準確的號脈,藥到病除,就已經是難得一見的中醫大師了。”
眾人不由得點頭,現在很多中醫竟然完全靠西醫的儀診斷疾病,這還是中醫嗎?
“古玩行當四個步驟。我現在只是略微會,就是看他的外形、質材料真偽,推斷年代,至于聞,那里是登堂室的大師級人,才能聞出古玩的氣味,我現在本就遠遠達不到。”
徐青嘆道:“現在古董鑒定大師也是各種高科技手段都用上了,他們若是能夠辨認出質真偽,從而分辨出是真贗,就已經是首屈一指了。”
“真正能夠聞出古董氣味兒的,好像還從來沒聽說過。”
陳點點頭。
他曾經在一個電視鑒寶節目上看到過,一個民間藝人,可以在八米之外,聞出古董的氣味,判斷古董的真假。
結果他這一手絕技震驚了在場的所有專家和觀眾們。
那些所謂的鑒定大師們,覺到臉上無,最后找了一個借口,說古玩鑒定不僅僅是品鑒他的真假,還要從它上了解當時的歷史、文化、人文、社會習俗等各方面的知識。
如果僅僅拘囿古玩的市場價值,和只看中它的貨幣屬,這是徹底走上了歧路,為人所不辭也。
專家們的理由非常的高大上,讓人無法反駁,最后那名民間藝人被灰溜溜的趕下臺,以后似乎沒有再在任何鑒寶節目中再出現過。
那些所謂的專家用卑鄙的手段打那些懷絕技之人,怎麼可能會出現真正的鑒定大師?
陳一想到這事,仍然有些氣憤。
眾人著陳,心中都有些后悔,他們并沒有古董,無法讓他給當場鑒定一下。
“陳,你看看我的這只紅寶石戒指,到底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