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春明前世畢竟是陪著他們單位領導去過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所以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賭博這玩意,除了老虎機他整不出來之外其他的都沒什麼難度,捎帶手的,他還能把麻將給弄出來。手機端 m..
慎重考慮之后,孫春明決定,在樂樓后面再新建兩個小樓,一個作賭場,另一個用來客宿,還可以再新拓展一個院子,樂樓從來也不是單單的一個樓,而是一個建筑群,正好用石守信他們的錢來規劃一下,讓整個樂樓的環境再升一個臺階。
反正,石守信他們有的是錢,如此再投個三十萬,自己只需要出十二萬行,艸,十二萬也不是小錢啊!
賭場的生意孫春明是沒時間管了,他現在一心忙著水泥的事兒,過兩天的水泥廠要正式投產了,相之下那才是大事兒,他現在連樂樓都顧不了,大多數時候都是老曹在打理,這賭場麼,自然只能給老方了。
自然的,老方也從建筑生意退了出來,如今他那建筑生意雖然紅火,但已經不是老方能拿得了主意的了,更何況他幾乎是零利潤銷售,由他和他那些兄弟們管理賭場還是要更合適一些,小癟三給他來收拾,過江龍扔給石守信。
孫春明鐵了心要做的事,孫悅管不了,眼不見為凈,也懶得搭理他,他這邊也有自己的事兒要忙了。
他的育館,終于要開張了。那場面,真是相當的壯觀了,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孫悅領著趙一塊,站在門口負責接待工作,跟幾個月前樂樓開張的時候孫春明干的事兒差不多,因為這是趙的買賣,所以京城里的大小紈绔基本都來捧場來了,加孫悅在國子監的同學,半天時間竟也賣出去一百多張會員卡。
這一午行禮行的,腰都特麼算了。
“悅哥兒,悅哥兒,你快來,我給你介紹個人。”
看著趙興致的樣子,孫悅強在臉出一僵的笑容,前行禮,這一午趙已經給他介紹好幾十人了,沒一個不是頂了尖的紈绔。
“你們認識一下,這是我侄子,趙德昭。”
“見過趙公……嘎?大殿下?”
趙德昭笑笑道:“別什麼殿下不殿下了,你跟我小叔既然是好友,跟我也不必這麼客氣,不過咱們可得各論各的,一直都有聽聞你的神之名,早想見見了,可惜一直沒機會。”
“殿下說笑了,些許虛名而已,沒什麼用。”
“這是你跟小叔一塊弄的育館麼?很好啊,都有什麼好玩的,領我看看可好?能不能也給我一塊板玩玩。”
孫悅苦笑道:“板這東西初學難免要摔一些跟頭,而且說來恐怕還是有一些危險,恐不太適合大殿下玩耍,不過我這育館里還有一項運桌球,大殿下若有興趣,不如咱們看看?”
趙德芳為大皇子,雖然未被封王,更沒封太子,但鬼知道趙匡胤的心思怎麼想的,孫悅覺得,他還是謹慎一點的好,趙定位是個紈绔,自然玩什麼都行,但這趙德芳,還是玩的面一點吧。
而趙德昭,似乎也并不是真對板有什麼興趣,笑笑道:“既然孫兄這麼說,那客隨主便吧。”
說著,趙德昭居然還十分客氣地做了個手勢示意孫悅先行,算談不禮賢下士,但也算是平易近人了。
“對了,我聽小叔說孫兄喜歡羊脂玉,正好我最近新得了一這樣的書簽,便作為賀禮送給孫兄了吧。”
宋初時層流行的頂級玉石是黃玉和紅玉,羊脂玉雖然也堪稱極品但相較之下卻是稍差一籌的,趙德昭能拿出這麼個賀禮,值不值錢不說,起碼也是有心了。
孫悅連忙雙手接過,握在手里略一暖,便知是頂級的貨,當即連連謝過。
趙一旁道:“這買賣我也有份,你怎麼不給我送賀禮?”
趙德昭道:“我與孫兄乃是同輩論,送賀禮自然是應有之意,你卻是我的小叔,這世哪有侄子送叔叔禮的道理,反倒是你今天大喜,應該給我包一封零花錢才對吧。”
趙撇,權當作沒聽見。
孫悅將書簽恭恭敬敬地收到了袖子里,心自然不了一番盤算,但面卻不聲,只是將他們倆引到桌球廳去,選了幾好的球桿,讓他們先試試手。
“這東西怎麼玩的,孫兄教教我?”
趙也躍躍試道:“對啊對啊,這東西怎麼玩,”
“其實我也打的也不太好,那邊有教練,可以讓教練教一教咱們。”
當然了,孫悅的這個育館,所有的教練全是,孫悅還故意讓他們穿了v字領,為的是低頭教學時候的那一抹春,看著姑娘悉心地教授趙德昭桌球,趙眼睛都直了,一只手不自覺的下著球桿。
“好玩的,小叔一塊來打兩桿玩玩啊。”
“不了,今天主要是看你打,你學會了我再學。”說著,他還咽了口口水。
趙德昭笑了一下,也不當會事兒,繼續打他的球,說來也是好笑,明明趙德昭才是侄子,年齡也趙要小兩歲,但這倆人往那一站,怎麼看這趙都更像是個小輩。
等到趙德昭練夠了,換了趙打球,趙德昭也沒盯著人家教練的口看,反倒是取了兩杯飲料,給孫悅一杯,自己一杯,閑聊了起來。
“說起來,我聽說你們父子倆最近打算賣房子?”
“啊,資金出了點問題,我爹要擴大生意,差點錢,只能先把房子賣了,那房子本來也打算換了。”
“那你們一家人賣了房子之后住哪?”
“啊,還不知道呢,聽我爹安排唄,他總不能讓我們流落街頭吧。”
“我與孫兄一見如故,正想跟你多親近親近呢,我今年剛出閣,宅子也是新建的,跟小叔的那個宅子離得也近,若是孫兄的房子真的賣了,不妨來我府暫住一些時日。”
“啊?”
/48/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