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沒說話,等了一會兒,對曾梵霖和曾寧說:“你倆出去待會兒,你們再進來。”
等兩人走后,老爺子輕聲說:“戴東,跟我說說楚天翔,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要說,我是你的長輩。”這就有點不講理了,不過人家確實有資格說這話。
戴東思考了一下,說道:“楚天翔今年20歲,年初的時候出徒,他的師父是個緬DIAN華僑,今年七十多歲。”
“楚天翔跟母親一起生活,父親不詳,應該楚天翔也沒見過父親,他母親是江南族,過非常好的教育,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流落到瑞寧,楚天翔就是在瑞寧生的,從小母子倆相依為命,生活異常艱苦,但這孩子心善良,毅力驚人,天賦極高,否則也學不會那本事。”
“這個公司實際上是我們主上去的,天翔師父最后做的主,但只能經營兩年,兩年后什麼樣我們也不知道。”
“后來,我想明白了,天翔的師父就是讓我們培養天翔,開闊他的視野,畢竟是山區長大的,學識不錯,但閱歷眼太差。照目前來看,他師父給我們兩年最低都是上億元的報酬。”
“那兩年以后怎麼辦?”
“當時他師父沒說,但這個不用擔心,天翔這孩子講義氣,重,兩年后應該還是現在這個狀態,最多就是份可能有點變化。”
“楚天翔的本事真的高到那種水平?”
“孫叔,您聽說過民國初年傣族有個姓寸的‘翡翠大王’嗎?”
“我聽說過,‘蜚聲東南亞,富可敵國。’這是當時對他的評價。”
戴東說:“那個翡翠大王后有一個跟天翔水平一樣的高手。”
老爺子沉默不語。
良久,老爺子嘆道:“真想見見他師父,得什麼樣的人,才能培養出這種奇才啊。”
戴東說:“孫叔,這個不難,以后有機會您可以再去瑞寧,他師父不方便出門,可能緬DIAN那邊有點忌。”
老爺子說:“你去把他倆進來吧。”戴東答應一聲出去了。
三人回到書房,剛坐下,老爺子就說:“梵霖,你要跟你戴叔合作的事你們去談吧,我就不參與了,一個上游一個下游,合作的空間很大,我累了,你們去客廳談吧。”
來到客廳,曾梵霖對戴東說:“戴叔,我現在手下有翡翠連鎖店100多家,大部分都在國,有些是專營翡翠的,有些是翡翠黃金在一起的,我每年從緬DIAN進不翡翠改口料,都在嶺南加工,你這邊要是改口料品級夠的話,我可以全收,當然價格按照市場價格來。”
戴東笑了笑,說:“這事得跟天翔說,他是大東,我沒意見,但有一點,我們的改口料都是糯冰種飄花以上,低的沒有,品價格最低都在萬元以上,你考慮好。”
曾梵霖又有點尷尬了,在國,翡翠連鎖店一般銷售的貨品主力是中千到萬元左右,上萬或上十萬的貨品要有,但不能為一個店的主打產品,畢竟面對的消費群絕大多數還是工薪階層,當然,特殊的品店除外。
曾梵霖咬了咬牙,說:“戴叔,如果價格合理,也沒問題,大不了我把緬DIAN的貨停了。”
“這你放心,價格指定便宜,至比緬DIAN便宜,前一段平洲公盤我們放出去八千多萬的貨,你不知道,我們本就沒設底價。”
公盤上不設底價意思就是,幸運的話,隨便一個人花一塊錢就能把料子拍走,別管這塊料子值多錢,當然前提是這塊料子只有你一個人拍。
事實上,這是不可能滴。
不設底價是譚輝的主意,他就是希上公盤的料子全部出手,看看市場對他們的石頭價格承程度,反正怎麼賣都是賺的,多而已。
戴東說:“梵霖,我不跟你說瞎話,合作沒問題,價格更不是問題,但長期合作還得等。而且,天翔那邊必須占主導地位,這個你要有心理準備,這不是誰錢多誰說了算的事。太詳細我沒法解釋。但事實如此。”
“說句不恭敬的話,將來楚天翔的就不會低于老爺子。”
曾寧聞言有點變,問:“賭石利潤大,但不至于逆天吧?”
戴東說:“阿寧,假以時日,曾家其項背。”
曾家兩人目瞪口呆,曾家可是HK的頂級家族,上千億資產。
戴東正說:“沒有曾家就沒有現在的戴家,我也算這個家里的人,我不是危言聳聽,何況我沒有必要貶低家里人,去抬高別人。”
說完,戴東起走了。
同胞兄妹相互看了看,孫梵霖說:“阿寧,明天找爸爸商量一下吧,看來爺爺是不想管了。”
夜里,曾寧接到電話:楚天翔和曾靜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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