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王兵帶著槍,在陳叔的帶領下,把傷的敵人給繳了械,也不給他們救治,就讓他們在一個角落里。
又了些工人過來,把現場收拾了一下,等待袁雄回來理。
李止媛笑著對趙安道:“手雷丟的不錯哦!”
趙安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會用槍。。”
李止媛笑道:“簡單的很,來,我教你…”
趙安笑道:“古話說要想技學的會,就要挨著師傅睡,等下我要是學不好…”說著,語氣就變的輕佻起來。
李止媛呸了一聲道:“你這小腦袋瓜,整天都在想些什麼啊!”
說著還是從拒槍的姿勢,到瞄準一套從頭給趙安講解了下來,
簡單的說,就是槍托要頂在肩窩,而且必須頂結實了,這是為了防止開槍時的后坐力,影響槍的穩定。
瞄準就是目,準星還有目標三點一線,就是這麼簡單,但是槍法要通的話,還是需要天賦以及無數次的訓練,易學難。
趙安槍口對著空曠無人的地方試驗了一下,也開了幾槍,覺不是很難,便把槍收了起來。
因為他在真眼視野里,看到袁雄怒氣沖沖的帶隊回來了,十幾輛吉普車,載著荷槍實彈氣勢洶洶的士兵,急匆匆的往山上趕。
等到他上了山坡,看到飽經戰火的營區,以及擺一排的尸,更是氣不打一來,拔槍就把俘虜們全部給槍斃了。
這群混蛋,趁他帶隊出馬,營區空虛的時候襲,差點釀大禍,簡直死不足惜。
好在陳叔及時拉住了他,道:“好在有趙兄弟他們在,及時的組織起有效抵抗,才沒造更大的損失。”
袁雄回頭看到趙安走了過來,大步流星走到趙安跟前,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趙安面前,抱拳道:“趙兄弟,你救過我的命,
這次又救下了陳叔,大恩不言謝,以后有什麼用的著我袁雄的地方,袁雄一定萬死不辭!”
趙安趕把他扶了起來,略有些尷尬道:“袁大哥,用不著這樣,當時況危急,話說回來,我這也是自救!”
袁雄道:“那不用說,總之,你救了陳叔,陳叔的命比我的命重要,日后在緬甸有什麼事,盡管差遣,我袁雄絕不推辭。”
趙安笑道:“袁大哥言重了,這次出馬,收獲如何。”
袁雄哈哈笑道:“那還用說,那幫越南佬死的死,逃的逃,要不是頌猜出面,阮老二的頭都被我擰下來了。”
趙安道:“就這麼火拼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袁雄滿不在乎道:“能有什麼問題,給頌猜塞點錢,啥問題解決不了,只不過要消停一段時間了,也罷,抓生產才是第一位的。”
然后招呼工人們理現場,焚燒尸,平整場地,修繕房屋等工作。
袁雄則拉著趙安到大廳說話,邊走邊把一個掌大的盒子,塞到趙安手里道:“趙兄弟,這就是此行的繳獲的一部分,你拿回去,給弟媳婦串個項鏈。”
趙安好奇的打開一看,滿滿一盒子的紅寶石,都是兩三克拉大小,未切割的紅寶石,略一看,就知道不于100顆。
趙安連忙還給袁雄道:“袁大哥,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袁雄再次放在他手上道:“這東西只是我的一點心意,何況這是繳獲的東西,參戰的人員都有份,頌猜拿走了最好的兩顆無燒鴿紅,
大的那顆,起碼能切出6克拉的紅寶石,還是VVS級的那種,兩顆至能能賣1億刀。王家兄弟也拿走了一部分,這里只是別人挑剩下的,你要是嫌棄,就是瞧不起哥哥我。”
這話說的,趙安無奈收下道:“其實我這次來,也就是想在抹谷這片地帶,找個沒人開采的地方,開幾個礦,沒想到這邊這麼混。”
袁雄道:“其實本來還好,抹谷這片地兒,只要你打點到位,守規矩,一般不會像今天這麼的,可是自從那幫越南佬來了之后,一點規矩都不講,
惹的頌猜都對他們惱火的。這不借此機會,徹底把他們趕了出去。兄弟你要開礦的話,改天我給你引薦一下頌猜,抹谷這一帶,基本都是他說了算。”
原來這個頌猜是抹谷守備區的司令長,說是司令,其實手下也就兩三千人,但他的后臺在曼德勒,自也是屬于國防軍序列的人,所以他在抹谷就像一個土皇帝,吃拿卡要的貪婪無比,
趙安笑道:“那我就更不想找他了。”
又轉口道:“我在國也有一家礦業公司,現在主要是開采石,坦桑尼亞也有5家礦場,并且銷售的渠道也方便的很,不如這樣,袁大哥。”
袁雄道:“兄弟有事盡管開口。”
趙安笑道:“我這人一向懶散慣了,不如兄弟和你合伙,我負責找礦,你負責組織人手開采和組建用來保衛的武裝力量,
以及日常的管理,都由你來負責,就用這盒子紅寶石作為啟資金,賺到的錢,我們五五分賬,怎麼樣。”
袁雄道:“采礦這些都是小事,現在抹谷的紅寶石越采越,很多礦主都在積極的尋找新礦,每一個新礦都是價值巨大的寶地,
所以你能找到新礦,就已經能白撿一半了,所以啟資金什麼的,休得再提。你能找我合伙,是看得起我的人品。
這樣,你負責找礦,我負責開采,采到的寶石再給你,你來負責切割銷售的事,你賣掉以后,再把分的錢打給我,怎麼樣?”
趙安哪有不同意的道理,自己的勢力還很單薄,在緬甸又沒有一一毫的人脈關系,更何況采礦是一個很大的工程,
就如同在桂省的石礦山一樣,趙安花了大把的錢,耗費了很多的人力力,而且還有范洋這樣強有力的人才的帶領下,都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最終得以開采。
關鍵是緬甸的國還要復雜一些,軍閥混戰不說,緬甸實行的是寶石專賣制度,開采出來的紅寶石必須向有關單位詳細報告數量和品質,
然后在每年會組織的珠寶易會上出售原石或加工首飾的品、半品,而且稅收還要拿走銷售收的很大一部分。
所以袁雄說的,應該有走私的意思,以降低每年收取的礦井使用費和銷售收稅。
趙安出手,跟袁雄的握在一起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事就這麼定了下來,權也定為五五分,沒有高矮之分,有人會覺得以后可能會有糾紛,
到時候不過對方,那就真的是想太多了。
袁雄為人仗義豪爽,趙安兩次相助于他,他也表現的十分大方,價值幾個億的寶石說送就送了,
而且在緬甸這樣的地方,以袁雄的背景,以及殺伐果斷的格,想謀奪這點份,不要太簡單。
殺個人都是幾句話的事。
更何況袁雄提出的方案,對趙安都是非常有利的,袁雄負責出資開采,采到的寶石給趙安售賣,然后除掉開支二人再五五分,
那還有什麼好糾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