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吉時良,礦山開張。
一番隆重的祭祀儀式后,袁雄從對講機里宣布:“開工!”
早已蓄勢待發的挖掘機,舉起碩大的鏟斗,重重的挖了下去,沒幾下就挖到了巖層。
一個帶著安全帽的監工,跑過去查看了一下,然后就興的跑了回來,手里還拿著一塊石頭,對袁雄嘰里呱啦用緬語說了幾句。
袁雄拿著泛紅的石塊仔細端詳了一番,也興的對趙安笑道:“兄弟,真有你的,果然有礦床,而且還是高品質的原生礦。”
趙安呵呵一笑,說道:“這下子袁大哥的提著的心,總算可以放下了吧。”
袁雄道:“額,其實也不是太擔心,我這不是怕兄弟你的期落空嗎,哈哈,這下好了,至10年之,不用為新礦山發愁了。”
趙安心道:別說10年,只要你想干,哥們兒都能給你找到合適的礦來挖。
就是這麼牛叉,就是這麼氣!
他笑道:“行,袁大哥你去忙,我隨便看看。”
即使挖到了巖層,還不能全面的開采,仍然需要把地表的土層全部清運,把整個礦床出來,這是為了以后的開采更加順利。
好在原生礦的好,就是可以天開采,不用像次生礦那樣,埋藏的深,還需要打井去挖。
關鍵是原生礦的質量品質,比起次生礦來說,檔次要高的多。
那這個礦山的產出和收益,甚至會比袁雄自己的礦山還要高,也將為趙安新的資金來源,布局全世界的戰略,也邁出了堅實的一步。
趙安環顧四周,礦山的周圍已經安裝了鐵柵欄,帶著倒刺的鐵網纏繞在上面,荷槍實彈的雇傭兵四下警戒著。
李止媛從后面推了趙安一下道:“嘿,在想什麼呢?”
趙安笑道:“我在想,要怎樣掙更多的錢,才好風風的娶你進門。”
李止媛一挑眉道:“其實我真的不在乎錢多錢的,憑自己的本事,掙來夠用夠花就行了,再說了,誰說過要嫁給你了。”
趙安道:“難道你想對我始終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哼,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這突然的讓李止媛瞬間驚呆了,頓時啞口無言,好半天才氣急敗壞道:“我負薄幸,我什麼時候對你始終棄了!”
趙安笑道:“那倒沒有,我剛才只是聞到一濃濃的凡爾賽的腐朽味道。”
李止媛氣的小拳頭直往趙安上急捶,憤憤的說道:“好啊,你敢諷刺我,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趙安任由打,反正也是不痛不的,笑呵呵道:“屁,這幾天明明就是你,被打的節節敗退,就差沒跪地求饒了。”
李止媛更加生氣了:“你還說,我上的本事,都被你學了去了,以后我都打不過你了,再也沒有法威脅你了。”
趙安突然嚴肅道:“胡說,至生孩子的本事,你還沒有教過我。”
李止媛道:“怎麼辦?我也沒生過。”
趙安嘿嘿一笑道:“要不,給你個機會嘗試一下,希你不要不識抬舉。”
李止媛呸了一聲道:“這大白天的,你也不嫌害臊!小批!”
中午的時候,袁雄大擺慶功宴,說是宴,其實就是把祭山用的豬和羊,宰殺干凈,請當地的大廚,把羊整個給烤了,豬給燉了一大鍋,
當然沒燉完,剩下的分給工人們一些,讓他們也沾沾喜氣,以后也好賣力的工作,為礦山奉獻力量,創造價值和利潤。
就在雜的礦山工地上,找了個平整點的場地,擺上幾張桌子,挖機師傅和監工們,以及換班的雇傭兵,坐在一起開心的吃上了。
袁雄和趙安的桌子則擺的稍遠一些,李止媛和王兵陪同著。
袁雄喜不自勝的跟趙安說道:“兄弟,真有你的,就目前所挖掘的況來看,這個礦的礦產還不小,都快趕的上緬甸的國有礦山了,來喝酒!”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豪氣干云的看著趙安,意思很明白,別愣著,喝啊!
趙安無奈的小酌一口道:“我這小酒量,可不敢跟大哥這樣魯地漢子相提并論。”
袁雄笑道:“你來,我可是聽說了,你們滇省人背靠金沙江,喝酒像喝湯,喝酒只用碗,本不用勸,別磨嘰,干了。”
趙安再次推道:“或許我就是那數不能喝的一撮。”
袁雄道:“你要不喝,弟媳婦替你喝也行。”
趙安無奈道:“就更不能喝了,還是我舍命陪君子吧。”
一杯酒下肚,發現除了剛開始有點火辣辣的覺,居然毫無醉意。
袁雄見他如此痛快,再次倒酒說道:“這個礦山出產后,之后的兩個也會陸續擇日開工,你要把銷售的渠道給聯系好。”
趙安道:“這個沒問題的,國現在發展勢頭很好,但是高品質的奢侈品往往不能滿足市場的需求,所以價格上甚至有些虛高。”
袁雄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趙安沉一下,說道:“袁大哥,我覺得報關和運輸還是走正規途徑,這樣雖然利潤一些,但勝在安全。”
袁雄聽了,哈哈大笑道:“我以為是什麼事,恐怕你這中間有什麼誤會,緬甸政府對紅寶石雖然征收高額的稅收,但還是有一些合理的避稅手段,咱們依然能得到高額的回報的。”
趙安笑道:“抱歉,是我多想了。”
袁雄道:“做生意,耍不是長久之計,真正能事的,都是靠本的能力和手腕,要不然,即使給你天大的財富,
如果你不能及時的學到相應的本事,再多的錢,你都是守不住的,因為錢越多,盯上你的人就會越多,就像是狼見了,想方設法的都要咬上一口。”
趙安深以為然道:“說得沒錯,狼行千里吃,狗行千里吃屎,咱們要做,就做食鏈頂端的人。”
袁雄笑道:‘說得對,說的痛快,來,再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