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子，在不在？”

羽洪舟正貓在地上修電腦，這二手的電腦噪音越來越大了，開機後的嗡鳴聲就跟個馬蜂窩似的，打算拆開了一看下會不會好些。

聽到門外有人自己，羽洪舟出腦袋，看到是隔壁古董店的單手牛，“老牛，啥事？”

“過來，有好東西給你看。”老牛朝羽洪舟招手並神兮兮得說道。

羽洪舟站起洗了個手，然後跟著老牛去到他店裡。

進去之後，老牛把門口的窗簾拉上，帶著羽洪舟來到櫃檯後面取出一個捲軸，“搭把手，把它打開。”

“什麼東西，古董字畫？”羽洪舟好奇問道，同時手接過捲軸。

“真的是好東西，你打開來看。”老牛興說道。

“我對古董可不興趣啊。”羽洪舟嘟囔了一句，還是依言打開，作小心翼翼。

捲軸打開，果然是畫卷，畫卷尚未完全打開，幾匹駿馬展現而出。

“八駿啊，有啥稀奇的？”羽洪舟一臉疑，可是突然間，他的瞳孔猛然一，“這……這馬會！！”

“你看看落款是誰！”老牛這會兒反而平靜了下來，他出聲提醒。

“曹景休？是誰？”

“八仙之一，曹國舅！！”老牛出猛料說道。

老牛的話音剛落，羽洪舟手中的畫就像是被語音激活了一般，裡面的駿馬發出了嘶鳴之聲，原本還是鬃微微浮的駿馬竟然急速奔跑起來，就彷佛要離紙張奔騰而出。

“臥-槽-臥-槽-臥-槽！”羽洪舟趕把畫一收，剛才的一幕戛然而止，就彷佛出現幻覺一般。

“怎麼樣？”老牛低聲問道。

“你從哪弄的？”羽洪舟好奇問道。

“我從一畫軸之中切出來的，這幅畫，你要不要？”

“你要賣？”羽洪舟一愣。

“這幅畫我懷疑是道家失落的東西，我不敢招搖出手，我看得出來，你是有真本事的人，你的店裡經常有殘存的煞之氣。”老牛一臉深意說道。

羽洪舟看了對方一眼，這些古董商人大多都要一手絕活，個個眼神犀利得嚇人，能被老牛看出些東西也很正常，“你想怎麼賣？紅爺爺的話我是出不起的。”

“功德，我要功德！”老牛了一下殘廢的右手急切出聲。

“可是我上並沒有多餘的殘留功德的件。”羽洪舟皺眉道。

“不，你有，你自己上就有功德！”老牛一雙眼睛赤紅的盯著羽洪舟道。

“我說老牛，你還真敢想！”看到老牛彷彿要殺人一般的目，羽洪舟不為所，功德確實可以易，特別是現在這種末法時代，功德幾乎已經為了仙神之間的流通貨幣，但是這東西不能強制易。

“我今年五十六了，並不好，沒幾年活頭了，我不想我下輩子還被人‘單手牛’！能捐的錢，我都捐了，只留下一些產業給妻，但是還不夠，我的功德還差些！”說這些話，老牛的子有些抖。

一個天生殘疾人，從小到大會到多白眼，單手牛是老牛的綽號，原本是貶義，但是隨著他眼越來越獨到，淘到的古董越來越多，這個貶義的綽號便變了褒義，但是老牛不喜歡這個綽號，非常不喜歡。

這種心羽洪舟會不到，但是他能理解，他問道：“你想賣多功德？”

“你能給多？”老牛瞪大眼睛道。

“最多勻你三香，多了對我自己有影響。”斟酌一番後，羽洪舟道。

“可以！”老牛咬牙。

“拿香來，還有針。”

老牛似乎早有準備，低下子從櫃子裡取出三香來，同時還有一盒繡花針、酒、棉籤等。

羽洪舟放好畫卷，先是用酒手，然後取出一針用酒拭，左手拿針，一咬牙刺右手中指指尖，三滴各滴到三香上。

“可以了，三香功德。”

“多謝。”老牛的哆嗦得更厲害，他朝羽洪舟鞠躬，而後把香點燃放進香爐之中。

羽洪舟丹田中的火爐一轉，在化神真火的增幅下眼睛能夠看到隨著香的燃燒，羽洪舟上有一比頭髮還細的正朝著老牛上轉移，這便是功德的易之法，羽洪舟也是第一次用，他以前只收過別人的功德，還從來沒有把功德易給別人的先例。

不過老牛也耍了個頭，他提供的這三香稍一些，燃的比較慢，只不過羽洪舟沒有計較而已，正常一炷香大概燒25到30分鐘，這裡燒了足足35分鐘，三香同時燃盡，金斷裂開來。

“那這畫歸我了。”羽洪舟拿起畫卷返回自己店。

再次打開畫卷看了一會，羽洪舟有些琢磨不定，他皺著眉頭收好畫卷出了店門，開上車子朝老家行去。

回到家時剛好十一點，正準備淘米做午飯，看到羽洪舟回來後自然是要多加一個人的米，然後又去菜園子裡摘了新鮮的蔬菜，冬季蘿蔔白菜偏多，的還算可以，菜種得不錯。

爺爺拄著拐杖在閒逛，其實也沒啥逛的，就是舍鴨舍瞄幾眼。

“爺爺，我弄到個東西，您幫我看看。”羽洪舟扶著爺爺回到家中坐下後取出畫卷道。

爺爺其實是個文盲，畫作他是不懂欣賞的，但是他經驗富，聽過甚至見過諸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這個是……仙寶啊！！”爺爺看到這沖之出的駿馬之後也是震驚無比。

“仙寶？”

“我很小很小的時候聽你太公說起過，仙寶大多是古時有些即將仙得道或者是仙人轉世者留下的，這些仙寶大多是被各大名教古寺收納，很失落在外。”

“這個東西，有什麼用？”羽洪舟朝爺爺問道。

“不知道。”

“……”

爺爺努力回想了老半天之後道：“我也不知道有沒有記錯，仙寶好像是可以滴上去。”

仙寶在前，心難耐，羽洪舟找了繡花針再次扎破手指。

唏律律……

噠噠噠噠……

通紅的鮮滴落到畫卷上的瞬間，圖的八駿發出震天般的嘶鳴與馬蹄聲。

接著，畫卷散發出豪，八駿從圖奔出，朝著羽洪舟直衝而去。

羽洪舟臉大變，口中疾呼：“爺爺，你坑我！！”

想要躲避已是不及，八駿徑直撞在羽洪舟上，整個人頓時一呆。

“哎喲，我的乖孫誒！”爺爺的同樣也是嚇的老臉發白，拐杖都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