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秦凡又是很早就起床,因為約好要去見蕭老。
蕭家派了一輛黑的奔馳轎車來接秦凡,司機小趙準時就抵達小區,他給秦凡發了短消息,就在車旁等候。
秦凡剛出門,就遇見丈母娘王雅珍晨練回家。
“媽,早餐都在桌子上,快回去趁熱吃。”
“嗯,知道了。”
王雅珍理不理地回了一句。
兩人就錯而過,王雅珍很奇怪,一看時間,“這才早上七點多,秦凡這麼早就出門?”
跑到臺上,只看見一輛豪華的轎車駛出了小區。
正是那輛奔馳小轎車,剛才還特意地多看了幾眼,線條流暢,高端大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擁有。
“難道是來接秦凡?”王雅珍轉念又想:“切~就他,可能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這時,周雨蘭起床了。
“媽,秦凡又出門啦?”
“不曉得他在忙什麼,剛剛出去。”
“哦……”
“雨蘭,你不知道,剛才小區進來了一輛豪華的奔馳小轎車,那是一百來萬的車,好氣派!”
“多半是來接人的,就是不知接誰?”
周雨蘭無奈的看了一眼母親,搖搖頭。
秦凡坐上蕭家的奔馳轎車,悄聲無息地駛一幢豪華別墅。
立即有個中年人過來拉開車門,“秦先生,請!我家老爺子一直都等著您。”
中年人引著秦凡進別墅,見正準備出門的蕭雪。
“秦凡,你先進去,我一會過來。”
蕭雪跟秦凡打個招呼就開車離開了,這人,開始秦先生,發火時直呼其名,現在干脆就秦凡。
秦凡倒不介意,但也看出,蕭雪是那種格直爽,不拐彎抹角的人。
跟著一起進了客廳,秦凡才知道這人是蕭家的管家,羅思真。
“老爺子,秦先生來了。”
“哦!秦先生,請坐!”蕭長月站起來,眼睛看向了管家后的秦凡。
秦凡坐下后,羅管家吩咐下人端上熱茶,就微微躬退了下去。
“秦先生,當日多謝您援手,不然我蕭長月就可能廢人了。”
“蕭老不必客氣,醫者仁心,誰見了都不會置之不理。”
“只是老夫有一事不明?”蕭長月問:“先生的醫如此湛,為何是醫?”
“呵呵,蕭老有所不知,我的職業就是醫,中醫只是閑暇之余的專研。”
“先生的好學,老夫佩服得很呀!”
“蕭老太夸獎我了,現在國學中醫淪落,早就是西醫的天下,中醫講究人與自然契合,激發自免疫力。”
“去除疾病的時間長,在當今快節奏的生活中,中醫逐漸式微,不然,我又如何去當了一名醫。”
“說來慚愧,我都愧對先祖。”
秦凡本意是指愧對扁鵲先祖,結果,蕭長月不知道,還以為秦凡是指那些中醫前輩。
心中更是高看秦凡不,兩人無拘無束地談。
“秦先生,我還有個老病,不知道先生可否施針醫治一下?”
“年輕時,由于不注意,至今都落下了一個腰勞損的頑疾。”
“哦,那我幫蕭老看一看。”
秦凡也沒推辭,既然來了,就不妨施針。
他讓蕭老俯臥,用手輕請按對方的腰部,當按在正中時,蕭長月就發出疼痛的輕哼。
秦凡的知里,他似乎能覺到蕭長月的督脈中有一氣不暢,淤堵。
在他的腦海中,很快就出現了百會、水、魚際三針灸的位。
他取出了隨的針灸包,拿出扁鵲神針。
微微閉目,赫然睜開,神針上約有一芒閃現。
先平刺0.8寸,蕭長月立即到一陣酸脹,甚至擴散到頭部。
然后,又取兩針分別扎在水、魚際,捻轉毫針。
實際上,扁鵲神針是主,其余為輔,這就像中藥配伍一般。
在捻針時,秦凡忽然發現,上一次留存在丹田的那點功德之力,在他施針之時,不斷順著扁鵲神針直蕭長月。
大概持續了三十幾分鐘,秦凡收針,他的丹田又出現了一團功德之力。
明顯比上一次大。
他猛地醒悟,這是扁鵲神針的回饋,每施針救治之時,功德之力就順針輔助救治,施針結束,就壯大一次。
“舒服,舒服!不再有僵的覺。”
蕭長月連連稱奇。
“蕭老,如果要徹底的除,還需要兩次針灸,作一個療程,頑疾才可全部清除。”
“改日,我再來給你施針就是。”
秦凡發現了施針的好,自然也就更有力。
這時,蕭雪進來了。
遞給蕭長月一個銀行卡,蕭長月一把推到秦凡面前。
“先生不要推辭,一是謝你的救命之恩,二是當先生的診金。”
“嗨,蕭老你這……”
“秦凡,你拿著吧,不然我爸瞌睡都睡不香的,何況,一條命又豈是金錢來衡量。”
“是的,先生不要拘謹,老夫今后還要多仰仗先生。”
見蕭長月和蕭雪都如此,秦凡再推辭就顯得太矯。
于是,他也只有收下,不管多,都是別人的心意。
坐了一會,秦凡便告辭離開,并約好三天后依舊來給蕭長月針灸治療。
他還要去一趟鄉下,李大嬸家的豬,好像生病了。
他的面包車至今還在維修廠,他得去坐城鄉直達的公車。
蕭長月吩咐司機小趙,送秦凡回家。
見秦凡離開,蕭長月微微點頭,難得的出一贊許的目。
“大于市,這才是真本事的人,視名利為糞土,當今這世上太稀缺了!真是奇人!”
只可惜,秦凡不知道這個評價,知道的話,絕對要笑掉大牙。
從李大嬸家回來,都已經快晚上。
王雅珍一臉嫌棄地看著秦凡,“你看你,一個大男人,為啥就不能找個面的工作,非得和畜生打道,弄得滿屋的怪味。”
“不準時回家,還要我給你做飯。”
“媽,不好意思,坐公給耽擱了,等車修好,就不會耽擱。”
秦凡滿臉的賠笑,他只有順著王雅珍的脾氣捋。
“哼”丈母娘鼻子哼了一聲,就回房間看電視。
留下苦笑的秦凡。
“秦凡,飯菜在鍋里,都是熱的。”周雨蘭在臥室中喊了一聲。
“嗯,我知道了。”
飯后,洗漱一番,秦凡才進臥室。
周雨蘭坐在床上,還在手提電腦上理什麼。
他也沒有給周雨蘭說見蕭長月的事,因為周雨蘭提醒過他,讓他不要去管其他的事。
搭好地鋪,就直接睡下,卻側盯著周雨蘭。
“你看什麼?”周雨蘭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腦屏幕。
“雨蘭,你真。”
“油腔調,看了好幾年,還沒看厭?!”
周雨蘭臉頰有些發燙,心頭泛起一甜意,許久,不見秦凡說話,回頭一看,秦凡已經沉沉睡去。
“睡得像頭豬,都不知道陪我一下。”
可見秦凡那個睡的樣子,也知道肯定是累壞了,連忙輕手輕腳的關燈。
早上,周雨蘭醒來,秦凡又早早的就出門了。
“這秦凡現在干什麼,每天都這麼早就出門了。”是滿心的狐疑。
上班時,開車繞道從秦凡的醫店經過,見秦凡果真在,還打掃著衛生。
“一下子變早睡早起啦?”
嘀咕一句,就上班去了。
沒生意時,秦凡就閉目沉思,在心中消化經中的一些醫學知識。
陸續有幾個客戶上門,買了一點零碎的藥。
一會,維修廠打來電話,說車子修好了,他又連忙去將面包車取回來,沒有車,辦任何事都極為不方便。
還不到店鋪,他就發現蕭雪的那輛林肯停在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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