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從來都只有你一個,沒有其他任何人。」葉景淮的聲音渾厚低沉,說出來的話如綿綿細水,久久在耳邊回。
安暖真的不知道,在妹這件事上,葉景淮怎麼可以這麼的信手拈來。
這些寵溺到不行的話語,他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關鍵是配上他磁無比的嗓音,是個人都會招架不住。
「油舌。」安暖故作生氣。
其實是在掩飾,心口的慌。
覺得再這樣下去,很容易被眼前這渣貨翻。
柒柒說得對。
縱然不能和顧言晟在一起,也不能和葉景淮在一起。
男人。
沒一個好東西。
「放開我,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安暖推著靠在上的葉景淮。
這男人看上去一點都不胖,穿上服分明還顯得有些修長消瘦,也不知道此刻在上重量怎麼跟坨鐵似的,讓彈不得。
葉景淮看著臉都紅了,也沒有多逗安暖,從上起來。
安暖鬆了一口氣。
調整了一下緒,讓自己看上去很嚴肅,「葉景淮,我有事要給你家人說。」
葉景淮點頭。
似乎是料到了。
「你去看看你妹妹是不是已經回房了。」
葉景淮皺眉。
「麻煩了。」安暖顯得很客氣。
葉景淮翻臉比翻書還快,此刻突然臉就不太好的轉離開。
一會兒。
他站在門口,修長的子悠閑的靠在門上,對著安暖說道,「回房了,你可以出門了。」
口吻,分明有些怪氣。
安暖也不知道葉景淮這貨在生氣什麼。
這麼在意他妹的,他不應該到高興嗎?!
算了。
反正也捉不這個男人。
難得浪費自己的腦細胞。
安暖暗自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走出了房門。
樓下。
葉家人都在。
似乎是剛把葉景靖安頓好,所有人在客廳裡面稍作休息。
「靖靖好久都沒有發作了,真的是太嚇人了。好在醫生說沒傷害到心臟,下次一定要多注意才行。」盧佳如開口說道。
「我擔心靖靖一會兒睡醒過來,又想起潘拉怎麼辦?」葉景琛有些無奈。
「要不要現在去給妹妹選一個和潘拉一模一樣的貓兒,等醒了,給一個驚喜?」葉景軒提議。
「先不用,我怕看到另外的貓兒,倒是景傷起來。」雲雨晴說道,「先看看醒來后的狀況,再問問意見,我倒是希這次之後就不要養寵了,寵陪伴的時間有限。」
「也是。」盧佳如附和著,那一刻眼眸一抬,整個人怔了一下。
其他人看著盧佳如的眼神,也不由得往那邊看了過去。
然後看到了葉景淮和安暖從樓上下來。
不是說。
安暖已經走了嗎?!
怎麼還在。
所有人都帶著詫異,但所有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也都知道,說出來就是得罪人的事。
反而是安暖非常自若,落落大方的一笑,說,「我還有點事找大家,所以沒離開。看著靖靖回房了,才跟著景淮下樓。應該不會和靖靖見到。」
「委屈你了。」雲雨晴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主過去拉著安暖,顯得很親熱。
也真的有些愧疚。
「媽真的太見外了,我說過我理解的。」安暖微微一笑,「我就是有些話要給大家說一下。說完就離開。」
「坐吧。反正靖靖現在睡著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下樓。」雲雨晴連忙招呼著。
安暖點頭。
也坐在了沙發上。
所有人都看著。
似乎在等待開口。
安暖也沒有拐彎抹角,說,「潘拉的事,和我真的無關……」
「這你不用解釋了。」雲雨晴直接打斷了的話,「我們都很清楚,潘拉肯定不是你殺死的。今天早上也是靖靖太激了,潘拉的死對打擊太大,才會這麼口無遮攔。你放心,我,還有我們家裡的所有人,都相信和你沒有關係,靖靖也相信的。」
「靖靖如果相信,我也不用離開這裡了。」安暖淡笑了一下,顯得有些無奈。
「是因為一時接不了潘拉的死,所以把自己鑽進了牛角尖裡面。等過幾天,靖靖接了潘拉的死,就不會了。」雲雨晴在盡量緩和氣氛。
「但我覺得,我有必要把事的真相說出來。」安暖很堅決。
「不是一直答應得好好的嗎?現在怎麼突然反悔了?!」芷彤開始煽風點火,「你這樣不是故意為難阿姨嗎?」
「彤彤。」葉景軒低聲招呼著。
芷彤沒在意葉景軒,又嘀咕了兩句,「要是不同意阿姨的安排,就應該說出來。一邊又要當婊子一邊又想要立貞牌坊,不覺得自己有些無恥嗎?」
「彤彤!」葉景軒聲音明顯重了點。
那一刻芷彤甚至還覺到了一道刺目的眼。
暗自咬牙。
葉景淮對人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
他什麼時候會為了一個人出頭。
此刻盯著的視線,是在警告嗎?!
安暖也這麼看著芷彤,當然很清楚,芷彤和肯定不是一夥兒的,而之所以好心提醒讓注意葉景靖,也不是真的想要幫助,大概就是一句順口話,然後等著看的笑話。
現在看到也同樣被葉景靖欺負得這麼慘,心裡或許還在嘲笑。
所以忍不住的故意諷刺幾句,又能讓難堪,還能平衡自己曾經過的委屈,還真是一舉兩得事!
也不得不說。
雲雨晴此刻的心裡也確實有些膈應。
其實很清楚在這件事上安暖是真的了委屈。
誰家新媳婦第一天上門,就被婆家趕出去的道理。
也過意不去得很。
但聽說安暖從小就知書達禮,也是希,並相信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此刻。
安暖這般的逞強,非要去證明自己的清白,怎麼都有一種得理不饒人的覺。
特別是在芷彤的挑撥離間之下,安暖的舉很容易讓葉家人產生反。
畢竟,在葉家人心目中,目前葉景淮的最重要。
其他,本都是浮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