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
雲傾言翻了個白眼,「該做的都做了,問有什麼用。」
君無緋面鐵青。
「你不說實話,那我們的合作,本王覺得沒必要繼續。」
昨晚說過的,幫自己取絕命蠱,而他也會幫達所願。
「行行行,開個玩笑,我太好看,這絕命蠱就乖乖自己出來了。」
「喏,你看。」
手掌心翻開,將絕命蠱往君無緋面前一遞。
他的面,更黑了,拳頭得嘎吱響。
「嘿,抱歉,忘了你看不到,來,一下。」
隨後,將絕命蠱放在了君無緋的手背上。
乎乎,蠕的覺襲來。
當另一隻手掌要拍下的時候,被阻止。
「喂,別我的小可。」
急忙將絕命蠱收起來,避免了它被拍碎的命運。
君無緋眼神冷厲,「給本王弄死它!」
折磨了他這麼多年,不將其挫骨揚灰,難消他心頭之恨。
「你這蠱蟲,四年後才毒發,你想提前讓你的敵人,知道你好了?」
雲傾言語氣不不慢。
「蠱是解了,但你這眼睛,起碼需要一年,才能恢復。」
君無緋抿著瓣,「這麼說起來,本王豈不是要謝你?」
雲傾言笑了,「你是我夫君,幫你就是幫我。」
弄死絕命蠱的話,他的敵人肯定還會再來。
指不定到時候失去這棵大樹,暫時的,還要靠一靠。
更何況,沒搞清楚他里有什麼奇怪力量,還捨不得他有事兒。
「主人,你男人好恐怖啊,丫丫的,居然想我,好殘忍!」
小蠱不停吐槽,早知道以前,就多喝他一點,報復回去。
「我喜歡!」
惺惺作態,比如肖嚴那種,覺得太虛偽。
但君無緋,怎麼看都順眼。
小蠱:得,當我剛才在放屁。
「王爺,王妃,我們到了。」
君無緋的馬車,可暢通無阻進皇宮,這是當今皇帝允許的。
馬車直接停在了坤寧宮外,太后的寢宮。
「這麼快就到了?」
雲傾言有些激,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當看著眼前的一切時,特別失。
「唉,本想考慮要不要幹掉當今皇帝,我自己做帝,這麼貧瘠,還算了。」
這整個南國,只怕還不如麾下一個繁華城市大。
小蠱:主人的想法很瘋狂,它喜歡!
它也想努力長,為蠱皇!
「來,我接你。」
轉,朝著君無緋出手,對方愣了一下直接走下來。
「你沒斷啊?」
雲傾言,只覺得自己到了大大的欺騙。
趕馬車的管家此時解釋。
「王爺膝蓋過傷,醫說不宜久站,所以平日里坐椅比較多。」
邪王是先皇跟太后的老來子,從小也是養尊優。
當今聖上繼位的時候,為求自保也為了太后不為難,他去邊疆,一鎮守就是八年。
於三年前回京養傷,之後眼睛逐漸失明。
對外宣稱是因為邊疆環境惡劣,熬夜征戰所致,其實就是絕命蠱的原因。
「哦,那也差不多。」
雲傾言隨口回了一句,元一有些憤憤的盯著。
「走吧。」
君無緋倒是沒說什麼,下了馬車,坐著椅,被人推過去。
「王爺到!」
陶青碧一直想知道,陶家的大小事情,到底關了應家和符家什麼事?他們兩家摻和進來,小事變大事,大事變成鬧劇,陶家人直接成了陪襯。
她是上將軍唯一嫡女,卻活得不如狗。她以父親爲榮,卻沒想到在父親心裏,她只是一味能治癒庶姐的血藥。而他,是萬人敬仰的漠北戰神——玄蒼。彼時,他是質子,她被人設計和他一夜荒唐。可也是他,親手割破了她的手腕,爲了救他心愛的嬌嬌。見識了最惡毒的人心,她以爲死不過如此。卻沒想到,他率領大軍攻破城門,射下了懸吊在城門上她的屍體。也是他身後綁着她的屍體,帶着她殺得血流成河,將生前欺辱過她的人一一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