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緋的語氣森冷,鐵肅殺的聲音,聽得眾人心底一。
這就是名聲赫赫的邪王,久經沙場,浴戰而來的氣勢。
即便他坐在椅上,好似瞎了,卻仍舊令人從心底覺到畏懼。
金石咽了咽口水,掃去心底的緒。
「我們接到舉報,有證據表明,君無緋通敵叛國勾結東國太子,妄圖擾我南國秩序。」
雲浩高呼,將罪名喊了出來。
金石不滿的瞪了一眼雲浩,這話他來說的,搶什麼搶!
「通敵叛國?怎麼賣國的,給了軍事防布圖,還是暗地裏賣刀劍給東國了,污衊人之前,東西找齊好不好。」
雲傾言嗤笑一聲,語氣玩味。
又是這種罪名,雲傾言都無語了,就不能有一點新意。
金石一愣,這套路,怎麼這麼?
「咳,自然,這些都有!」
「君無緋利用份便利,吃裏外。」
雲傾言不由得又嘲笑了一句。
「我家王爺早已出兵權多年,軍事防布圖就算是有也是多年前邊疆的。」
「這麼多年不變,那些駐守邊關的大將都是吃乾飯嗎?」
金石一噎,這時候不該是恐懼和抖嗎,跟他懟什麼。
「另外,你說賣刀劍,人家東國礦石富,用得著從你南國買,他藍夜舟腦子有坑?」
暗的藍夜舟,懟歸懟,罵他是幾個意思。
被雲傾言嘲諷的眾人有點懵,他們抄家也不止一次,第一次有人可以這麼口齒伶俐。
「你......」
金石憤怒,剛想呵斥,又被雲傾言打斷。
「行了,別廢話了,加之罪何患無辭,要抓就抓吧。」
雲傾言一臉不耐煩,「愣著做什麼,還不帶路。」
「啊?去哪?」
雲浩被雲傾言這一出直接弄懵,下意識詢問。
「大牢啊,不用你們抓,我們自己走,帶路吧,大晚上的,蚊子多。」
蚊子:主人,說好的,讓我們多吸幾口,你不仗義。
君無緋一副妥協的模樣,也沒有反抗的意思。
「咳,既然你們認罪態度這麼良好,也不用承皮之苦,帶走!」
金石得意,看到了吧,再怎麼厲害的邪王,也抵不過最高的皇權。
「認罪?別瞎說,我們進大牢是等事水落石出,可不是認錯。」
「現在事還沒有定論,金石候就想口空降罪,是不把皇室,王爺王妃和太後放在眼中?」
做得太過,反而不太好,金石冷哼一聲也不解釋。
「帶走!」
皇家大牢。
君無緋握著雲傾言的手,「辛苦傾傾跟本王演這場戲,委屈你一晚。」
「沒事,當散心了。」
雲傾言一臉淡定,目掃了一眼大佬,出嫌棄之。
「這皇家大牢,可真夠簡陋的,又小又破。」
一掌就能把這地牢房頂,拍出個大窟窿,就這還囚人呢,跟過家家似的。
才說完,金石就走過來,接下話茬。
「王妃好雅興,在這地方,你還指像王府那樣講究?」
牢門打開,他獰笑,出不懷好意之。
「若你嫌棄,本候倒是可以單獨給你安排一個牢房,本候走如何?」
說著,朝著雲傾言出咸豬手。
君無緋眸一沉,準備站起來,肩膀卻被人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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