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他吧,跟本殿一起回東國。」
正興緻的藍夜舟,被君無緋一把抓住,扔到了一旁的花叢里。
「傾傾,我說過,這個解決的是和皇室的婚約,但你跟我親是事實。」
雖然他這麼做,有點麻煩。
但也僅僅只是想讓他們倆,從跟皇室的關係裡面跳出來。
雲傾言理解,但不想這麼輕易的就原諒君無緋。
「哦,我懂了,你不用再說。」
「你回來沒事兒忙嗎,老黏著我做什麼。」
聞言,君無緋張的緒鬆懈下來。
回來,的確有很多的事要做。
「傾傾說的沒錯,你趕走吧,別耽誤我們倆花前月下。」
藍夜舟嘚瑟,忍不住將心裡話說出來,下一秒,後背的服就被揪起來。
「傾傾,我們倆許久不見,找個地方切磋,午膳不用等我了。」
說著,兩人消失在院中,到底是切磋還是單方面的欺,就不得而知。
皇宮。
君逸風的方法是,昭告天下,通敵叛國之人另有其人,與君無緋無關。
「你要放過他,任由他來殺朕嗎,你這個逆子!」
上次可以說是被金石蒙蔽,以至於君逸塵誤抓君無緋獄。
如今他一副證據確鑿才手,再出現翻轉,影響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他不會。」
只要自己這個愚蠢的父皇,不要去招惹他,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君無眠沉沉的,「朕命令你,除掉君無緋,否則休想坐上皇位!」
聞聲,君逸風冷笑。
「我,不會做你殺人的刀,父皇眼裡如此容不下沙子,那你儘管去。」
到時候,他就能替父收。
「你!」
此刻,君無眠才意識到。
自己這表面上看起來風輕雲淡的兒子,並不好掌控。
深吸一口氣,他猛然坐起來。
「朕恢復了,從明日開始,親自理政事兒!」
權力,還是要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兒臣遵旨。」
君逸塵低著頭,眸中劃過一抹冷嘲。
翌日,上朝後君無眠才發現,自己這些大臣絕大部分都被君逸風拉攏。
剩下的也都和稀泥,亦或者唯唯諾諾減存在。
「非朕皇族脈,其心必異,朕不得不擔憂。」
一大臣走出來,「其實皇上您多慮了,三年多前,邪王風頭正盛。」
「那時候他姑且不,何故於等到今日。」
君無眠的面鐵青,「誰能保證他不是為了降低我們的戒心。」
「皇上有這顧慮也實屬正常,但老臣的建議是,敵不我們不。」
至迄今為止,都是因為有人找茬,君無緋才反擊。
「難道,就沒有任何一位卿,和朕有同樣想法?」
眾大臣跪下,「請皇上三思,為了我南國江山社稷的穩定,切莫一意孤行啊。」
「朕,你們要朕怎麼辦!」
沒有人領命去對付君無緋,他自己又不敢去,氣惱憤怒。
君逸風此刻朝前一步,「依兒臣之見,徹查通敵叛國之人,還邪王清白。」
「無冤無仇,自然不會有事兒。」
君無眠拳頭得嘎吱響,「就這麼算了?朕擔心養虎為患。」
他擔憂,害怕君無緋說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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