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月姑娘,這是三王爺給您的信件。”
黑暗衛將信封放在鳥籠旁,瞬間便消失了蹤跡。
沫兒被這黑影嚇了一跳,端著木案來到婉月邊“月姑娘,剛纔那個是人吧……”
沒有理會沫兒眼中的驚慌,婉月拆開了信件。白紙黑字,簡簡單單的幾個大字蒼勁有力行文中著和赫連宸風一樣霸道令人討厭的氣息。
三日後宮宴,著裝慎重。落款是赫連宸風,婉月秀眉一挑,看著信紙上簡簡單單的幾個大字,眼中一明瞭。
“拿去燒了,切記不能讓任何人看到。”婉月淡淡道。
“是。”沫兒的手頓了一下,繼而接過信紙直接放在袖中,看了看兩旁,便端著木案離開了。
著沫兒消失的背影,婉月半瞇著雙眸,眼底一寒意浮現。
赫連宸風不會吃飽了撐的給寫信,定時提醒邊有細。過了一會,婉月低聲道,
“沫兒,準備紙筆。”
沫兒轉朝著櫃檯走去,不時筆墨紙硯擺放在婉月面前。
婉月提筆寫上了一些有價值的信息,而後裝在信封中“務必要送到三王府,知道麼?”
“放心吧月姑娘,沫兒一定會送到三王府的。”
“去吧,切記路上小心些。”話語中幾分寒意,婉月不想相信赫連宸風的判斷,可眼下,本不是心慈手的時候,若沫兒真的背叛,婉月絕對是第一個解決沫兒的人。
三日後?宮宴
早早的,宮裡就來人將鳥籠子從煙月樓移到了皇宮中。
婉月幾分好奇,皇家的宴席與有什麼關係?
難道這些人還以爲的份是赫連宸風的正妃?
馬車左右搖晃著,婉月半倚在鳥籠中,看著偌大的皇宮,高牆紅瓦氣勢威嚴,盡是這一條青磚便可看出工匠們的苦心。
若這鳥籠錮了的自由,那這高高的宮牆便扼殺了無數無辜的生命。
一抹自嘲的笑意浮現在角,擔心個什麼勁頭,今天都自難保,又來哪份閒心去關心其他的。
今日宮宴雖不知有何目的,但筵無好筵會無好會,這宮宴必定有陷阱等著往下跳。
車滾滾,一行人繼續前行著,夏季的夜多了幾分令熱煩躁的熱。
鳥籠在進沁心殿之前,被罩上了一塊巨大的黑布,聽到太監的禮唱聲,婉月覺到鳥籠被十幾個人擡進了沁心殿中。
沁心殿是皇家宴請貴客的地方,在鳥籠中的婉月到想看看,今日鴻門宴中,項羽究竟是如何舞劍。
“回皇上,忠義侯二小姐林婉月已經帶來了。”
太監的聲音雖不大,但卻迴盪在衆人耳中。
在鳥籠中的婉月淡淡一笑,現在的份是忠義侯二小姐,太監有意提醒要顧著皇家的面,看來今日除了項羽外還有其他人。
“忠義侯二小姐怎麼被黑布蒙著,這太不合禮數了,快快拿開。”
一道聲音,幾分蒼老,卻充斥著詐的意味,不用猜這聲音的主人必定是皇帝/派。
“是,丞相大人。”
還真如婉月猜想的一樣,自古丞相多詐。
小太監一把拽住黑布的一角,用力一扯,便看到偌大的鳥籠浮現在衆人眼中,而鳥籠之中,一襲白子如初臨塵世的仙子,讓人不驚豔了。
婉月一雙請眸滿眼驚慌的看著衆人,白飄渺,長髮披肩,赤著雙腳,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可當婉月一雙清眸看向不遠那一抹白影之時,愣了一下——那日的白男子。
當白男子看到鳥籠中的婉月之時,也稍稍愣了一下,僅僅是那麼一刻,白男子變端起酒杯,朝著婉月敬著酒。
“何統,竟然將侯府二小姐錮在鳥籠之中。”
一生充滿威嚴的怒喝,坐在皇位之上的赫連宸天大手一揮,便示意小太監將鳥籠之中囚的林婉月放出來。
可此時,婉月卻在小太監開鎖之際一下子跪在了衆人面前“多謝皇上厚,可民——不能出來。”
話語中幾分哀憐,婉月跪在鳥籠中,深深地低下頭。
“這話如何將,難道你還要忤逆朕的意思?”
劍眉一皺,沁心殿雀無聲,而赫連宸風端著酒杯,無視一切的喝著酒,毫不理會婉月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
“皇上的厚恩民永生永世不會忘記,可民遭人誣陷毀了名聲,無再面對爹爹。”
兩行清淚順著眼角落下,婉月輕聲泣著“民若是此時出來,更百口莫辯,只希有朝一日真相大白,還民一個公道。”
說著,啪的一聲,婉月跪在地上,磕著響頭表達自己的決絕之意。
見過婉月的,自然知道這小丫頭此時這一系列的行爲目的爲何,但不曾見過婉月的,還真被眼前這弱騙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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