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娘子再次回想當年的狀況,忍不住趴在床上痛哭失聲:「船上的船工護衛都是無辜的,船主可曾顧及?我存了十年才裝了一布包的火藥,鋪滿底艙,我要毀了船隻,炸死船主。隔了十年才報仇,已經很晚了,當家的一定等得很著急了。」
「一布包?那能有多?你就能確定船主真的死了?」
肖娘子一愣:「你的意思是,船主未死?怎麼可能?船整個炸得支離破碎的,沒死?他在哪兒?他在哪兒?」
肖娘子有些瘋魔地搖晃著寶昕,執著了十年,真沒想到讓他逃出了生天?
「放開我,你搖晃我也不能把他搖出來。」
「告訴我,你這麼說一定是看見了,告訴我好不好?嬸子雖然對不起無辜枉死的人,但是,嬸子沒對不起你不是?告訴我,嬸子真的很辛苦。十年沒回過家,就怕被人知曉了地方,報了仇禍及孩子們。」
寶昕無語地抓抓耳朵:「嬸子!」
肖娘子突然跪下:「他真的沒死,是不是?那我還得把命留著,我得重新回去,弄死他,否則……啊啊啊,我怎麼有臉去見我當家的啊!」
「你禍害無辜,就有臉去見他了?他不會為你與船主相同的腥殘忍而恐懼嗎?」
肖娘子跌坐在地,忘記了傷的右半,傻傻地自言自語:「不,我不是個兇殘的人。我……」
捂著臉:「我一心等死,沒想到炸聲起,我被轟出了船艙,後來被他們救起。我真的……穿戴好就是想去見當家的。他怎麼會嫌棄我呢?我是為了他啊!」
寶昕搖頭,也無法說清這樣對不對,若是,也會不顧一切去復仇的吧?
「算了,告訴你好了,船主死了,就死在我面前。當時他逃離了船,了點傷,本來以為可以安全離開,沒想到江匪發現了我們,一箭死了他。」
「被死了?」
「是的。其實船主早就在反省,當然,這也不能掩蓋他做下的惡。他對我,倒是沒惡意。」
寶昕暗自手了邊的碎銀子,船主死了,也算贖罪了吧?
「呼,也罷,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我也不再提及。我作下的孽,我去了,我早該死了。」
「嬸子!」寶昕真的想敲開腦子,看看裏面都是什麼?!
「船被炸掉,你那麼點火藥,一布包火藥,那才多?炸不掉的。船主死前說過,他在底艙有兩桶火藥,想來是嬸子引了兩桶火藥,罪魁禍首……還是船主。」
「兩桶?天吶!」
攢了十年才那麼一小包,這這這……
人的想法,還是太過單純,以為只要有火藥,就能炸得船主飛天。
「我沒有做應,但是,我知道江匪在打聽,故意放出風聲,讓他們知道船上有價值連城的貨。我想讓船主先失財痛心,再轟轟烈烈地丟掉命。江匪有十幾個應先上了船,我也假裝沒看見。其實,我沒看見貨,哪裏知道價值。」
「恭喜嬸子,船上的貨果然價值連城,賊匪頭兒很是滿意呢。算了,嬸子也別多想,等我們出去,你就回家,好好過日子吧。放下所有的仇怨,過平靜的日子。」
肖娘子一勁鬆懈下來,爬了幾次都沒能起來,寶昕嘆氣,將扶了起來。
「你知道的吧?你的那個嚴大哥,其實是……」
「我知道,後來猜到的。不過,我相信他不是自願的,他會想辦法離開的。只是,他是否還活著?」
「活著呢。」
被他們談論的嚴明,正在人字營,看護著高燒不退命垂危的坑哥。
將雪水打的帕子敷在坑哥額頭,嚴明皺眉頭。
坑哥了傷,沒想到染了,而且高燒不退,此刻呼吸急促,乾裂,臉並未因高熱而紅,反而青白一片。
被雪水的冰冷刺激,坑哥抖了一下,昏迷兩日的他竟睜開了眼。
「小嚴。」
「坑哥,你醒了?」
「小嚴,只有你在啊?」
「他們有事,我自願留下來的。」
坑哥抬手指了指懷裏:「拿去,別推辭,該你的。」
嚴明知道那是坑哥替他要的十兩銀子,可他不想要。
「坑哥留著吧。」
「胡說,給兄弟的,就是兄弟的。拿著,我才敢放心地拜託你幫忙。」
嚴明嘆息:「好吧。」
看嚴明將暖烘烘的銀子拿在手裏,坑哥終於笑了:「我知道,你是誤進谷分部的,你不願意做匪,其實沒人願意。我不行了,可惜要背著這個份死去。小嚴,想辦法離開,若是可以,把坑哥帶回家,坑哥不想在萬人坑裏混著做料。」
「坑哥!」
「匪窩不是能常呆之地,早些離開才是,否則就會像坑哥這般,走上絕路。大爺他們手上有好葯,但是,哪裏願意給我們用?我們就是經過訓練,不問由不斷送死的棋子。前段日子,就死了好些兄弟,坑哥希,你能活下去。」
「我儘力。坑哥,大夫說了,只要退燒就能康復,你加油。」
「不了,坑哥自己明白,能有力氣說話,就是坑哥的福氣。坑哥不奢能囫圇回家,你把坑哥燒了,幫坑哥把銀子帶回去,也帶坑哥的骨灰回家。下輩子,打死也不貪財,做個安分的人。」
坑哥將存放的三張銀票和百兩現銀掏出來給嚴明:「謝謝了兄弟,坑哥,欠你。無論如何蹦躂,到死不過一把灰。」
把事待好,坑哥放心了,嚴明值得他信任。
坑哥昏迷了,出氣多進氣。嚴明閉了閉眼,打了水替他洗,換上剛發的新棉。
「坑哥,此生不曾乾淨做人,來生做個乾淨人。」
坑哥臉上出笑意,咽了氣。
趁著還乎,嚴明將坑哥抱著帶到山腳。
澆上火油,用火摺子點燃,這樣最快。
他會想盡辦法送坑哥回家,雖然他不算什麼好人,可臨死能悔悟,又對他照顧良多,這個人得給。
他早就準備好了油紙和一個布包,便於存放和攜帶。
「小嚴,這……坑哥走了?」燒人煙大,很快有人報到了在山上的三爺那裏。
「走了。三爺,您這是剛從山上來?」
「嗯,怎麼不放進坑裏燒?」
「三爺,我想著坑哥怎麼也算立了功,而且就他這麼一個,燒完不過一把灰,討個人,讓我替他收斂了,如何?」
三爺打量嚴明,這小子人高馬大的,今後還是能得用,其實進不進坑裏無所謂,他們只是沒時間一個個地挖墳立碑。
「,就給你這個人。有有義好啊,為弟兄,我們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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