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有些暈頭的依佧，腦子反應慢，著葉循喆發傻。

「你要做另一隻鴛鴦？再替我找一隻，那就是三隻？」

葉循喆轉頭嘆氣，什麼七八糟的，憑什麼多出一隻來？！

「鴛鴦是雙對的，你別說傻話了。我願意替你療傷，懂了？」

「那……你還是男？」

葉循喆真想捂臉：「正好符合你的要求。」

依佧「嘖嘖」連聲，同他：「天吶，你這麼大歲數了，居然還沒過人，好可憐。」

葉循喆咬牙：「沒時間。你不也是……」

葉循喆試探地看著依佧，雖然喜歡不會在乎是否子，可總希相互出的，都能是最初，縱然是為了療傷。

「對啊，我是，哈哈，男正好獻祭。我是沒時間，總在外面遊歷提升巫力，而且往日又不用療傷。對了，外祖母只說了調和，怎麼做沒講，你會不會？」

葉循喆勾起一邪魅的笑，沒做過，總聽說過。

「可勉力一試。」

「那就好。我只知道是要下服的，東華國看重名節，就怕人家不了，若是你，倒是讓我放心了。」

只是服？

「你可想好了？」葉循喆不希今後想起來後悔，還是把話說道前面。

「嗤，好歹我是巫，說話哪能不算話的？想好了，療傷而已，還用怎麼想？你可吃虧些，希你不後悔。」

「不會。」

葉循喆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像哄騙小姑娘的惡人一般，大家年紀相仿，品嘗一下滋味，也許能消除心中的那點旖旎？

依佧真的喝高了，看葉循喆都是雙影，笑呵呵地抓住葉循喆：「別，晃得眼花。」

葉循喆眼中全是，扶住：「好，我不。」

葉循喆在京城自有院子，帶依佧進去，讓丫頭伺候梳洗，自己也去洗漱，然後進了主臥。

依佧換下了黑長，穿上葉循喆替準備的紅，斜倚著床榻，長發披散著，一張臉瑩潤如玉。

葉循喆蹲在面前，抬手扶上的臉，依佧愣了愣，調和，還需臉？

歪著頭，也學葉循喆抬手，上了葉循喆的臉。

葉循喆的手有些礪，依佧的手卻細微冷，兩人就這麼著臉對。

依佧很好奇，這就是調和了？可這麼著臉需要多久呢？手了誒。

「噗！」

葉循喆忍不住笑出聲，依佧真是太可了。

他起坐在依佧邊，將摟進懷裏，依佧懵了，該怎麼摟葉循喆呢？

葉循喆的膛起伏著，笑聲被他拚命在口，惟恐惹怒了依佧。

此刻，他完全相信，依佧對這種事完全不懂。

「你可以抱住我的腰。」

「哦。」

依佧抬了抬頭，手抱住葉循喆的腰：「邦邦的。」

葉循喆右手抬起依佧的下頜：「嗎？不喜歡嗎？來，我教你怎麼調和。」

溫熱的覆上依佧的，依佧掙扎了一下，好奇怪哦，有唾沫啊。

葉循喆覺得一麻的覺從邊向心尖急竄，瞬間向四肢擴散。

再也控制不住，什麼理智，全部被咽了下去。

一夜纏，依佧倦極而眠，也終於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調和。

嗯，其實覺還是很不錯，那點子疼痛，完全不算什麼嘛。

依佧是帶著笑眠的，可葉循喆完全睡不著，將摟在懷裏，心裏眼裏全是寵溺，全是滿足。

原來，這一生，自己還能遂了心愿，還能品嘗到如此滋味，還能覺到自己是活生生的，而不止是為了家族不斷拼殺努力的「木頭」。

他低頭輕啄依佧的額頭，這傻子，就算二十多歲了，就算能耐不小，可是還是這般單純。

他會對好，就算是南魯的巫，他也願意照顧，與廝守。

秦恪本想寫信到丹雅城，告訴寶昕皇帝許了他們的親事，轉頭一想，不日他們就得回京，還是等回來再說。

寶昕的及笄禮應該在京城舉辦，若是當日……嗯，這主意不錯。

恭王獻了丹丸給皇帝，牛院判仔細品嘗過後，倒是沒發現什麼異樣。

皇帝不敢輕易嘗試，便尋了宮中孱弱的人每日喂一些，觀察了三日，也沒發現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看來，十三倒是真的盡心了。百花可準備好了？」

「是。」

皇帝接過玉盞，就著百花服下了一丸。

心裏總是忐忑這日也就沒熬夜，很早歇息。

可是總是睡不著啊，擔心錯信了恭王，錯信了牛院判。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啊！

還有一個時辰就要上朝了，皇帝這才強迫自己閉上眼，淺眠過去。

「陛下，陛下，上朝了。」

大喜公公了幾聲，皇帝這才睜眼：「哦？睡晚了，竟比以前看摺子還晚睡，不行啊。」

洗漱過後，簡單用了些早膳，便上了朝。

快年底了，各部事比平日多，等候皇帝聖裁的事就多，一個早晨幾乎沒歇息，等理好朝事，已經快用午膳了。

「今日午膳有什麼好吃的啊？」

皇帝覺得很，可為天下之主，對國事他是很看重的。

「陛下，今日心不錯，胃口也不錯，氣也很好。」

「氣好？昨晚朕睡得可不早。也是，今晨還真沒覺得累呢。」

「恭喜陛下，看來，那丹丸算是對了癥。」

「你這麼認為？」

「是，老奴看到了藥效啊。」

「哈哈，看來，得讓十三請玄清道長到宮裏來，專門給朕配製丹丸才是。」

皇帝是小心的，也是自私的，放任玄清道長在外，誰知道還會讓誰益？

不如弄進宮，為他專用的。

「陛下是天子，道長乃高人，自然明白什麼樣的人值得他輔助，現在正是他出力的時候，他一定會做出正確選擇。」

「嗯，也別急，先好好查一查，不能被暫時的好蒙蔽了眼睛。也許這一批丹丸有效，下一批呢？說不定就是要命的毒藥。得人放心，才是最重要的。」

「陛下聖明！」

「小葉今日來沒？來了讓他來見朕，朕有事吩咐他。」

「來了，看您正忙，就去理四衛的瑣事，葉統領看起來，氣非常好啊。」

「哦？有什麼好事麼？」

「老奴不知道。」

「呵呵，等他來了，一問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