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了,多提能氣死我。你男人呢。好歹個臉讓老娘見識見識。老娘沒做你的伴娘,沒能參加你們的婚禮,還不能看看你男人的,養養眼啊。”
溫阮結婚的事,南方的好友都沒請,除了唐隨意他們幾個沒人知道結婚的事。
和賀宴辭這場婚姻能持續多久,自己也不清楚,牽涉太多好友,不是什麼好事。
“你不是看過了嗎?”溫阮失笑。
“嘿,誰規定看過就不能再看?再說了,我那時看的是照片和視頻錄像,哪能和真人比?”
“......”溫阮了眉骨,淡淡的說,“下次吧,今天沒機會。他去公司了。”
唐隨意睜大眼睛很夸張,“握草,上班去了?搞沒搞錯?新婚燕爾不該是你儂我儂的時刻嗎?不該在床上待幾天嗎?就你這樣滴滴的小花躺賀總床上,在賀總懷里,賀總還能有心思去上班,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不要一直揪我的話題,說說你這是做什麼?”溫阮下沖旁邊不的紅酒瓶點了點,唐隨意有品酒的好,一般不會這麼喝酒的。
“晚上喝紅酒養容。”唐隨意晃著紅酒又喝了一大口。
溫阮什麼也不說,直勾勾盯著視頻中的唐隨意。
唐隨意眼神無可躲的漂浮了會,“行吧,跟你說個最近的事,我們前臺那姑娘跟褚林修表白了,不過沒一會就從他辦公室跑出來了,眼睛紅彤彤的。我大致聽了一句,說什麼褚林修有喜歡的人。”
唐隨意氣呼呼的鼓了鼓腮,高腳杯砰一聲砸桌上,“你猜怎麼著,昨晚就有人看見孫恬悅上了咱褚林修的車,我就沒見過這麼艸蛋的事,褚林修竟然跟孫恬悅有一,氣死我了!”
溫阮調侃道,“所以先前什麼拿了大制作,半個主刀手都是次要的,褚老大跟在一起了才是你在乎的點吧?”
唐隨意切了聲,極力否認道,“怎麼可能?我只是氣褚林修的眼真差,孫恬悅上個男朋友才分手幾天啊,他就迫不及待上位了。我跟他哥們幾十年,明知道我有多討厭孫恬悅,竟然還跟在一起了!我說最近孫恬悅在我面前怎麼那麼囂張,原來是跟褚林修有一了。真沒看出來,褚林修藏人的本事,還真是厲害了!”
唐隨意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溫阮嚴重懷疑,喝多了,唐隨意不承認,說自己沒喝多。
溫阮瞧唐隨意桌上幾個空酒瓶子,就當沒喝過。
“講真,綿綿,你一定要把賀總牢牢握在手里,宣誓你的主權,拿出主人的風范,有些人真太惡心了。褚林修竟然都會玩金屋藏這套了——”
唐隨意喝醉了什麼話都能說,還能扯到跟賀宴辭上,教怎麼防止那些對賀宴辭有企圖的人。
“哦,綿綿,你這麼漂亮,又這麼,賀總疼你都來不及。”
唐隨意前言不搭后語。
溫阮好笑,安靜地聽唐隨意倒苦水,沒接話。
跟賀宴辭沒有唐隨意和褚林修那麼多千萬縷又復雜的。
他們之間屬于年人的,簡單。
在溫阮看來,就算之后賀宴辭真有了什麼人,說清楚就好。
跟賀宴辭本來又不是來真的,都是提前講好,該有的合約神還是要有的。
夜晚,一場雨,淅淅瀝瀝的。
溫阮睡眠質量一向不好,還是在不悉的環境,人完全于模模糊糊的狀態。
外面雨還下得很大,溫阮隨手了床頭柜的手機,看時間。
一條信息躺在手機里,是賀宴辭的。
【公司還有事。不知什麼時候能回,早點休息,別等。】
溫阮看時間,凌晨一點。
賀宴辭發消息的時間在一個多小時前。
外面的雨聲很大,雨點子濺在窗戶上啪嗒啪嗒的很吵。
溫阮煩悶得,毫無睡意,索不睡了,披了件厚實的小毯子,抱了筆記本去隔壁房間看書寫文。
溫阮進寫文模式,時間是飛速的,幾個小時一晃而過。
溫阮合上電腦,了眼眸,拿手機看時間,早晨五點零五分。
接,一條來自老母親的消息進來。
閔清:【你跟宴辭早些過來,中午你爸親自掌廚,千載難逢。別睡懶覺,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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