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倆年前這段時間最忙的應該是我,沒想到頭來了你呀。”賀宴辭無奈嘆息。
“我一年能忙多日子,大多數都宅家里。哼哼哼,我出門工作這麼幾天,你就不滿了是吧?說好的給我絕對自由,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呢?”溫阮哼哼的賀宴辭心口。
又來。
小東西這翻舊賬的病到底好久才能改啊?
賀宴辭無奈地輕笑,把溫阮他心口的小手卷進他的大手里,放進暖和的被窩里,和十指相扣,“老婆的事業,我豈敢不支持?必須百分百的支持啊!”賀宴辭深眸里的笑容斂了斂,嚴肅些許,“阮阮,我不反對你的所有前提,是你必須照顧好你自己。雖說你沒什麼大問題,但劇組人多,空氣不夠流暢。你要保護好自己的,有什麼不舒服出去口氣,知道嗎?”
“知道。知道!”溫阮小啄米的點頭。
“你噴霧有沒有隨攜帶?”賀宴辭深眸了。
“有的。”溫阮虛虛的回。
賀宴辭深表懷疑。
“真的。”溫阮揚聲,更心虛。
賀宴辭低頭吻了吻的,“你說了不算,明天走之前我會檢查。”
“......”
“我現在檢查,藥放哪里的?”他不放心,小東西太狡猾了。賀宴辭說罷放開溫阮,起撈起地上的浴巾,裹腰間。
“......”這男人有這麼較真嗎???
溫阮瞧賀宴辭很較真的樣子,晃悠晃悠手指,隨便指了指地方,那個地方是墻面。
然后小子裹住被子迅速往床另外一邊翻滾。
賀宴辭隨溫阮指的方向看去,立馬明白被騙,“溫阮,你皮了是吧?!”
賀宴辭上床,三兩下將裹著被子的溫阮撈進懷里,翻過的小子,啪啪啪隔著厚厚的被子打了溫阮屁.三下。
溫阮纖細胳膊胡揮舞,急吼吼,“賀宴辭,你這只狗,你竟然打我屁.!我爸媽都沒打過我,我要告你家.暴!”
“好啊,我就跟爸媽講,看他們知道你跑南方來,還跟劇組,還不帶藥,會不會打你!”
“你又要挾我,賀宴辭你除了會要挾我,你還要做什麼?”小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果然本難移!
溫阮小臉皺了又皺,甚至下一秒都能掉金豆子。
“真疼了?”賀宴辭松開溫阮,他都是假把式,空心掌,都沒落屁.上。
“你說呢?不信你試試。”溫阮裹著被子和賀宴辭保持距離。
“你上回不也被你打了麼。”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很冤枉好嗎?
“我拆禮的時候,你踢了我一腳,你忘記了?”
“!!!!”狗男人還說記仇?他還不是一樣?
溫阮哼哼,“所以你打我是為了報仇嗎?”
“......”
賀宴辭了眉心,他剛剛真是瘋了,干嘛要屁屁,“過來睡,到我這里來。”
“不,萬一你又家.暴我怎麼辦?”溫阮很倔強的裹住被子,睡到最邊緣,離賀宴辭遠遠的。
賀宴辭了上去,寬闊的膛溫阮的小子,認錯,“對不起,寶寶我錯了,以后我的手再敢你一下,我就剁了。”
“那可不行,你剁了誰抱我睡覺。”溫阮裹著被子像個蟲一樣拱到賀宴辭懷里。
賀宴辭抱著懷里的溫阮,有種心滿意足的覺,他偏頭親了親溫阮的發頂,“阮阮,你舅舅給你買這套公寓花了多錢?”
“不知道,沒問過。”是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舅舅給辦的產權。
“哦,下次見到他,我問問。”賀宴辭。
“你問這個做什麼?”溫阮好奇。
“還他。”賀宴辭淡聲道。
“我舅舅給我買的,你干嘛還他???”什麼作。
“嗯哼,他一個單男人,給我人花錢像什麼話?”
“......”這什麼道理?
溫阮很無語。
一會,溫阮想到了一件事,抬頭賀宴辭,“我公寓的地址是我舅舅跟你說的?”
“嗯。就是他出賣你的。”
“......公寓的暖氣怎麼回事?我舅舅開的?”溫阮抿笑,故意說。
賀宴辭不滿的啄了啄溫阮的,“他單汪一只,哪會這麼心細,你老公我讓你管家開的。”
溫阮輕輕笑,仰頭在賀宴辭完的下頜咬了下。
溫阮瓣退開,一雙溫的眸子繾綣笑意,“別說這麼說我舅舅,他很記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