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長答道:「這個不會的,白姑娘請放心,宮中會武功者,都是有登記在冊的,若有瞞,後果十分嚴重。」
白如意這才點點頭,「那就好。」
看了一眼,在宮中,會武功的子多半是很吃香的,們不可能是普普通通的宮,最也是姑姑級別,並且多數是主子們的心腹。
這些人的待遇明顯要高於普通宮,以至於們有足夠的金錢購買自己喜歡的東西。
白如意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才使得自己有了翻盤的機會。
場上一共有五個子,白如意讓兩個材明顯不符合的宮退到一邊去。
剩下的三個人,在材上,基本跟兇手差不多,需要更進一步的排查。
「你們三個人,分開來站。」
三人便分開了一定的距離,白如意走到了們的後,輕輕地從們上嗅了嗅。
白如意不是屬狗的,嗅覺不如狗狗靈敏,但是前世的特訓,讓掌握了不分辨的本領。
從這三個人中,白如意又排除了一個人,只剩下了兩個人。
梅妃站在邊上,方才皇上的警告,讓的心裏面充滿了憤恨,導致了除掉白如意的心,更加強烈了。
但是,不敢吭聲,皇上是一個什麼人,心中清楚,若是讓皇上厭惡,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滿心憤怒又無發泄,讓的心彷彿被貓抓了一樣的難。
白如意看著場上的兩個人,問道:「你們什麼名字?」
一個人說:「寧雲。」
另外一個稍微猶豫了一下,「紅玲。」
白如意看似不經意地說:「把你們的手出來。」
兩人將手了出來,白如意從一個侍衛的手中拿過了燈籠,對著們的手,仔細地看了看。
接著又將燈籠還給了侍衛,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梅妃實在是忍不住了,問道:「白如意,你已經折騰了這麼久了,本宮覺得你實在是有些胡作非為,你還是承認了吧,別做垂死掙扎!」
白如意卻是淡淡地說:「我已經找到了兇手了,就在們中。」
「呵呵,你又想要陷害們兩個嗎?接下來,你是不是說,把們兩個都拖出去打死,這樣兇手就等於被繩之以法了?」
「沒想到,梅妃娘娘的心,這麼狠。」
梅妃:「……」
皇上再一次看了梅妃一眼,但是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警告了一下。
梅妃嚇得不敢再吭聲,著腦袋到了一邊去。
白如意問:「你們兩個是哪個宮裡面的?」
寧雲說:「奴婢是清風宮的,伺候的主子是馮妃娘娘。」
紅玲猶豫了一下,「奴婢是藻宮的,伺候的是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到——馮妃娘娘到——」
太監高的聲音響起。
看來奴婢被喊來后,皇后和馮妃也坐不住了,趕過來看看況。
兩人給皇上行禮,隨後,便站在了一旁。
皇后不吭聲,只是看著白如意,如今的白如意真是令吃驚,真是怎麼殺都殺不死。
馮妃問道:「不知道兇手抓住了沒有?」
白如意淡淡地說:「就是那兩個人中的一個。」
馮妃沒有繼續說話,一個是的奴婢,一個是皇后的,若是說的人不是兇手,豈不就是在暗示皇后的奴婢是兇手了嗎?
皇后卻是一笑,「紅玲是本宮最信得過的人,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馮妃不由看了看,心中很鬱悶,但礙於是皇后,不敢對著干,只能是忍氣吞聲。
皇上這才問道:「白姑娘,既然你說已經找到了兇手,那你不如就指出來。」
「是!」白如意的手,指向了寧雲。
這不由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就連馮妃都吃驚了。
其實不管指向誰,現場都會是一片嘩然。
們中任何一個是兇手,都會連帶著們的主子遭殃。
如此一來,馮妃嚇得趕說道:「白如意,你這簡直是口噴人!」
「馮妃娘娘,我跟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我口噴你做什麼?」
「沒錯,我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本宮的人為何要行刺你呢?」
「這就要問紅玲了。」白如意走到了紅玲的面前,「知道我為何說你是兇手嗎?」
「奴婢不是兇手,奴婢也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是嗎?」白如意說:「首先,兇手的上有一淡淡的蘭花清香,想必用的頭油或者胭脂香的味道是蘭花的香味,而你和寧雲都符合。」
「其次,兇手用的是飛刀,並且飛刀用得十分得心應手,證明平日里沒有練,因此,的手上一定留下了老繭。」
這就是為何一定要看們手的緣故。
「寧雲的手上沒有,而你的手中,剛好是握飛刀的地方有老繭。」
「白姑娘,」紅玲還是在否認,「就憑著這兩點,你也不能確定奴婢就是兇手呀,說不定是巧合呢?」
「巧合?」白如意冷笑了一聲,「第一個巧合,你和兇手的形極為相似,第二個巧合,你跟兇手的上都有蘭花的香味,第三個巧合,你手上的老繭證明了你平日里練習飛刀。」
頓了一下,「如果說這三個巧合還不夠,那是不是命人搜你的住,看能不能找出你的飛刀來,對比一下?」
說著,退後了幾步,「皇上,請派人搜的,看能不能搜出飛刀來。」
龍炎帝看了一眼侍衛長,侍衛長會意,走上前去,「紅玲姑娘,得罪了。」
紅玲咬咬牙,「我一個姑娘家,豈能讓男子搜?求皇上直接賜死奴婢好了。」
說著,跪在了地上不想起來。
龍炎帝微微頷首,「是朕考慮欠缺。」
隨後,便讓李公公上前搜。
李公公是太監,都能伺候主子沐浴的人,搜個,自然更是沒什麼。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幕。
紅玲倒是不怕,自然不會傻到,將飛刀帶在上,因此,更是有恃無恐。
「皇上,奴婢雖然是賤命一條,但也是好人家的姑娘,若是搜不到又該怎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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