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離的提前警告,元初寒也著重的代了香附和文,兩天後小皇上過來,他們倆就不要過去了,免得那據說心思縝眼睛也很毒的司徒律在他們倆上看出破綻來。
香附很聽話,自己道行不夠,看見離都嚇破膽,更別說還有皇帝和元帥在場了。肯定會出破綻,若是被拆穿而破壞了元初寒的計劃,把腦袋摘下來也無法謝罪。
文則還是狐疑,那個元帥真的有那麼厲害?大家眼睛都是一樣的,元初寒的僞裝在他看來很功,真的會被看穿?
“你必須得聽小姐的話,要是真的因爲你而壞了小姐的大事,有你好看的。”坐在椅子上,香附斥責文,要他老實點。
文哼了哼,“我知道,還用你說?小姐,你手腕上的那個咬傷,到底是被誰咬的?”昨兒來瞧見了元初寒還好的,結果今兒就瞧見了手腕上的咬傷。看來這帝都果真不是什麼好地方,來了就傷。
“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後天你們倆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免得破壞了我的大事。”離也在幫,所以也得盡力配合,要是自己這方面捅了簍子,離不僅不會再幫,還會讓他笑掉大牙。
文點點頭,和香附對視了一眼,這地方果真是兇險啊!
“對了,你們倆看看,我的眼睛辨識率很高麼?”說著,元初寒擡手遮住自己的臉,出眼睛來,盯著他們倆給鑑別。
文和香附睜大眼睛看著,半晌後搖搖頭,“若是遮住臉的話,只通過眼睛認不出什麼來的。”
“是啊小姐,你別過多擔心,到時你臉上都是紅疙瘩,相信誰也不敢多看你的。”香附安,那模樣是很嚇人的。看一眼就覺得慎得慌,誰還會盯著的眼睛瞧。
元初寒半信半疑,昨兒離明明說眼睛辨識率很高的。
要是‘裝扮’眼睛,也沒什麼有效的辦法,只能低垂眼簾不看人。
想起那天司徒律的模樣,元初寒心底裡也是有幾分的驚慌,他的眼睛恍若刀鋒,真的很嚇人。
滿臉冷,沒一的地方,最後瞪視的時候帶著殺氣,確實不是容易糊弄的角。
離也很冷淡,孤寒絕凜,可是元初寒在面對他的時候卻沒那麼發慌。司徒律和他完全不一樣,沙場上的氣息,陌生而又懾人。
“小姐,這王府咱們是不是出不去啊?”依據文來看,這王府是進來了就出不去。連帶著他進來了都被待在這裡了,想隨意邁出這小院兒都不行。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想自由來去估著是不行。”元郡主的臉是‘悽慘’的,只要不用元郡主的臉出去逛,那就沒得問題。
“那怎麼辦?”無論如何,得見見在帝都的三管家。鄭王將元初寒給了三管家,他也是想見見,瞭解當下的況,以做萬全的準備。
“可以在離那裡試探一下,看看他怎麼說吧。”反正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從這府裡走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文點點頭,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頭了。
時近傍晚,猜測著離也應該回來了,元初寒走出小院兒,打算先去他那裡試探試探,能不能走出這王府。
只要能走出去,那麼一切就好說了。
朝著他書房的方向走,元初寒狀似散步般悠閒,哼著歌,心好的不得了。
往書房走,不可避免的路遇王府中的護衛。這些人都認識,而且也不似以前那般冷冰冰,還能衝著幾不可微的點頭打招呼。
看來,救治好了齊楊,使得很大一部人對的態度都改變了。
馬上要接近書房了,那外面站著四個護衛,書房的門是關上的,也不知離在沒在裡面。
倚靠著長廊的欄桿,元初寒往那邊看,琢磨著該怎麼試探他。灑在上,恍若鍍上了一層金。象牙般白皙的臉蛋兒俏豔,水眸轉,著一別樣的活力。
裡哼著小鴨子,腦子裡卻在想著別的事兒,以至於裡的歌也有點變調。
書房的門沒打開的意思,看來離不在裡面,否則這種天氣門窗都不開,他不得憋死。
算了,先回去,一會兒再來。
轉,正好裡的歌兒哼唱到咿呀咿呀呦,結果一扭,最後一個咿呀呦就被生生的憋回去了,因爲要找的那個人就站在後呢。
向後退了一步,又靠回了欄桿上,元初寒盯著那垂眸看著自己的人,心裡暗咒這人是鬼啊,沒一點聲音。
離面無波的垂眸看著,夕的餘暉同樣灑在他上,鍍上一層金,卻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更高不可攀。
就像天王廟裡供奉的天王像,塵莫及!
“在這兒等本王。”肯定句,因爲在這兒出現也沒其他的理由。
元初寒點點頭,仰臉兒看著他,有那麼一剎那瞳孔是曾渙散狀態的。
“唱的什麼,再唱一遍。”收回視線,離淡聲的說著,同時舉步朝著書房的方向走。
元初寒愣了一下,隨後趕跟上,“唱的小鴨子,不好聽的,我唱著玩兒。”又不是賣唱的,他說唱就唱。
“再唱一遍。”走在前的人步履從容背影孤絕,淡淡的話語滿是不容置疑。
元初寒在後面瞪眼,跟著他,一邊開口唱,我是一隻小鴨子,咿呀咿呀呦!
走下長廊,離直奔書房,元初寒也跟在後面,亦步亦趨跟著,裡還唱著小鴨子。
書房門口的護衛儘量的目不斜視,可是大家耳朵都不聾,元初寒那稀奇至極的歌兒傳進耳朵裡,想笑又不敢笑,個個憋得臉頰搐。
離大步的走進書房,元初寒也跟進去,那歌聲也轉移進了書房。
“難聽死了。”走回書案後坐下,離也終於給出了評價。鬢的眉微蹙,這種歌兒,從哪兒學來的。
元初寒立即閉,暗暗翻白眼兒,又不是主唱的,他要求的。
“我還會唱別的,王爺大人想聽不啊?”昨天他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大發表‘人生格言’,元初寒覺得已經琢磨了他的路數,他肯定會拒絕的,尤其他剛剛還說唱的難聽,就是要給他添堵。
然而,這次絕對估算錯了。離揚眉看了一眼,淡淡收回視線,“唱吧,在本王說停之前,不停地唱。”
元初寒瞬即哽住,睜大眼睛瞪著他,算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