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澤鳴盯著手機上的信息,這是一個不知來的消息,明顯被人理過的,為的就是不被他找出來。
看著上面威脅的消息,不想你妹妹死于非命,就帶離開這里,再也不要回來。
盛澤鳴皺著眉頭,雙疊整個人靠在沙發背上,認真思考著這條信息的含義。
對方是為何會要他帶走如歌?
又是如何得知他的到來?
莫非自己的一舉一和如歌的一舉一早已被人盯上?
是誰有這樣的能力,又有什麼樣的目的?
為了薄修言?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想了許久,直到門被推開他才拉回思緒。
看著進門的奕桐,沒等他說話就見蹦蹦跳跳的跑過來,“盛澤鳴,你不是說要下周才來呢麼,怎麼突然跑來了?這個,是你剛剛買的菜,我見跑的小哥就直接拿進來了。”
“先放下,說說,昨天怎麼回事?”
奕桐頓時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眨了幾下,“你是不是擔心我了,所以才會連夜趕來的?”
盛澤鳴抬手敲了下的腦袋,“別跑題,說怎麼回事?”
奕桐了被敲的額頭,笑嘻嘻的說道,“估計就是我長的太好看,太招風了,所以就被人給綁了,好在如歌英雄救,超級爽颯的把我救出來了。”
“然后呢?”
“然后我們就被薄修言的朋友請去吃了點東西,再然后就各回各家了。”
盛澤鳴稍有不悅的說道,“你明明知道薄修言和如歌的過去,為何還要他們見面?”
“說到這個我得跟你解釋一下,其實薄修言真的沒那麼渣,只是……。”
“打住,你剛來兩天就站到他那邊了?”奕桐的話沒說完,就被盛澤鳴出聲打斷,明擺著不想讓繼續說下去。
事實上,薄修言的況他多多也是了解一些的,雖然不是全部,但也絕對不是皮。
甚至薄修言這兩年一直在暗中守護如歌,這些他都知道,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讓他靠近如歌。
他讓妹妹所承的痛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被原諒的。
奕桐見他很是反的樣子,試探的問了一句,“你該不會打算棒打鴛鴦吧?”
“不然呢,再讓如歌承一次痛苦?”
“我知道你心疼如歌,可是我看得出來薄修言是真心對待如歌,而如歌的心里也一直沒忘記他。”
“現在沒忘那就慢慢忘,不合適的人在一起只會再次傷害。”
“你這個人好固執。”
奕桐又何嘗不心疼如歌,只是的事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兩年了如歌夜里難過失落的樣子,見過無數次。
當然難過未必是因為想念薄修言,但一定跟他有關,希如歌能夠得到真正的快樂,不管是放下還是復合,真心的希如歌能夠快樂。
“有些事就需要固執,要不要看看這個?”盛澤鳴將手機里的信息拿給看了看。
及上面的容,奕桐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我靠,這特麼誰啊?”
“小點聲,不要讓如歌知道,被知道了怕是要沒完了。”
奕桐點點頭坐到沙發上,“沒錯沒錯,不能讓知道,那個格知道了,不把這人揪出來不會消停。”
“所以你現在還支持跟薄修言在一起麼?”
“啥意思,你覺得這事跟薄修言有關?”
“不然呢,你們倆在這里得罪了誰麼?”
“就昨天得罪了一個秦方舟的人,還有顧曉曉。”
盛澤鳴眼神一瞇,“顧曉曉還在這里?”
“我查了一下,是這個秦方舟帶回來的,之前薄修言讓他離開蘭城之后,就一直沒再回來過。”
“也就是說,你們倆的一舉一早就被人知曉,所以這個秦方舟的人才會帶顧曉曉見了你們?”
奕桐一臉不解的看著他,“要是照你這麼說的話,這況就有點復雜了。”
當初會選擇和秦方舟合作,那是因為學長推薦的,如歌按照盛澤鳴的推測,那學長是不是也有問題?
“只怕是你們已經掉別人的漩渦了。”
盛澤鳴原本是一名十分優秀的外科醫生,但自從得知妹妹的況之后,他便毅然決然的下海經商,只為為堅實的后盾,讓不必為金錢擔憂。
聽見盛澤鳴的話,奕桐很是擔憂的看向他,“怎麼覺你說的這麼玄乎?會不會只是巧合?”
盛澤鳴抬手指著手機上的短信,“你覺得這也是巧合?”
奕桐皺著眉頭,“要說最想讓如歌離開的人應該是顧曉曉,所以你說會不會是惡作劇發來的消息?”
“也不排除這種可能,但這種可能極低。”
“什麼意思?”
“如果真的敢反抗薄修言,當初又怎麼會舍得離開?”
“說不準是找到了靠山,所以就是想要刺激一下如歌呢。”
“靠山?秦方舟?”盛澤鳴覺得應該去會會這個秦方舟的人,看看他到底有多本事?
“我昨天回家查了一下,這個秦方舟跟顧曉曉之前沒有任何往來和集,只是在一個月前才聯系上的,不知道會不會是蓄謀已久?”
“顧曉曉這個人不簡單,所以以后還是不要有什麼來往的好,合作就更不要想了。”
“我覺得薄修言會理的,顧曉曉應該不需要我們自己解決。”
“這是他應該做的。”如果當時不是他自己眼瞎也不會鬧出這麼多的事,妹妹也不會這麼多的委屈。
奕桐見他提起薄修言就很惱火的樣子,連忙出聲岔開話題,“吃啥啊,弄唄,我都了。”
“等著,我去給你們弄。”
“我幫你。”
站起的盛澤鳴看了一眼,“你確定你是幫我,而不是搗?”
“嘶,瞧不起誰呢,怎麼說我也是個孩,做飯差點打個下手還是可以的好伐?”
盛澤鳴笑了笑,“但愿別讓我失。”
“嘁,忒瞧不起人了,你等著一會兒我就讓你驚掉下。”說著挽起袖子跟著他的腳步走進廚房,準備大干一場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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