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遠顧不得其他連忙朝著盛如歌的腳步追了過去,同時他拿出手機打給自己人,“來理一下事故,位置我發給你了。”
對方直接應了一聲,“是。”
盛如歌看著人群中那個悉的背影,不斷的加快腳步,就在穿過馬路的同時,迎面而來的幾個人手里拿著匕首,燈照在刀刃上有些刺眼。
盛如歌眼神微瞇,犀利的目仿佛能將人傷。
手極快,而過的瞬間,對方的刀子已經扎他們自己的,盛如歌也懶得跟他們浪費時間,直接朝著那個悉的背影繼續追去。
后面的人想要再次阻攔盛如歌時,便被追趕過來的啟明遠攔了下來,他雖然不知道盛如歌在追誰,但能讓如此不管不顧的人,應該就是想找的人。
盛如歌追了兩條街,看著手可及的人出聲問道,“還跑麼?”
三步遠的人忽然停下來,轉過看著盛如歌,“盛如歌你為什麼非要置我于死地?”
開口的一瞬間,便讓盛如歌蹙起眉頭,“你并不是顧曉曉。”
雖然面容幾乎一模一樣,但的聲音和神并不是顧曉曉。
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尤其對顧曉曉更是了解徹,所以的特征和習慣都記在腦海里。
“我不是顧曉曉我又是誰?”
盛如歌冷冷一笑,“顧曉曉的習慣是,說話時總是習慣的眨眼睛,而你并沒有,再有每次看見我的眼神,都充滿暗沉和冷,而你也不存在,所以一個人的外貌特征能夠模仿,但習慣卻很難在短時間模仿,即便模仿得來也會有些不自然。”
人邪魅一笑,隨后在腰間出一把匕首,“既然已經被你識破,那我就送你一程。”
盛如歌腳步移,不斷閃躲的同時,尋找著的弱點,十幾招之后人的手腕被盛如歌握住,接著刀子掉落在地上,子的被盛如歌一腳踹翻在地。
人手也算可以,至在這麼多招之后才敗下陣來,本想站起來再戰,可惜盛如歌沒給機會。
直接抬腳踢上的脖頸,人頭部重重的磕在地上,隨后砰的一聲響。
“嗯。”人悶哼一聲,被磕的眉頭蹙。
“顧曉曉在哪里?”盛如歌緩緩的蹲下子,語氣冷冷的問著。
人睜開眼的瞬間,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明顯腦震的癥狀,“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盛如歌看了眼地上的刀子,隨后抄起來對著的掌心刺了上去,人疼的尖一聲,“啊……”
周圍的人看過來,卻也不敢停留,匆匆離去。
“已經有人報警了,不出三分鐘就會有警察過來,你等著被抓吧。”
“你們好像都很希我能被抓,都想著把我送進去。”剛剛那個離也是,現在也是,當真以為那麼好送進去?
“沒錯,把你送進去,薄修言就會方寸大,到時候還不是被牽著鼻子走,所以你傷我越狠我越高興。”人語氣很重的說著,即便此刻已經疼的咬牙切齒,卻還是說著狠話。
盛如歌笑著,將掌心的匕首拔出來,人閉著眼咬著牙,疼的想要去反擊,可惜還沒等到盛如歌,上再次傳來錐心刺骨的疼。
盛如歌將匕首的大側,狠狠的一刀還真是不留面,“我這個人最不喜歡拖泥帶水,我再問你一遍,顧曉曉在哪兒?若你還不說實話,我保證在救護車來之前,割斷你的筋骨。”
的狠可不是一點點,而且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哪怕在別人眼里看來殘忍,但是對待們這樣的人,若是心慈手,那下一次躺在地上的就一定是自己。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盛如歌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們手里。”
盛如歌勾起角揚起好看的梨渦,“就算死,那也一定是你們死在前邊,你們以為抓了我就能贏得了薄修言?那我告訴你們,你們非但不了他,更不了我,因為你們沒有那個實力。”
人疼的滿頭大汗,“盛如歌你就是個魔鬼,是個專門搶人家男人的賤人。”
盛如歌笑了,笑的十分嫵人,“魔鬼,賤人?怕是這些詞語用在你們上最合適吧?”
盛如歌從小接的教育就是,對人和善,以人為本,若不是他們屬于惡,又何必浪費時間跟他們唱反調?
啟明遠快速走過來,“盛小姐,該走了,有警車來了。”
盛如歌看著地上的人,“把帶走。”
啟明遠搖搖頭,“不可能,我們先走,有人收拾。”
盛如歌看著地上的人,忽然發現上有一條特別的鏈子,于是手扯斷將其握在手中查看。
人臉慘白手來奪,“你還給我。”
盛如歌抬手舉高,忽然問了一句,“你跟顧曉曉是姐妹?”
人滿臉震驚的看著盛如歌,似乎沒想到竟然會猜到這上面來。
“我怎麼可能跟是姐妹,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故意整這個樣子的。”
“你當我跟你一樣那麼蠢?”雖然之前查過顧曉曉份并未有什麼發現,但是有可能是自己落下了什麼信息忘輸了,所以才什麼都沒查到。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有人替們瞞了這件事,而這個人便是事件的主謀。
地上的人很費力的說了一句,“我說了你又不信,你還問我做什麼?”
“我剛剛不是問,而是在試探你的反應,恰巧你給了我回應。”
聽著由遠到近的警車,盛如歌看了眼啟明遠,“你先走,我跟還有點事要說,這個你拿走。”說著將那條鏈子放到了啟明遠的手中。
“這可不行,不把你帶回去,我怎麼跟薄爺代?”
“你跟他說,我想看看監獄是什麼樣子,所以去瞧瞧明天就回了。”
“得,你可饒了我吧,咱們趕走,要不你去哪兒我去哪兒,反正不能讓你一個人。”
盛如歌本想再說點什麼,就見警車已經來到邊,“得,這回還真得一起進去瞧瞧了。”
啟明遠很是小聲的問了句,“你非要進去是想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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