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言覺得,跟盛如歌對話,比對待千軍萬馬還要讓他張小心,生怕那句話說的不對惹得不高興。
“當然不是,歌兒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讓你早點睡覺,是為了你的健康。”
“我好得很,至跟你比還是不錯的。”
薄修言角一,“你這打擊就有點狠了。”
要不是為了讓盛澤鳴出氣,以他的手怎麼可能傷他?
就算能傷到他,也絕對不會這麼嚴重。
“我以為你都習慣了。”
“你以為誰都能打擊報復我?”迄今為止,除了盛如歌盛澤鳴,還沒有誰敢如此對他。
“你以為我們誰都欺負?”
薄修言被懟的無話可說,奕桐憋的肩膀抖,要說盛如歌懟人可就從來沒輸過。
盛如歌看了眼自己的好友,“想笑就笑,憋著做什麼,又沒人罰你款。”
“噗……哈哈哈……我這不是怕薄爺尷尬麼,但我是真忍不住了,所以薄爺你可別生氣。”
薄修言看著碗里的皮蛋瘦粥,忽然覺得它不香了。
“笑吧,能讓你笑出來,至我也算沒白犧牲。”盛如歌這丫頭的,還真是一點不讓人。
“呵呵……習慣就好。”
薄修言看了眼奕桐,“你確定習慣就好?”
“確定,因為你日后免不了要經常被這樣對待,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才是。”
“多謝提醒,我一定盡快適應。”
奕桐抬手給他比劃了一個贊,意思是有發展。
盛如歌看了眼他們二人,又抬手看了眼時間,“我還有事得先走了,你是不是有什麼工作上的事要跟薄修言說?”
奕桐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盛如歌抬向買來的鮮花和水果,“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尤其是你這一不拔的鐵公,忽然買這麼多東西來,不用你想也知道你是有事要說。”
“嘶,有你這麼說你未來嫂子的麼?”
“先把我哥撲倒再說。”
“你等著,我早晚能把他撲倒。”說道盛澤鳴就斗志昂揚,那子自信的勁兒還真真的無人能及。
盛如歌抬手抱拳,略帶氣的來了一句,“那就等你的好消息,千萬別給姐們兒掉鏈子,不然我可就要別人嫂子了。”
“放心,必須牢牢占據主陣地。”
“嗯,我看好你。”
“你是回家還是去哪兒?
盛如歌拿過背包,“先去見個人,然后回家。”
薄修言連忙出聲,“讓啟明遠送你,別一個人走。”
“嗯,你最好也不要走,因為我的人也遍布四周,如果發現你私自出去,那你就要想好后果才行。”
“放心,絕對不跑。”事實上他想做什麼事,又何必出去?
盛如歌點點頭,“那我先走了,一會兒讓人把奕桐送回去。”
“好。”薄修言點頭應聲,看著走出房門。
走出來的盛如歌看了眼啟明遠和南風,“吃過飯了沒有你們兩個?”
二人同時點頭應聲,“吃過了。”
“嗯,那就麻煩你送我一趟。”
啟明遠點點頭,“好的。”
“南風,看好你們薄爺,不要讓他走,另外這里的安全也要加強,切不可心大意。”
“盛小姐放心,我一定護好薄爺。”
“大家都小心一點。”
“是。”
盛如歌點了下頭,抬腳朝著電梯走去。
啟明遠見電梯里沒人,便出口詢問道,“盛小姐是要去哪里?”
“彼岸咖啡廳。”
“要見誰?”
盛如歌知道啟明遠沒有惡意,他會問也是為了安全起見,于是如實告知,“季云川。”
“今天在地下停車場救你的人?”
“嗯。”
“他為什麼要見你,是有什麼目的?”啟明遠忽然心生警惕,擔心這個季云川要搞什麼花樣。
“要見了才能知道,你若不放心就跟過去,然后坐在另外一桌就好了。”
“嗯,還是進去比較放心。”跟在盛如歌的邊,有問題的話也能及時做出反應。
一路來到咖啡廳,走進去的盛如歌就見季云川再向抬手示意。
啟明遠見狀找了個位置坐下,盛如歌則是點頭走上前,“抱歉,讓你久等了。”
“不,是我自己來早了,跟你無關,要喝點什麼?”
“不了,我時間有限,說幾句我就得走了。”
季云川對此并未介意,“你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沒有。”
“這個你拿去看看。”季云川說著將資料遞給盛如歌。
盛如歌打開瞧了一眼,上面都是有關顧曉曉的一切,“你怎麼會有這個?”
“我找人查的。”
“所以呢,你打算護周全?”
“你想多了,我跟顧曉曉并不認識,所以你不用覺得我是來為們求的。”
“那你是為什麼?”
“為了你的安全,天臺一見讓我對你印象深刻,今日再見讓我忍不住對你產生好奇,所以讓人查了一下你的況。”
“季云川如果你對我有意思,那麼我需要提醒你,我是有夫之婦,如歌做朋友我歡迎,若你有其他的想法,那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季云川笑了笑,“你還真是直接爽快。”
“難道我應該藏著掖著?”
“我喜歡你的格,雖然你是有夫之婦,但不耽誤我們做朋友。”
盛如歌點點頭,“朋友可以做,但其他的就別想了,這些我已經記在腦海里了,謝謝,我還有事就不在這里多坐了。”
“好,找時間我們再約。”
“嗯。”
盛如歌起離開,其實倒不是真的有事,而是不想跟他有太多的接,以免給他造不必要的麻煩。
這邊剛走出來,盛如歌的手機響起,看著陌生號碼出聲詢問。
“你是?”
話音未落,顧曉曉的聲音響起,“我是顧曉曉。”
盛如歌聽出了的聲音,“想見面?”
“是,我給你,你們想要的信息,你放我走。”
盛如歌語氣平靜的回了一句,“那就見個面吧。”
顧曉曉看了眼一旁的人,“地址我發到你手機上了,只要你敢來。”
盛如歌抿著角冷冷一笑,“你不就是想請君甕,想魚死網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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