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東西,像是那種胡來不講理的人麼?
有親口保證,偃初熙這才帶着殷沫離去。不是他們不相信母后,只是因爲這次事有些大,他們怕王叔那邊知道以後會報復娘。在王叔他們還沒來之前,他們肯定要確定娘不能有事才行。
大廳裡就剩下白心染和影。看着面無表的影,白心染開始在心中醞釀怎麼跟說話。
從馬場找到人之後,他們一邊把人送回承王府,一邊派人去請了奉亦楓過來,此刻奉亦楓正在房裡給夏之衡治傷,家墨予親自在外把守房門,就怕奉德王府的人過來,也只有他才能鎮得住。
殷也還在暈迷之中,他們本來在殷房中的,因爲心煩意,特意出來氣,沒想到影也跟着出來,一副要領罰的樣子,那兩個小的擔心懲罰影,這才都跟了出來。
“影,一會兒奉德王和雪嵐來之後你好好跟他們說說經過。”看着低頭沉默的影,白心染走過去拍了拍的肩。雖說衡兒看起來傷得嚴重,但奉大哥說不會有命危險,只是失過多而已。
也不相信衡兒會輕生,那孩子要強好勝,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去死,他若是真心想死,早在兒出事的時候就付出行了,哪裡又會等到現在。
“王妃,大不了我賠蜀中王一命。”影擡頭,目冷絕,充滿了堅定。
“賠什麼賠啊?”白心染有點來氣,“他不過就是用苦計嚇唬你罷了,你還真以爲他會死?他都還沒娶到兒,就算你當真要他死他都不會同意。”不得已,白心染只能揭穿夏之衡的算計,還真有些害怕影會做傻事。
聞言,影眼中閃過一震驚和不信。
白心染忍不住白了一眼,“你啊,也不該把他急了,他那人的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做什麼事都很偏激。”
知道自己被騙以後,影冷的脣角了。
白心染笑着攬上的肩頭,“你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這麼個婿居然都不要。蜀中王雖然子不好,可自打他把兒帶回來之後,對兒可是寵有加,這陣子你不在京城,你都沒看到他對兒的在乎。”
影沉默不語,只不過上冷冽的氣息了許多。
白心染拉着在椅子上坐下,語重心長的說道,“影,兒雖不是我生的,可我也從沒將當外人,我也希兒能像沫兒一樣找一個可以相守終、永遠疼的人,雖然蜀中王品欠佳、心氣太高,但他本不壞。其實他也是真心知道錯了,現在也是在極力的補償兒。我知道你替兒恨他,要不是他,兒也不會小小年紀就離開我們大家,可他好歹也把兒爲我們帶回來了,看在這一點上,你也該給他個認錯的機會纔是。”
影目低垂看着地面,良久之後才淡淡的‘嗯’了一聲。
肯點頭,白心染也鬆了一口氣。也不是要幫着衡兒說話,只是比其他人想得更多罷了。兒都這樣了,若是衡兒能真心待好,對兒來說並非是一件壞事。這些天,衡兒的一舉一他們都清清楚楚,憑他對兒的那種佔有慾,作爲過來人的,相信衡兒對兒的絕非只是愧疚。
所以願意幫那混小子說說話。與其棒打鴛鴦,爲何不能促這樁好事呢?
兩個人在大廳里正說着話,突然就有丫鬟來報,說蜀中王醒了。
儘管心中有數,但聽到這個消息,白心染還是吐了一口氣,算是徹底的放下了心。就說嘛,就憑那兔崽子的心氣,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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