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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畫一路跟著小廝走去,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在那小廝的托盤中。
“姑娘有何事?”那小廝立刻眉開眼笑的問著。
“告訴我腰牌的使用原則,和十一獄的規矩。”孟如畫邊觀察著周圍邊問著。
“地下城分十八獄,每一獄的腰牌都不盡相同,而且即使是同一獄從不同的口而來的客人,腰牌也是不同的。高層級的腰牌可以進低層級,但是低層級的腰牌卻不能進高層級。除非你是來參加活的,每個層級的活也不盡相同,贏了,就可以取得本層級的腰牌離開,輸了,那可就不能隨意離開了,到時候判大人會給你一次出任務的機會,那也將是你最後的機會。而這十一獄的規矩就是’格鬥’。”那小廝始終帶著一臉笑意盡責的說著。
孟如畫算是聽明白了,但是卻不明白爲什麼會有人想要越獄呢,上一層有什麼吸引他們的?
“爲什麼會有人想越獄?”孟如畫繼續問著。
那小廝嘿嘿一笑,顛了顛手中已經空了的托盤,沒有說話。
孟如畫一看,瞭然的從懷中又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托盤上。心想這還真是地獄,,沒錢寸步難行啊。
“回姑娘,因爲這裡從十五獄開始就是烈火堂的地方了,(2)想找他們談生意的人多了,而這是唯一進烈火堂的方法。也有很多人是專門爲了贏令牌而參加各獄遊戲的,然後再把令牌高價賣掉,每增加一獄,那令牌的價格都不止高出一倍,這十一獄的腰牌已經值一萬兩了。”小廝說著已經帶孟如畫到了辦手續的地方。
“姑娘,我看你爲人豪爽就多送你一條信息,那臺上最後一個子,儘量避開,辣手三娘,是專門爲別人打令牌的,來十一獄的不人都死在了手上。”小廝說完,對著那登記的人嘀咕幾句,走了。
那人看了看孟如畫,手在一個小木牌上寫下了一個號碼,39。然後放到了那夜叉雕像手中的盤子裡。
孟如畫被安排在了最後一個位置上。
下面的人看著一個子走上臺,一個個一臉興,很多人用手中的碳筆在自己類似於銀票的單子上改著號碼和注數。
只見剛纔那登記的人,扯了一下夜叉角上掛著的鈴鐺,鈴鐺發出一陣叮鈴鈴清脆的聲音,預示著格鬥正式開始,下面頓時又是一片歡騰。
……
室中,閻君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的薄脣勾著好看的笑容,一派悠然自得的欣賞著臺中的一切,等待著他的新玩給他帶來驚喜。
“你的玩選的不錯,我也買了幾注。記得贏了(3)把銀子送給錢,記在我個人賬戶上。”馮路走了過來,黑著臉在閻君對面坐下,徑自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閻君對於他的假公濟私,只是挑眉,說了一句:“好。”就沒了下文。
偶爾讓黑臉判吃個憋再被他報復一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而且那銀子也不過是左口袋換右口袋,麻煩的又不是他。
各懷心思的兩人同時把目轉向場。
場中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正被一個瘦,看起來不甚起眼的男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口吐鮮,眼看是不了了。順著他的口中不斷的滲地毯中。
孟如畫此刻真的懷疑,腳下的這塊地毯原本是不是真的就是紅的。
那夜叉石像旁邊的人,再次打了鈴,示意兩個人將那倒地的大漢擡走,並在夜叉托盤裡拿出了屬於他的號牌,同時在另外一個號牌上畫了一橫,接著第二開始了。
第二便是那辣手三娘和一個男子,果不其然,那辣手三娘果然手段毒辣,沒有幾個回合,那男子就抱著下的命子,滿地哀嚎打滾。
那辣手三娘毫不在意的將手中的東西向臺下一扔,惹來一陣尖,還使勁的向下拋了無數個眼和飛吻,更有衆多男人起了的名字。一副恨不得吃了的樣子,完全沒有因爲(4)剛纔的作而覺得有一點不對。
辣手三娘比完一場,本可休息,卻不料第一場贏了的瘦男子紅著眼衝了上來。
看了眼那被擡下去,已經不醒人事的男子,回頭惡狠狠的瞪著辣手三娘。
“媽的,臭娘們,居然敢廢了我兄弟的命子,老子今天劈了你。”
說著,一雙鷹手向辣手三娘攻了過去。
這本是不和規矩,可是下面的人更是興,而辣手三娘也並不排斥,地下城的人也自是不會管。
兩人迅速的纏鬥在了一起,這瘦的男子倒是比剛纔那男子強的多。辣手三娘也看上去比剛纔認真的多。可是結果還是一樣,一炷香以後,不過是又多了一個太監而已。
辣手三娘兩勝,已經可以直接離開了,但是當路過孟如畫的時候卻停了下來,然後坐在了孟如畫邊,盯盯的看著孟如畫。
一個矮個子男人突然跳到了臺子中央。
“丫的,你們還真能來,讓帥小可我等了這麼久,本公子是三八,誰是三十九啊?”那矮個子男人在場中大聲的囂著。惹得下面一陣鬨笑。
孟如畫聽見男子的聲,悠然的起走了過去。
“哇,是個姑娘,都害本公子不好意思了,快來,快來。”那矮個子提了提子,一副猴急的樣子,惹的下面的人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孟如畫知道他是故意的,不過是在分散的注意力而已,可惜他如意算盤打錯了,是一流的殺手,怎麼會被隨便的事就分神呢。
冷目微凝,一把長劍直接刺了過去。
室裡,閻君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黑臉判馮路雖然仍是面無表,卻看的格外認真。
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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