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銘眼眸微垂,並未第一時間回答陸暖的問題。
看小人臉上不安的神,要是說了打算和結婚,還不知道會被嚇什麼樣。
暫時先別讓知道,省得把人嚇壞了。
霍司銘抬眸,淡聲說:「……沒有,爺爺和媽的話,你不用往心裏去。」
陸暖驟然鬆了一口氣。
不過片刻,又在心底暗暗罵起了霍司銘。
果然是個王八蛋,從來沒想過要結婚吧,像個八爪魚似乎的,不知道踩多船!一天天就知道禍害手無縛之力的小姑娘。
哼!這種人最好趕遭天譴,老天爺開開眼,一道雷劈死他最好!
陸暖臉上表變來變去的,彩至極,霍司銘將其盡收眼底。
不用想,他也能猜到心裏指不定怎麼罵自己。
是該給一點點小教訓才行,省得以後都不長記,一點都不安分。
霍司銘眸暗了暗,不聲扣住領帶扯下來,修長如玉的手指一顆接一顆解開黑襯衫上的紐扣……
陸暖在心裏痛痛快快的罵了霍司銘一頓后,回過神一看,一副堪比男模材的在眼前面前晃。
恰到好的,條理分明的腹……下半好歹還穿著西裝。
陸暖咽了咽口水,臉頰微紅,警惕的盯著霍司銘:「你……霍先生,你冷靜一點,你先別過來啊!還有現在天氣冷,你還是快點把服穿上吧,小心著涼了!」
他是暴狂嗎!
怎麼隨隨便便就在別人面前服啊!
霍司銘似笑非笑,邁步朝走過去。
「你……救……唔唔嗯嗯……」
陸暖剛想喊救命,就被人狠狠堵住了,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霍司銘將打橫抱起,扔在了的大床上,欺而上,將在下狠狠的疼了一番。
陸暖渾酸楚不已,見霍司銘還不打算放過,咬牙切齒地說:「霍先生,你真不怕自己****嗎?以後要用腎寶片……唔唔……」
話還沒說完,他狠狠的吻了上來,用行來給答案。
……
翌日早上。
陸暖被折騰了一晚上,醒來的時候,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反觀霍司銘,神清氣爽的。
陸暖醒了也不起來,躺在床上裝死,煩躁不已。
到底要怎樣才能擺霍司銘這個混蛋啊!
霍司銘洗漱完出來,在床邊坐下,放輕了嗓音說:「起來吃早飯了。」
陸暖哪有心思吃早飯,裹被子,把臉轉到了另一邊,悶悶地說:「不!」
小人愁眉苦臉的樣子,霍司銘全看在眼裏,終究是不忍心,他哄著說:「不是想回去上班嗎?起來吃早飯,吃完就讓你回飛訊上班。」
陸暖眼睛一亮,猛地翻坐起,「真的?」
「真的。」
陸暖當即臉上堆滿了笑容,「好的,霍先生,我馬上去洗漱吃早飯!」
雖然暫時不能擺霍司銘,但能上班掙錢也好,畢竟現在需要錢來修復媽媽的手鐲!
在網上查過了,找手藝好的師傅用金鑲玉的辦法修復手鐲,這也得不錢。
霍司銘:「嗯。」
洗漱完,陸暖跟霍司銘下樓,三兩下的把早餐吃完,呵呵一笑,「那個,霍先生,我先去上班了!」
放下碗筷,拿起自己的背包就想走,這時霍司銘突然開口喊住了,「等等。」
陸暖作僵住了。
這個混蛋不會是反悔了吧?
陸暖回過,只見霍司銘慢條斯理的了角,角噙著淡笑,說:「我送你去公司。」
陸暖:「額……」
讓霍司銘送去公司,那還要不要活了!
且不說孟清婷一定誤會自己,公司同事八卦的程度,會再一次為公司背後議論紛紛的人!
「霍先生,真的不用麻煩你,我自己去就行,公司又不遠是吧……」
霍司銘不容拒絕:「走吧。」說完邁開長往外走,並且吩咐顧管家讓司機備車。
陸暖沒有辦法,想要回去上班掙錢,就只能著頭皮跟在霍司銘後出去。
上了車。
司機老劉啟車子開完飛訊公司。
一路上,看著車窗外快速掠過的風景,陸暖心急如焚。
快想想辦法,一定不能讓霍司銘把送到公司樓下!
馬上還有一個路口轉彎就到飛訊公司,車因為等紅燈停了下來。
陸暖看向霍司銘,試探地問:「霍先生,能不能過了紅燈前面路口放我下來?」
霍司銘皺皺眉,「為什麼不能送你到公司樓下?」
不想讓別人看到你送我回公司的,不然我跳下黃河都洗不清了!
當然,這句話不能說出來,於是陸暖想了想,找了個借口:「您是公司的老闆,我只是一個小職員,您送我去上班,總是有點不太好的吧……」
霍司銘抿了抿,心中有些不悅。
明白陸暖的顧忌,可這樣搞得他和關係好像見不得似的。
某人心裏所想幸好沒讓陸暖知道,不然肯定無語的直翻白眼,和他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過了片刻,陸暖以為霍司銘不會答應的時候,他直接開口跟司機說:「過了紅燈的轉彎路口后停車。」
司機老劉說:「是,霍先生。」
車停下來。
陸暖趕拿著東西準備下車,臨走前,臉上掛著假笑著說了句,「霍先生再見。」
霍司銘微微頷首,「嗯,我會讓保鏢在公司外面保護你,下班后你到這裏來,老劉會接你回去。」
「不是的,霍先生,我……」
霍司銘不給陸暖拒絕的機會,淡聲說:「開車。」
車揚長而去。
陸暖只能看著車影消失的方向咬著牙咒罵了兩句。
回頭一看,不遠一亮黑低調的商務車跟在後,不用想,車裏肯定是霍司銘的保鏢。
氣憤不已。
這是把當犯人一樣看著嗎!
懷揣一肚子氣,陸暖走向飛訊公司。
抱著東西上樓,陸暖剛回到自己工作的位置,就聽到後傳來一道尖銳的嗓音。
「陸暖!公司已經把你開除了,你還來公司做什麼?想懶著不走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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