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流逝,陸暖已經懷孕到了八個月,距離預產期還有一個月左右。
霍司銘如趙若蘭代,在陸暖生產前,都一直在家中陪待產。
但世事無絕對,霍氏集團臨時出了意外,事態嚴重,霍司銘甚至來不及跟陸暖打招呼,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陸暖從洗漱完出來,看到臥房裡沒有霍司銘的影,只有林小雨在,疑地問道:「小雨,司銘先下樓了?」
可霍司銘從來都是等一起下樓,今天怎麼自己先下樓了?
林小雨的話解答了陸暖的疑,「太太,霍先生讓我跟你說一聲,公司臨時有重要事需要理,他先趕去理了。」
「哦……原來是這樣。」
「太太,我扶你下樓吃早飯吧,霍先生說了,他晚上再回來陪你吃晚飯。」
陸暖點點頭,「知道了,我們下樓吧。」
於是今天一整天霍司銘不在家裡,習慣了霍司銘一直陪伴左右的陸暖,一開始只是有點不適應,並未放在心上,直到晚飯時間,左等右等都不見霍司銘回來,便開始有些不開心了。
但也並未說什麼,簡單吃了兩口,就在客廳看電視。
說是看電視,陸暖氣其實一直心不在焉的,頻頻將目看向門口的方向,似乎在等霍司銘回來。
可惜霍司銘好似一點要回來的徵兆都沒有。
陸暖沒辦法,只好轉移注意力,讓自己努力的去看電視。
可播放的電視劇劇,讓無比鬧心。
電視劇主也是懷孕將近臨盆,本來和男主一直恩甜,但主看到懷孕後材臃腫,變得不再漂亮的妻子,開始逐漸變心,被年輕漂亮的書勾引,開始對妻子撒謊,一次次謊稱開會應酬,其實跟書在外面。
直到男主喝酒了,帶著一士香水味回來,主才驚覺男主出軌了這麼久,氣得直接流產了。
陸暖低頭看了看自己大了不止一圈的腰,了因為懷孕變得皮變得略微糙的臉,心裡像被塞了什麼東西一樣,滿滿當當的,說不上的難。
林小雨見陸暖臉越來越不好,好似很難過,決定給霍司銘打個電話,可電話打過去后,霍司銘的手機於關機狀態。
林小雨疑地道:「太太,霍先生的手機關機了,要不我打給張助理問問?」
陸暖心不好,直接甩下一句,「別管他,他關機就關機,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我累了,我要上樓睡覺了!」
看著陸暖氣鼓鼓的大步上樓,林小雨心下一,顧不上給張洲打電話詢問了,急急忙忙追過去。
「太太,你小心一點,走慢一點,當心摔了呀。」
陸暖回到房間,在床上躺著,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覺得心煩意的。
不知過了多久,半夢半醒的陸暖聽到隔壁有靜,睜開眼,起,疑的走出房間,看到了林小雨和顧管家從客房出來。
陸暖疑地問道:「小雨,顧管家,是司銘回來了嗎?」
林小雨道:「太太,吵醒你了,是霍先生回來了,但霍先生因為應酬喝多了,醉醺醺的被送回家,但就算霍先生喝酒了,還是很惦記著太太你,說讓我們把送到客房睡,不能讓你聞到他上的酒味……」
陸暖聽了,眉頭微蹙,不免有點心疼了。
「司銘也是的,喝這樣做什麼,我進去看看,你去倒一杯蜂水上來吧。」
林小雨:「好的,太太。」
陸暖快步進了客房,果然看到眉頭微蹙,渾酒氣躺在床上的霍司銘,無奈的輕嘆一聲。
「醉什麼樣了,服都不知道換了……」
陸暖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手去接霍司銘白襯衫的扣子,只是解著解著,猛地一僵,手上的作頓住了。
霍司銘白的襯衫上,一個清晰刺眼的紅印。
。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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