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在晉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為了讓兩家聯姻也是下足了功夫,這下心籌備的婚禮被人肆意破壞,豈能是咽得下這口氣。
蘇興邦氣得渾發抖,看到陸續離開的賓客,臉上都是諷刺笑意,而造這一切的,居然會是他驅趕出去的不孝。
江紋扶著痛哭的兒怒罵著:“蘇六月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想到用這種卑鄙手段來破壞卉卉的婚禮,你覺得自己今天可以全而退嗎?”
在后堂的蘇文秉聽到前廳出了意外也跑出來,結果看到賓客都走了,而母親正攔住一個人,他快速跑上前。
“媽,到底發生什麼事,誰在搗......蘇六月!!”
當他看清楚來人時,更是一臉驚訝,再看這場面,不可思議又問:“媽,難道這些都是拜所賜。”
江紋氣急敗壞點頭:“就是這個小賤人干的,讓我們面盡失,還讓顧家解除婚約,今后你妹妹在晉城還怎麼嫁人。”
蘇六月倒是一臉坦然,平靜回道:“這又怎麼能怪我,是你們騙人在先,蘇卉卉三番五次害我在后,我總得給點教訓,你們不以為恥反而為榮,果真一點沒變。”
想當年不管蘇卉卉做錯了什麼事,蘇家人都是無下限的包庇,如今還讓用這種方式來騙取婚姻,但凡是個人都看不過去。
蘇興邦是氣得扶額,抖的出手:“還不快把這個不孝抓起來,今天非要給點教訓不可。”
蘇文秉是馬上召集人手,路喊道:“蘇六月你倒是很囂張呀,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蘇六月當年就是他的出氣筒,如今還敢來鬧事,對他而言就是不聽話的狗跑回來,還敢傷人,就一定要把重新馴服。
蘇六月后退兩步,嚴聲說道:“奉勸你們不要來,今天的事已經上了新聞,難道還要我向更多你們蘇家的消息麼。”
為蘇家的人,這家族背后的肯定是很清楚,今天趕來,也是做好全而退的準備。
“你這死丫頭干了什麼!”
“我在來之前就準備了一封郵件發給各個,如果我在規定的時間沒有回去取消的話,你們蘇家明天將會遭遇重大打擊。”
蘇家父子一聽臉蒼白,可見是做賊心虛,但是蘇六月還是低估了兩人的惡毒,尤其是蘇文秉這個卑鄙小人。
“爸,怕什麼,如果我們父子就這樣被唬住,今后還怎麼混,先把抓起來,在解除這些郵件。”
說著蘇文秉已經快速招手,勢必要把這個囂張的臭丫頭給抓起來。
蘇興邦向來就聽從兒子的話,自然是點頭同意,而蘇卉卉那雙仇恨的視線,完全能夠把蘇六月給活活殺死。
蘇六月沒想到這樣做也鎮不住對方,眼看十多個人朝走來,有些慌張后退。
然而沒走兩步,只見這些人突然止步,然后自退了回去,臉上滿是慌張,就好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
蘇六月不解,卻見蘇家人臉變得比剛才更加慌張,暗暗松了口氣,趁機說道:“你們識相就讓我走,否則后果自負。”
蘇興邦戰戰兢兢開口:“珹...珹爺,您還沒有呀,這家丑讓你笑話,就是不知,您這是要做什麼。”
就連蘇興邦對皇甫珹都用尊稱,可見這個男人的勢力不容小視,更不是一個蘇卉卉敢冒犯的。
蘇六月聽到這話才猛然回頭,卻見皇甫珹對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本就不知道這個大魔頭居然也在場。
難怪蘇家人怕這樣,原來是沾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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