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六月只是覺得這個人有時候真的是越來越過分,說話做事全憑心,把人當猴耍,氣得想要掐死他。
“珹爺,你真的是......”
就是蘇六月想要責備他的時候,皇甫珹開口。
“我小時候風寒落下嚴重病,天氣稍微變冷溫度就會急速下降,嚴重時會暈倒。”
蘇六月在脈搏中也應出這點,卻沒有想到原來是這個病引起。
“然后呢,還有什麼癥狀。”
“在緒過于激的時候會無力,前者我無法避免,后者威脅不到我,過去任何人都不會引起我心緒波。”
皇甫珹這話明顯還沒有說完,他說過去沒有人能夠影響到他,那麼現在呢!
“天氣的變化的確是無法掌控,你只能待在溫暖的室,那麼現在呢,有人會影響到你的緒?”
“你說呢!”
那雙魅的眸子看向,在給做個提示。
蘇六月避開這視線,費力把人慢慢扶起來,左右看了看,把他扶到沙發椅上。
“這是你的,我怎麼能知道,而且替你把脈,除了有很弱的脈搏外,其他的都很正常,如果不是清楚你說的這些,我本應不出來。”
“如果讓你輕易就察覺的話,那麼豈不是會被別人知道。”
聽他這語氣好像是在防著什麼人,蘇六月等他躺好后,再繼續把脈,發現他脈搏時快時慢,還真是有病。
“應該有人一直為珹爺調理子,否則況會很糟糕。”
“所以現在我想要把這個重擔給你。”
“我自認為自己沒有這個實力,珹爺還是另請高明。”
說完蘇六月站起來,而皇甫珹也沒有像過去那樣霸道威脅,更沒有要拉住的意思,主要他眼下也沒有力氣。
只見他緩緩閉上眼,輕嘆一聲,十分虛弱的揮手。
“你走吧!”
這是蘇六月頭一次看到不一樣的皇甫珹,平日里他囂張跋扈又冷酷無,如今虛弱的樣子又牽人心。
分明是他這種方式把自己騙來,又騙得落水,現在怎麼搞的他好像害者一樣。
蘇六月轉過,真的是走出去,絕對不能被這個人蠱了心。
只是的腳步卻放慢,想看看他接下來有什麼作。
結果都已經走出門口也不見皇甫珹喊,心里頭反而沒底。
走得越來越遠后,轉頭,發現皇甫珹還是閉著眼睛,躺在沙發椅上一不,讓心里難得像針扎一樣。
即便當是病人,也不能把他留下,更何況剛才他脈搏那麼奇怪,如果真出了事怎麼辦!
想到這些蘇六月又慌忙跑回去,站在他面前說:“我現在當你是病人,你把平常的癥狀和之前吃了些什麼藥都說出來,讓我重新來診斷,才好給你開藥。”
皇甫珹半瞇著眼,角微微上揚,追究還是他贏了。
只是這次他沒能說出話便暈睡過去,急得蘇六月喊外面的人。
“快來人呀,珹爺暈過去了。”
高馳聽到靜立馬帶人過來,瞧著兩人全是,安排傭人先帶蘇六月去換服,自己則是親自幫皇甫珹更換。
而蘇六月轉那刻高馳正好解開皇甫珹上,后背那兩條可怕的疤痕赫然顯現出來,只是并沒看見。
等蘇六月快速換好服后,傭人帶來到皇甫珹的房間。
這里溫度很高,普通人走進來如同炎熱的夏天一樣,而床上躺著人,上還蓋著被子,這一刻讓蘇六月明白,就算皇甫珹高高在上,擁有數之不盡的財富,可是他的,卻承著另一種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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