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的飯菜吃起來卻是十分可口。
他一個人吃不完,余下的拿去給凌母吃,凌母吃了也是贊不絕口,說自己果然沒有看錯,未來的兒媳婦手藝就是強。
凌風道:“這是的外賣。”
“那也說明有眼,知道哪里的外賣好吃,你怎麼不知道?”
凌風無語。
凌風覺得有必要跟王欣桐說一下,便打了個電話謝王欣桐。
王欣桐笑著道:“明天的早餐我也給你送,你記得不要自己吃早餐哦。”
“不麻煩嗎?”凌風問。
“不麻煩,你在家等著就好了。”王欣桐的語氣聽起來很喜悅。
接下來,王欣桐承包了凌風的早餐、午餐和晚餐,每一餐都由跑專員準時送來,送來的飯菜也是可口得很。
不僅送飯菜,還有每一天的早安、晚安問候。
凌風大哥:早啊。
凌風大哥:晚安呀。
凌風一開始還覺得麻煩,后面慢慢地就適應了。
然而,到了第十天,一切服務都停了。
凌風那天起來,沒收到早餐,等了一個小時也沒有收到。
他發信息給王欣桐:“今天還有早餐嗎?”
王欣桐沒有回復。
他納悶地上班。
早餐也是在上班的時候吃的。
中午,外賣沒有送來,晚上也沒有送來。
凌風擔心王欣桐出了什麼事,便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問:“欣桐,你是不是不舒服?還是最近有事呀?”
這餐突然不送了,應該說一聲吧?
王欣桐的回復淡淡的:“凌風大哥,這餐暫時沒有了哦,我還在忙,晚一點再給你電話。”
凌風等到睡覺,也沒有等到王欣桐的電話。
但是他也明白了,小妮子在玩擒故縱呢。
跟他玩這個?小妮子還著呢,難道不知道他以前是花花公子嗎?這些套路都是他玩剩的呀。
他玩人家,也被人家玩。
所以王欣桐說沒有,他也就沒有再問了。
又過了幾天。
王欣桐終于按捺不住了,去問吳壯壯:“我覺你這一招一點效果都沒有,為什麼我老公好像滿不在乎的樣子?我給他送餐他就吃,現在沒有了,他也一點都無所謂呢?”
吳壯壯也是納悶,居然不起效果,按理說,應該會起效果的啊。
“要不,你讓他吃吃醋,讓他知道你也是很搶手的,并不是沒有人追。”吳壯壯道。
王欣桐道:“難不我還要找人假扮我的男朋友?”
“當然不是,你就是讓他知道你有人追就好了。”
王欣桐想了想,道:“行,那我就再試試,反正死馬當活馬醫。”
那天,王欣桐自己給自己訂了一束花。
等花到了,故意拍了花的照片,然后發了一條僅幾個人可見的朋友圈:這花是誰送的?趕吱一聲,不吱聲的話,我要扔了哦。
凌風自然是看到了。
他不笑了笑:這些套路一看就是他玩過的。
這一招仙人問路。
如果在乎的人,就肯定會留言,比如:哎呀,是不是追求者送的呀,然后步步試探。
可現在的凌風懂套路,但早已經不喜歡按套路走了。
他只給王欣桐這條朋友圈點了個贊。
王欣桐又氣餒。
吳壯壯見王欣桐除了工作時間,其他時間都是氣餒的樣子,連中午飯都不想吃,他不問:“還是沒有效?”
“有個屁。”王欣桐道。
吳壯壯問:“你確定他看到了嗎?”
“他都點贊了。”
吳壯壯雙手抱著,然后把一只手托在下,“要不,我再支你一招。”
“你還有什麼招數?”
吳壯壯道:“你干脆就,男人都是下半思考的家伙,他喜歡上你的人,慢慢地也就會喜歡你的心了。”
王欣桐白了他一眼:“這些我幾年前就試過了,他嫌我小。”
“那你證明你很大啊。”吳壯壯盯著的前看。
“我就是想讓他在婚前上我,反正遲早要房的,這一招我不如留著婚后用。”
“可以日久生的呀。”吳壯壯道:“婚后,你加倍對他好,努力對他好,要是這樣都沒有辦法讓他上你,那我覺得你還是離了算了。”
王欣桐眼前一亮。
吳壯壯瞧見這模樣,道:“你也覺得這法子好?”
“沒錯,等到生米煮飯,我也給他生了孩子,那他總歸會我吧?”
“那是自然!”
王欣桐收起了自己的套路,專心準備婚禮。
……
白書若和韓旸廷也從大理回來了。
小凰已經徹底戒了,他開始喜歡上瓶了,無聊就吸。
白書若又失落了。
這娃有了,都不粘了。
把他抱在懷里,他睜開眼睛看著媽媽,但只是看,那眼神似乎還有一怨恨。
仿佛在怪怎麼這麼久都不回來,怪不讓他喝。
白書若懊悔極了,回到家后的那幾天,哪里都不去,每天都陪著小凰,直到小凰又慢慢依上了,的心才徹底好起來。
然后,就要準備參加凌風的婚禮了。
白書若挽著凌風的手,來到婚禮現場。
婚禮是在一家大酒店,婚禮很傳統,畢竟來的都是北市有頭有臉的人。
到了酒店,先去門口迎賓登記禮錢,再去跟新娘新郎握手,然后走進去,按座位坐好。
坐下后,白書若對韓旸廷道:“我覺我們是來開會的。”
韓旸廷道:“就是一個儀式,吃完飯就走。”
“好的。”
來的人都準時,一個個都穿得很面,婚禮現場沒有人喧嘩,然后新娘新郎走上臺,司儀說了幾句歡迎嘉賓到場的話,就宣傳可以吃飯了。
白書若一邊吃一邊對韓旸廷道:“好莊重。”
韓旸廷笑了笑:“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吃飯的氣氛倒是活躍,但活躍也僅限于領導之間,嘉賓們都跑去給凌風的父親和爺爺敬酒,王欣桐的爺爺也有一定的地位,敬他的人也很多。
白書若和韓旸廷沒有離開座位,他們是商人,雖然也要搞人脈,但沒有必要在這樣的場合搞。
接著新人下來一桌桌挨個敬酒。
當然,新郎酒杯里面的酒都是換過的,濃度不高,兌了水,但因為凌家的關系,沒有人敢提出異議,也沒有人敢勸酒。
到了韓旸廷這一桌,韓旸廷和白書若站起來,跟新郎新娘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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