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我這裏有一件天大的好事,只是想要作好這件事,我這邊還需要你的幫助。不過我保證,這件事作好了會有大驚喜,而且比咱們之前的這個案子還要讓你驚喜。」白佔山匆匆趕到和唐城約好的地方,卻發現整個雅間里就只有唐城自己,接到唐城使來的眼,白佔山也隨即屏退隨從,只是唐城開口的這第一句話,便令白佔山只覺著心驚跳。
「我現在又一條線索,是關於一批藥品的,磺胺,白叔你知道嗎?」唐城的下一句話更是令白佔山為之震驚,他可是任職在號稱民國錦衛的軍事報,而且也算是個中層軍,獲得消息的途徑自然遠比普通人多出很多。雖說磺胺這種藥品在歐洲還只是於臨床觀察階段,但實際上歐洲很多大醫院裏已經開始使用這種新型的抗染藥,作為報機構的軍事報豈能沒有收到與之相關的消息。
突然聽唐城說有這樣一批藥出現,白佔山的第一個反應便是不可思議,然後心頭便升騰起一陣狂喜。「小五,消息來源可靠嗎?」唐城話音剛落,白佔山便迫不及待的出言問道。面前這個年雖說才剛過完18歲生日,可白佔山知道此子不是個喜歡誇誇其談之輩,但此事關係頗大,白佔山需要一個確實的回答。
「白叔,你且放心,我的消息來源很可靠。」唐城的回答倒是簡單,白佔山還眼的等著唐城繼續往下說,卻見唐城已經停住話音,轉而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儼然一副不想繼續往下說的表。白佔山不由得笑出聲來,自己只想著要確認消息的可靠,卻忘記面前這小子是個死要錢的,這幅樣子一看就是要敲竹杠的樣子。
「行吧,你說吧,有什麼條件,全都說出來,只要你白叔我能答應你的,絕對沒有二話。」白佔山笑著遞出一支香煙,眼見著唐城手接過自己遞過去的香煙,白佔山臉上的笑意便看著更加的濃了幾分。
「白叔,這些貨,就憑咱們兩個可吃不下來!」白佔山從一開始就沒有提及軍事報,唐城也就明白對方是想要昧下這批藥品,只是白佔山的這個想法卻並不符合唐城的計劃,或者說是不符合唐城的利益。「白叔,這種藥品很快就會真正投市場,就我個人而言,我覺著這種藥品以後可能會賣出天價去。而且這批藥的數量不小,其中牽扯很多方方面面的問題,你這個行隊長的職位或許還不夠分量。」
唐城有意的在職位和分量這兩個詞上咬重了字音,他知道白佔山應該明白自己所表達的意思,果然,唐城話音落下,白佔山的臉上便浮現出驚奇之。「小五,怪不得張隊長離開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的要我看好你。你小子就是膽大啊!咋的?我這個行隊長不夠格,你小子就開始打我們長的注意了?我看你小子是嫌命太長,我們長那是能隨便攀咬的嗎?」
「白叔,你先別著急,等我說完之後,你就明白我的想法了。」白佔山近乎咆哮般的斥責,卻並沒有令唐城的臉上出現慌,反而是拿出打火機把叼在裏的香煙給點著了起來。唐城先沉默了片刻,像是在專心煙,又像是在思考問題,然後才慢慢悠悠的對白佔山言道。「白叔,我之所以會把這個消息告訴你,是因為這批藥很可能跟日本人有關。」
「什麼?」白佔山聽聞這批藥品可能會跟日本人有關的時候,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緒,呼的從椅子裏站了起來。「跟日本人有關?你有多大把握?小子,別跟我玩虛的,說實話!」
見白佔山終於正經起來,唐城也就不再雲山霧罩的,直接把自己已經掌握的況一一說了出來。
「我有一個國朋友,他認識一個在下關碼頭上班的人,據他說,有一批磺胺從下關碼頭上了岸,時間是一個星期前。我調了調查隊大部分人手,走訪了城裏超過大半的一員和藥店,卻都沒有發現磺胺的蹤跡。另外我還派人去黑市裏打聽,也沒有人知道跟這批藥品有關的消息,白叔,你覺著這正常嗎?」
一批規模不小的藥品進南京城,可不管是市面還是黑市裏,都沒有這批藥品的蹤影,這本就著不正常。白佔山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在唐城說完之後,白佔山的眼中立馬顯出疑之來。「白叔,我那位國朋友說,這批藥品的數量可不算小。你想想,這麼大的一批藥品進南京城,為什麼沒有一丁點的消息出來?那是因為有人不想被人知道有這麼一批藥品在城裏。」
「會不會是紅黨?我聽說他們一直從各種渠道劃拉資運去西北,中統那邊,這陣子一直在忙活這些事。」白佔山這番話說的很沒有底氣,如果這批藥品跟紅黨有關,正忙著運各種資去西北的他們,何必還要勞心勞力的先把藥品運進城裏來,莫不如直接運過江去西北多劃算。
「不會是他們,磺胺這種新型藥,國還沒有太多人知道。就憑他們,不可能弄來這麼大批的磺胺,我倒是認為這批藥品跟日本人有關。我那個國朋友說,日本人從德國拜耳公司獲得了不幫助,而且國人認錢不認人,日本人的醫藥能力絕對不弱於歐國家。這些方面,你應該比我了解才是!」
「日本人?可日本人為什麼要把這麼一批藥品運來南京,放進市場賺錢多好啊!」白佔山的這句話本不經過大腦便下意識的口而出,只是在他說完之後,便馬上覺察出不妥,再看唐城,此刻已經捂著肚子笑了一團。「你小子先別笑了,跟我說說,你為什麼覺著這批藥品會跟日本人有關。」白佔山板著臉呼喝道,唐城這才著臉忍住了笑意。
「白叔,你來看…」唐城說著話,手沾了些茶水,在桌面上畫出一幅很是簡單的地圖來。「這裏是上海,這是南京,你覺著這兩地離著遠嗎?南京是咱們的首都,一旦日本人從海上來並攻擊上海,你覺著南京還安全嗎?打仗總是會有人傷有人死亡,就算日軍再是厲害,他們也不是銅頭鐵臂不會傷,你現在明白這批藥品出現在南京的作用了吧?」
實際唐城這番話只是他自己的一個猜想,不過唐城剛才的這番話聽著並沒有太大的病,出軍伍的白佔山此刻已經忘卻了所有事,正目不轉睛的盯著桌上那副堪稱象的地圖看個不停。白佔山是真正上過戰場打過仗的老行伍,他可不是國防部里那些從沒有上過戰場的新銳參謀,仔細思索唐城剛才那番話,白佔山並不認為唐城的那番話就是危言聳聽。
「你小子不錯,沒有丟你爹的臉,不過你說的這件事關係重大。給我兩天時間,在我沒有聯繫你之前,你和你的人千萬不要搞出事來。」思緒已經是一團麻的白佔山沒有多做停留,只是叮囑唐城之後,便帶著手下隊員急匆匆的離開。白佔山帶人離開,唐城也沒有多待,幾分鐘之後,結賬離開的唐城拎著幾包沒有過筷子的菜肴,也慢慢悠悠的朝著家的方向走了。
「你能確定他說的那些事嗎?」在戒備森嚴的軍事報,白佔山那還能正腰板筆的坐在長辦公室里,此刻說話的人正是那位不喜言笑的長。「這麼大一匹藥品進南京城,外面卻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就說明其中會牽扯到不人。咱們軍事報委員長重不假,可如果消息錯誤,致使咱們到時候無功而返還得罪了方方面面的人,那咱們的下場可就不好過了。」
長的問,令白佔山的額頭上漸漸出現了汗珠,一直留意他反應的長也不暗自嘆氣,心說這個白佔山真的不如張江和大氣。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就不該把張江和調去上海,如張江和在這裏,此刻一定會給出一個令自己滿意的回答來。正在反覆思索的白佔山自然不會知道,自家長此刻心中想的是什麼,經過一番天人戰的反覆思索之後,白佔山總算給出一個令長面前滿意的回答。
「長,雖然我現在不能保證什麼,但我相信那小子。就算事後查出這批藥品跟日本人沒有關係,我也有辦法讓他們跟日本人拉上關係,何況這麼大一批治療染的新型藥品,就算咱們自己留著,也不是一件壞事。」白佔山的回答聽著很是糙,但他有一句話說的很好,就算報查獲這批藥品之後留下不進市場販賣,對整日面對危險的軍事報自也是一件好事。
三戒大師的架空曆史小說新書----"權柄" 從來一個窠臼,何故至今脫不得。 多少帝王將相事,多少千古興衰史,皆逃不出‘權柄’這個窠臼。 本書便是一個講述‘權柄’的故事,看秦雷如何在錯綜複雜的局勢中,從一個戰戰兢兢的質子通過火與血的洗禮,陰謀與背叛的磨練一步步去了解權柄、接近權柄、掌握權柄,最終令萬萬人膜拜、令萬萬人仰望的。 權柄,公器也,豈能為一人之私所用———這是在朝堂上秦雷道貌岸然的奏對 夫人啊,記住啦,握好軍權和財權,這天下就是咱家的————這是秦雷的……私房話 …
至尊歸來,本想安穩過日子的他,卻處處被人瞧不起,結婚當日,他振臂一呼,九大戰神奔來,跪喊師父…
宅男文科生穿越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大明朝,起點很低,身爲粗鄙小衙役,科舉之路是沒指望了,且看主角如何歡歡樂樂從市井之間走出一條另類風格青雲之路.順便揭秘大明官場體系的種種規則!
“不好了,皇帝駕崩了!”“不好了,太子殿下薨了...”“不好了,二殿下也薨了....”“不好了,八殿下也.....”一日之內,大夏皇朝整個皇室竟然死的竟然就剩夏無言一人了。剛剛穿越的夏無言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當上了皇帝。本以為自己要爽翻天的時候《最強昏君系統》綁定成功。當昏君,能成仙!臥槽,和成仙比,皇帝老兒算個屁啊!夏無言開始瘋狂的作死。什麼?新納的美人是匈奴單于的親閨女?是間諜?快下旨,讓她當貴妃!什麼?禮部尚書魏盡忠是貪得無厭的小人?快下旨,讓他做內閣首輔!【叮,匈奴單于深受感動,攜十萬鐵騎投誠,國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