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城此刻用到的毒針同樣來自系統獎所得,據說效果極佳,而且事後不會被發覺殘留痕跡。毒針才剛剛刺白副廳長手臂,唐城就聽到白副廳長間傳來嘶嘶聲,只是眨眼的功夫,剛才還跟自己怒目對視的白副廳長,便已經沒有了聲息。唐城見狀也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從系統獎來的毒針,會是如此厲害。
唐城出手指湊到對方的鼻端下,確認對方真的已經沒有聲息之後,唐城這才拎起那隻包袱走到窗前。很小心的翻出窗戶,唐城一點點清理掉自己留下的痕跡之後,便發輕技能,順著來路悄無聲息的離開白副廳長的住所。一夜好睡的唐城第二天起床只覺著渾舒坦,臉不大好的白佔山看到唐城的時候,後者正陪著家中的一對雙胞胎在院子里糊風箏。
「啥?白副廳長昨晚死了?」被白佔山盯著看的唐城出一臉的震驚,看上去不像是在說假話。白佔山見狀,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白副廳長的死跟唐城是沒有關係的。「白叔,你來就為了跟我說這個啊!難不你們以為是我殺了白副廳長?」白佔山這邊才鬆了一口氣,唐城這邊卻不樂意了。
「小五,你能不能消停點?我剛才說你跟這件事有關係了嗎?那姓白的死的無聲無息,警察廳那邊還沒有給出一個的回答。你小子就算本事再大,怕是也做不到殺人無痕吧!」被唐城的反駁打了節奏,白佔山隨即沒好氣的瞪了唐城一眼,言語中也多了些消息給唐城,後者聞言,不由得也暗自鬆了一口氣,沒有痕跡也就跟自己扯不上關係了。
白佔山給唐城的消息實際不算詳細,得知白副廳長昨晚在家中死亡之後,警察廳中跟他關係莫逆的一干人等,便上下奔走持此事。只是經過警察廳的法醫對白副廳長的查驗之後,卻並沒有發現任何他殺的痕跡,痕跡專家仔細勘察白副廳長死亡現場,也沒能查找到有用的訊息和痕跡。白副廳長是正常死亡還是他殺,很快就在警察廳部傳的沸沸揚揚,如果不是白佔山知道中統那件事跟白副廳長有關聯,他也不會來找唐城。
「白叔,你也太高看我了!」總算明白白佔山的來意之後,唐城不沖著對方苦笑到。「那姓白的可是副廳長,我只是個小小的警長,而且這個警長現在還是於停職待家的狀態。我甚至連他住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你怎麼就能懷疑我跟他的死有關係?這要是傳出去被那些碎子貨們知道了,還不知道他們如何在背後編排我呢!恐怕我到時候,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幹凈了!」
「你小子,說你胖,你還上了呢!」被唐城說的有些氣悶的白佔山,隨即抬手敲了唐城一記栗。「我知道這事跟你沒有關係,可別人不知道啊!這天底下的明白人可不止你一個,那姓白的跟你不對付,大半個警察廳的人都心知肚明。他現在出了事,難道那些人不該懷疑你啊!換了是我,也該第一個就想到你啊!」
唐城捂著腦袋,斜眼看著白佔山,「白叔,你說我這算不算是無妄之災啊!別說他是個副廳長,他就是個副局長,我這個小警長也惹不起啊!懷疑人,咋說也該有證據才行啊!總不能他們看誰不順眼,就這麼紅口白牙的一通胡說,我就了殺人兇手了吧?照我說,我還覺著是白副廳長養的那個外室聯合外人謀財害命呢!那個外室的嫌疑可要比我重多了。」
唐城把火燒到白副廳長的那個外室上去,自然是要把水攪混的意思,這也是他昨晚為什麼會放過那個人的本意。白佔山聞言,眉頭隨即一,貌似唐城剛才的話也有些道理啊!一個大活人無聲無息的死了,和他同床共枕的人居然說毫不知,這無論如何也是說不過去的。想明白了這些,白佔山隨即呵呵笑了起來,心說警察廳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白佔山預想的熱鬧來的很快,下午一上班,白副廳長的正室老婆,就帶著幾個娘家人去了警察廳。直接堵住來警察廳接詢問的那個外室一頓暴打,如果不是有人拉開,那個外室可能就被剝了服。「呵,這可是一出大戲啊!關公戰秦瓊!」得知消息的唐城樂不可支,總算是功轉移走了集中到自己上的目。
白副廳長的大老婆和外室這麼一鬧,倒是令警察廳很快對此事做出結論,死在外室家裡的白副廳長屬於正常死亡,據說法醫解刨才發現,白副廳長有嚴重的心梗跡象。既然找不出他殺的跡象,警察廳最後只得做出正常死亡的結論,不過唐城自己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進某些大佬們的視線之,今後自己的確也該夾著尾做人了。
沸沸揚揚的白副廳長死亡一案,總算是落下帷幕,而唐城這邊卻一直沒有恢復調查隊的正常工作,周廣志他們只是暗地裡做些黑吃黑的小把戲弄些浮財。幾天時間很快過去,唐城一直窩在家裡,不是私底下整理藏在自己房間里的那些財,便是陪著母親馬桂香出門訪友,再就是帶著兩個雙胞胎整日瘋玩。
白佔山期間也多次打來電話,唐城都只說馬上要到雙十節了,雙十節前,調查隊都於休息狀態。白佔山對此也很是無奈,畢竟軍事報這邊還有好幾筆賞金沒有給唐城,天底下哪裡會有不拿錢白乾活的。「行,有你小子的,我這就給上面打報告,雙十節前,我一定把那些賞金給你要下來。」電話那頭的白佔山低了聲音,聽著很是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在裡面。
「白叔,那就多謝你了,最好能把你之前答應我的相機和藥品一塊送過來,我就等著照相機給家裡人照相呢!」唐城像是故意在氣白佔山一樣,在輕描淡寫的謝過白佔山之後,故意又提起了白佔山之前答應的照相機和藥品,氣的電話那頭的白佔山恨不能把手裡的電話給砸了稀碎。
唐城徹底閑下來了,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他有意躲著那些糟心事,可還是有糟心事找上了他。雙十節那天,唐城帶著一對雙胞胎上街玩耍閑逛,只是他這邊才出家門,留在家中的姐姐唐娟就接到了周紅霞打來的電話。唐娟只是拿曾經的同事周紅霞當朋友看待,並不知道周紅霞實際是南京地下黨組織的人,接到周紅霞的電話,唐娟只是代黑子幾句,便出門去見周紅霞。黑子不疑有他,以為唐娟只是出門去買東西,便沒有在意,也忘記了唐城要他看住唐娟的叮囑。
2個小時很快過去,只等著唐城都帶著雙胞胎回來了,唐娟卻還是不見蹤跡。「你留下看家照顧們兩個,我出去看看,如果母親回來的時候,我們還沒有回來,你就說我和大姐出去買東西了。」唐城回房間取出放在箱子里的手槍,想了想,他又多帶了幾個備用彈匣,這才腳步沉穩的離開家。
想要在諾大的南京城裡找到一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而且這件事,唐城還不能通過調查隊。不過唐城只有自己的辦法,他並沒有盲目的滿大街找尋姐姐唐娟,而是直奔距離自家幾個街口的紅葉書店。紅葉書店是南京地下黨的一聯絡點,之前發現並確認周紅霞份的時候,唐城便無意間發現周紅霞出過這家書店,所以唐城先找上了紅葉書店。
徐子熙早上起床之後,就一直覺著自己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老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徐子熙還暗自在心中念叨了幾句。紅葉書店的生意一直不錯,徐子熙也很接到上級的指令,很多時候,徐子熙覺著自己真的是一個書店老闆,而非南京地下黨組織的一員。今天是雙十節,書店的生意並不是很好,臨近午飯的時間,徐子熙便打算關店出去吃點好的。
「你是這裡的老闆?」正在整理書刊的徐子熙剛打定注意,就有客人上門,只是這位客人明顯看著不大對頭。進紅葉書店的唐城直奔主題,確認書店老闆便是這個儒雅男子之後,便從口袋裡拿出周紅霞的畫像向對方問道。「我要找這個人,不要跟我說你不認識這個人,如果惹我不痛快,我就打電話中統的人來問你。」
唐城的話令徐子熙心頭直跳,他看不出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做什麼的,如果對方是中統的人,就決計不會說出剛才那番話來。而且對方拿著周紅霞的畫像,顯然是知道周紅霞的,可為什麼反倒是一副興師問罪的口氣?徐子熙想說不認識周紅霞,唐城卻忽然咧一笑,沖徐子熙笑道。「我之前已經警告過這個人,不要試圖拉我姐姐下水,顯然並沒有記住我的警告,如果你說不認識,我可就真的要送你去中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