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舒的臉瞬間就紅了:“那種時候……怎麽能作數。”
事實上,不僅是晚上親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喊他的名字,就連在接吻或者被他撥地不上不下的時候,同樣也會喊著他名字,可憐兮兮地求他。
但那都是控製不住的生理反應,不是的本意。
本作不得數。
裴硯承:“你是我的太太,你老爺子為爸,又我叔叔,這不是了輩分麽。”
姚舒悶聲不吭。
裴硯承耐心哄著:“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害什麽。”
隻是改個稱呼而已,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這麽害。總覺得了兩年多的叔叔,忽然改口好別。
得不行,把小臉藏進裴硯承的口,半晌才悶悶地了聲“硯承”。
聲音又細又,像極了小貓兒嚶/嚀。
“再一次。”
“硯承……?”
裴硯承抬起的下,低頭下來,吻住了的。
著/的瓣輾轉輕咬,他的鼻梁偶爾到的,滾燙的呼吸織在一起。
吻了許久,裴硯承略略鬆開,嗓音嘶啞:“糯糯,你先去洗澡?”
姚舒恍惚回神,緋紅了臉:“我、我例假還沒走。”
裴硯承明顯愣怔了一下。
“今天已經是第七天了。”
“嗯……沒騙你,真的還沒走。”
本來月行程並不會跟的例假撞在一起,可是不知道怎麽,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就提前了。而且原本六天就能結束的,這次第七天了還沒走幹淨。
“是不是快了?”
“快、快了……”姚舒耳發熱,老實回答道,“應該明天就差不多了。”
裴硯承靠在的頸窩,呼吸仍然不穩。
“糯糯,你要補償我。”
姚舒心口一跳:“什麽補償?”
五分鍾後,姚舒盯著那堆風格各異的吊帶睡,臉紅到快要炸。
裴硯承從後抱著。
“選一件吧。”
姚舒整個人仿佛被釘在原地,紋不,也不說話。
詩語姐給準備的都是些什麽,除了之前拿走的那件煙的吊帶,沒一件是正經睡。
見這呆呆的樣子,裴硯承笑了,手指勾起其中一件,“我幫你選?要不就這件?”
他咬住的小耳朵:“小貓咪。”
夜漸漸深了。
昏暗的臥室,裴硯承坐在床邊,脖頸微微後仰,閉著眼,有汗水從他下悄無聲息落。
小貓咪趴在他的邊,兩隻可貓耳朵隨著的作輕輕搖著。
他忍不住手托住他的後腦勺,將按向自己。
撐在床沿的手指收,上麵的青筋畢顯。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喂喂喂,我的小寶貝們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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