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雨看著香紅,道:“你說,這個雲莘,有沒有可能就是子,只是故意裝作男子的樣子?”
香紅嚇了一跳,掩著搖著頭,“奴婢不知……”
白蓮雨像是窺破了天大的一樣,笑著道:“這下我知道了,待我去查清楚雲莘的份,若真是子,那我定不能饒了!”
香紅點頭,眨眨眼睛也不敢做聲。
雲莘和墨司臨回了茶樓,雲森和雲萍已經等在那裡,見了雲莘回來,雲萍急忙上前拉著雲莘的手,“小妹,你太厲害了,大姐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
雲莘笑著,“大姐,現在還就是過了初賽,決賽如何還不知道如何呢!”
雲萍笑著,“大姐相信你啊,一定能功的。”
雲莘笑笑,雲森道:“小妹,大哥讓酒樓備了一桌好酒菜,這會兒咱們就去吧,當做是給小妹賀喜了。”
雲莘點點頭,道:“公子,咱們去吧?”
墨司臨點點頭。
幾人去了宴賓樓,進了雅間,夥計們便將飯菜都端了上來,熱氣騰騰的,香氣撲鼻。
雲莘笑著,道:“果然大哥最疼我,都是我吃的。”
雲森笑笑,“大姐也幫著選了,還選了不呢。”
雲莘咬著筷子,轉頭看著雲萍,又看看雲森,甜的笑著,“大哥大姐,你們對我可真好。”
雲森笑笑,“趕吃吧,一會兒該涼了。”
幾人吃完了飯,雲莘推著墨司臨回了茶樓,道:“公子,高延華這個人可真是高傲的很,總是說話嗆我。”
墨司臨皺眉,“他罵你?”
雲莘搖搖頭,“這個倒是沒有,只不過在我面前一副很高高在上的樣子罷了,不過我也不怕,都給堵回去了。”
墨司臨的頭髮,道:“無事,茶藝師大賽結束,我會讓他自食其果。”
雲莘抿脣,笑著道:“公子,今兒個給您看的那種歲辭茶,您想試試麼?”
墨司臨點頭,“你說非常香。”
雲莘笑著點頭,道:“那您等著,我去給你泡。”
說著,轉去取茶,給墨司臨泡了一杯茶上來。
墨司臨端著茶碗,深深的嗅了一口,道:“果真十分的香。”
雲莘笑笑,“您試試……”
墨司臨點頭,輕啜了一口,忍不住久久回味,道:“果真不同凡響,此茶不同於旁的茶葉,帶著一子魅的香氣,讓人食髓知味,忍不住想多品幾口。”
雲莘笑笑,“這就是歲辭的魅力,遠觀清湯寡淡,近聞香氣襲人,嘗一口卻是罷不能,待坐了第一茶藝師之後,我們在借勢推出這種茶葉,保證大賣。”
墨司臨點點頭。
這邊金堂回了墨家茶莊,墨均和墨無極都在,金堂進了門,拱手道:“老爺,東家。”
墨無極點頭,道:“今日表現不錯,再接再厲。”
金堂急忙點頭,“多謝老爺。”
墨無極道:“今日一番較量,我只想問你,拿下第一茶藝師的機會,有幾?”
金堂皺眉,不知道該怎麼說,墨無極皺眉,道:“你實話實說便是。”
金堂皺著眉,“今日在下看了高家茶莊和清心茶坊的茶,都是很好的,雖然我們的茶也很好,可是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
墨無極皺眉,“若不能奪得第一,要你何用?”
金堂面不好看,低著頭不做聲。
墨均上前,道:“爹爹,您先彆著急,若是不,只能用以前的辦法,爲了保證咱們以後的生意,只能這樣了。”
墨無極皺著眉,“若是這樣,只怕……”
“墨老爺怕什麼?”
正在此時,一個聲音傳了出來,三人往外看去,就看見一紅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生的妖嬈,皮白皙,看起來有些子之相,可材高大,也不容易被誤認。
墨均見了來人,急忙上前行禮,“雲公子。”
云爲柏輕笑,道:“東家說的在理,墨老爺不必擔心,我既然敢說,那就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墨無極點點頭,道:“一切聽從雲公子的。”
云爲柏坐在椅子上,從袖中拿了一個紙管出來,扔給墨均,道:“這是新一批的,你斟酌著用,別不夠了。”
墨均點點頭接了過來,云爲柏看著墨無極,道:“墨老爺,暗衛的事,我娘已經知道了,暗衛已經理了,應該沒事了。”
墨無極聽了,急忙道:“多謝雲公子言。”
云爲柏輕笑,“沒事,我們本來就是盟友,另外,此次茶藝師的第一必須拿下,若得到了供應用新茶的機會,我們以後會發大財的。”
墨無極急忙點頭,“一切聽從雲公子的。”
云爲柏笑著,道:“東家,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不如出去逛逛?”
墨均眼中閃過一鄙夷和厭惡,卻不得不笑著道:“好。”
兩人走了出去,墨無極心中才有些擔心,不知道這件事能不能?
能的話最好,若是不能,那隻怕是要得罪不人啊。
墨無極這樣想著,心裡又是忐忑了起來,不知道結果如何,這樣被半吊著一顆心,更加難。
云爲柏與墨均走了出去,云爲柏笑著道:“那迎芳閣的姑娘倒是不錯,雖然沒有京城青樓的姑娘那般豔,卻子火辣,倒也別有一番滋味兒。”
墨均心裡厭煩的很,他平時從不來這些地方,偶爾的幾次,也是每次陪著云爲柏來,應酬幾下。
這邊兩人剛走,墨府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高延華笑著走進來,看著墨無極笑道:“墨老爺,好久不見啊。”
墨無極對高延華沒什麼好,可是礙於面子,卻還是笑著道:“好久不見啊。”
高延華打量著墨府,道:“不愧爲江北一帶最出名的墨府,當真是不容小覷啊。”
墨無極急忙道:“高老闆謬讚了,不知高老闆此時造訪寒舍,有何要事呢?”
高延華笑了笑,這笑容中含了些許的深意和高深莫測,讓墨無極心裡有些不舒服。
高延華笑笑,道:“此地不宜談論,墨老爺爲何不請在下進去坐坐?”
墨無極點頭,手道:“請。”
兩人進了大廳,墨無極道:“高老闆,有什麼話您就儘管直說吧。”
高延華笑著,道:“墨老爺,你們往茶葉里加東西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墨無極大驚,臉都白了起來,隨即急忙道:“哪有……高老闆說什麼,在下不明白呢……”
高延華笑著,道:“得了吧,明人不說暗話,我既然能說,就是已經掌握了證據。”
墨無極臉變得難看起來,咬著牙看著高延華,道:“你想說什麼?”
高延華狂妄的笑了笑,道:“墨老爺,我想要的,只不過是你們主放棄最後的決賽,若是你們不答應,那我只好將這件事捅出去,看看你們到底能不能得了。”
墨無極咬牙,“你不要欺人太甚!”
高延華笑著,站起子道:“我可不想要太多,只是想多一份機會贏而已。”
墨無極道:“就算是我們退出,你能保證你能贏嗎?”
高延華輕笑,“這個就不勞您擔心了,我給您一晚上的考慮時間,明天早上若是在臺子上還能看見金堂師傅,那我就只好把這件事捅出來了。”
高延華說著,看著墨無極咬牙切齒的表,十分的,狂妄至極的大笑了幾聲,便轉走了出去。
墨無極氣急,手拿了個茶杯猛地摔在了地上。
聽見響聲,外頭的小廝急忙進來,驚恐道:“老爺,您……”
墨無極震怒,道:“速速出去,將二爺回來。”
那小廝急忙點頭,轉便走了出去。
等到墨均和云爲柏回來,墨無極急忙迎了上去,驚慌道:“雲公子,剛纔高家茶莊的高老闆來了,說是知道了我們往茶里加東西的事,還說掌握了證據,讓我們自退出明天的比賽,要不然就要將這件事捅出去。”
墨均大驚,“什麼,高延華是怎麼知道的?”
云爲柏也是十分驚訝,不過還是強自的鎮定了心神,道:“無事,他應該不敢。”
墨無極擔憂道:“就怕他真的敢,若是捅出去,我們可就都完了。”
墨均也是眉頭,道:“可我們不能示弱,只要我們一示弱,就會讓高延華嚐到甜頭,以後他說不定會拿著這件事時不時的來要挾我們,那我們以後豈不是要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麼?”
云爲柏點頭,“東家說的有理,既然這人這麼不怕死,那本公子就全他。”
墨無極一愣,急忙道:“雲公子想怎樣?”
云爲柏輕笑,眼神毒辣,道:“一不做二不休,殺了他,永絕後患。”
墨無極聽了這話,上都驚出了一的冷汗,慌張道:“殺人……殺人……”
云爲柏笑著,“老天也是幫我們的,今天在賽場,高延華跟清心茶坊的茶藝師大吵不合,所有人都看在眼裡,這會兒高延華死了,最值得懷疑的人可就是清心茶坊了,一石二鳥,既能清除了高延華這個小人,又能剷除剩下的對手,這真是一箭雙鵰的好計謀。”
墨均點點頭,“可行。”
墨無極見墨均這麼說,也是點了點頭。
云爲柏輕笑,“本公子會出手,親自解決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玩意兒!”
雲莘跟墨司臨吃了晚飯,便坐在榻上說話,兩人正親暱著,外頭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至軒拍著門,語速急切,“爺,爺,出事兒了。”
雲莘一怔,急忙穿上鞋子下榻去給至軒開門,道:“什麼事兒啊這麼著急?”
至軒著汗,道:“高家茶莊的高老闆被殺了,現在大家都在說是我們清心茶坊做的,現在縣衙的人也在。”
雲莘大驚,墨司臨也聽見了至軒的話,道:“雲莘,推我下去看看。”
雲莘點頭,給墨司臨披上大,自己也穿上了大,兩人便下了樓。
樓下,此刻已經圍了不的人,前頭是幾個帶刀的差,縣令陳正國也在,見了雲莘和墨司臨下去,陳正國急忙行禮,墨司臨擺手,“怎麼回事?”
陳正國將事說了一遍,末了,道:“下絕對沒有懷疑清心茶坊的意思,只是現在各種矛頭都指向您,所以下也是不得已……”
墨司臨輕笑,“那陳大人這是要抓我們回去嚴刑拷打?”
陳正國臉上出了汗,急忙道:“不敢不敢,下不敢……”
墨司臨輕笑,“沒有證據,這就是污衊,陳大人,你爲十年有餘,也該知道污衊朝廷命,是什麼罪吧?”
陳正國嚇得肚子都筋了,後卻走上來一人,正是云爲柏。
云爲柏笑著,道:“此刻宮中的司茶大公公也在,太傅大人這是想拿威嚇人麼?”
墨司臨挑眉,“雖然本沒有這個意思,不過嚇一嚇你這頭小子,也是綽綽有餘。”
云爲柏大怒,“你……”
墨司臨皺眉,“你有何資格跟本說話,只不過是一個大理寺卿的兒子,就這般狂妄,要說話,回去你老子來。”
云爲柏被墨司臨的話氣得不行,白皙的面都變得通紅,“你有什麼資格?”
墨司臨輕笑,“你沒聽說過,大一級死人嗎?本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本就是要死你,你有何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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