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把兩人的互都看在眼里,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見笑了,季曉的臉更紅了。
“我們家曉曉真是越來越可了,當年我跟你伯父準備要孩子的時候,我一直希能生個兒呢,給穿漂亮的小服,這不比兒子心多了?”
顧母摟著季曉,一副遙想當年的模樣。
季曉眉眼彎彎的靠在顧母的肩膀上,“那我做您的兒啊,這樣的話,就算我以后跟顧瑾離婚了,也還是您的兒,還是可以經常過來陪伴您的啊!”
顧瑾的臉沉了又沉。
做他媽媽的兒?
那他們之間又是什麼關系?兄妹?從夫妻變兄妹?
那他還能堂而皇之的抱著親吻嗎?還能躺在一張床上摟著睡嗎?
不行。
絕對不行!
“做我老婆難道委屈你了?”他冷冷的瞧著。
季曉笑的明如花,“怎麼會呢,是我高攀,你妻子這個位置,自然會有更好的人來坐,這樣不是很好嗎?以后我就有兩個媽媽疼我了,還多了一個哥哥,多好啊。”
不好!一點都不好!
那聲甜膩膩的哥哥的他心。
“伯母,你覺得呢?”
顧母的眼神在兩人中間流轉,悠悠的嘆了口氣。
“伯母當然希你能夠一直陪著我了,但是這種事我們沒辦法替你做主,需要你自己來決定。”
季曉點點頭,知道,顧母是很希能跟顧瑾一直在一起的,所以之前一直在面前裝傻充愣,希他們兩個人能回心轉意,顧家一家人都很疼,不愿意的話,不會有人強留的。
“我就知道,伯母你最疼我了。”
季曉笑瞇瞇的埋在顧母懷里撒。
顧瑾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
“我去下洗手間!”
被顧瑾的眼神盯得難,季曉突然站起來說了一句,趕忙往洗手間跑去。
“真就這麼急?”顧母看向顧瑾,“還是在躲你?”
“躲我干嘛?”
顧瑾慢悠悠的捻起一草莓放進里,眉頭微蹙,甜的膩人,還是草莓屁更好吃一點。
“躲你那個能瞪死人的眼神!”顧母瞅了顧瑾一眼,接著說道,“我是你媽,你在想什麼我一眼就看出來了,現在,是你不想離婚,但是曉曉卻下定決心離開你了是吧?”
想不想離婚不知道,但是季曉...
“走不了。”
顧瑾煩躁的回了一句。
“兒子,結婚證是綁不住一個人的,曉曉這孩子倔的很,要是真的決定要走,你是留不住的,趁現在還你,別等以后不你了,才想到后悔。”
顧瑾怔住,有些不明白的看著顧母。
后悔?他不,又怎麼會后悔?
“不我?”
聲音很小,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是的,是了你很多年,但是當一個人的傷足夠多了,足夠失了,那麼再深的也是會收回的。”
顧母滿臉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兒子,各方面都通的不行,卻唯獨缺在一個上,這才會被蘇清哪個頗有心計的人,平白的占了這麼多年。
顧瑾的心思這個為母親的看得,但是他自己卻好似看不清,是愿意尊重兩個孩子自己的意愿,但是也不想看著兒子最后因為自己的一念之間錯失了最的人。
“我知道了。”
顧瑾說完就站起,走出了客廳。
“大晚上的你干嘛去?”顧母扯著嗓子問道。
季曉從洗手間出來,卻只能看見顧瑾匆匆離去的影。
“他去哪了?”
“誰知道,這怪脾氣,也不知道傳的誰的。”
顧母憤恨的咬了一口草莓。
“顧瑾雖然脾氣怪,但是好歹聰明啊,能力又強,關鍵是還孝順您跟伯父,有這麼個優秀的兒子,您應該高興才對!”
季曉拉著顧母的手臂。
“那既然他這麼優秀,你還想跟他離婚?”
顧母話鋒一轉,問道。
季曉一怔,愣了下,然后搖搖頭,“不是我想,是我跟顧瑾確實不合適,我之前是喜歡他沒錯,他也對我很好,這陣子也幫我解決了不麻煩,我覺得,以后顧瑾能作為哥哥,一直像現在這樣疼我,就夠了。”
“也許,他對你好是別有用意呢?他可能不想做你哥哥呢?”
顧母試探的問道。
“啊?”
季曉皺了皺眉頭,不想做哥哥?那想做什麼?做老公?
可不覺得,在外面養了一個懷了孕的人的男人,能做的老公。
季曉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顧母也看出了的回避,索也沒有再提。
兩個人畫了會家常,直到回房間,顧瑾都沒有再回來。
季曉想,他可能又去陪蘇清去了,索讓在客廳等著的傭人就不要留門了。
不知道是顧母刻意的還是怎麼樣,樓上的幾間客房都被鎖起來了,問傭人要鑰匙他們也只是說不知道,季曉就只能著頭皮進了顧瑾的主臥。
里面很干凈,看樣子是經常打掃的。
以前也經常會住在這里,在顧瑾沒有回來的時候,記得第一次進來的時候,季曉還很害,畢竟這里是顧瑾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間,里面的每一樣東西都帶著他的氣息。
這大概是最后一次在這個房間留宿了。
以后有資格睡在這間房間的,會是誰?蘇清嗎?還是別的人?
這大概也不是應該考慮的事了。
正想著,房門突然被打開。
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季曉的目和顧瑾對上了。
“你怎麼回來了?”
季曉立馬從床上站起來,有些局促的扣扣手,“那個...客房都被鎖起來了,我以為你不會回來的...”
顧瑾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的走進房間。
“要不,我...我打地鋪?”季曉小心翼翼的發問。
顧瑾停住腳步,轉頭看著。
“我們已經睡過不止一次了,你現在客氣什麼?”
季曉:......
那明明是蓋著被子純睡覺好嗎?怎麼從他里說出來這麼曖昧!
“那...那些是意外!況且我們是很單純的睡覺...”
“那難不你想不單純的睡一次?”
顧瑾走到面前,停住腳步。
“要是你想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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