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易晨心說這天道重啟還需要等到蚩尤復活,看來重啟天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小舞,既然天道已經有明示,那麼咱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尋到大巫圣蚩尤的復活之,最好是在他剛復活的時候便將其消滅。
天道說蚩尤復活,天道重啟,若是不讓他復活恐怕天道還是難以重啟。雖然咱們并不知曉蚩尤在何復活,不過那三個巫神應該是清楚。
只要咱們尋到那三個巫神,然后暗中跟著他們,或者直接將他們擒下問,相信一定可以找到蚩尤的復活之。”
不管是巫神還是大巫圣,在他們剛剛復活的時候,戰力一定都不會特別的強。
那個蚩尤可是與鴻鈞祖師同等級的人,若是被他恢復了當年的戰力,那就算易晨和姚舞聯手,也未必能夠消滅他。
鴻鈞祖師執掌天道,法力通天,不過他卻無法離開玉霄宮,最多只能是分出來。
媧娘娘也是大神通之仙,但易晨覺,也未必會是大巫圣蚩尤的對手,所以一定要在他剛剛復活的時候便將其消滅掉。
“蚩尤的復活之我推算不出,不過那三個巫神在何我卻是能夠算出來的。”
十分同意易晨的話,姚舞再次盤膝而坐,開始指掐算。
很快,姚舞的臉上就現出了迷之,易晨問怎麼了,姚舞則是說道:“夫君,我已經算出三大巫神在何,只是他們現在竟然分散在三個宇宙之中。
那個刑天現在就在第一宇宙,而且離我們不是很遠,而旱魃和后卿則是分別是第二和第三宇宙。
不過我覺這三個巫神貌似都不是他們的真,也就是說,他們已經知曉我會推算他們的所在之,所以便用分來迷咱們。
看樣子想要尋到這三個巫神也不是容易的,要不這樣,咱們先去尋那刑天,他距離咱們最近,看看他到底是本尊還是分。”
三大巫神竟然能夠知曉姚舞會推算他們的藏之,這倒是讓易晨有些意外。
聶云君和上婉兒死,易晨暴怒,戰力猛增,三大巫神全都不是他的對手,被易晨追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
現在這三個家伙已經不敢和易晨當面鋼,他們全都躲藏了起來。
姚舞說的很有道理,此時易晨他們并沒有其他的辦法,也只能先去刑天的藏之,看看他在耍什麼花招。
行出天道宮,易晨兩個便架起了祥云,朝著下方的一個界域而去。
姚舞推算出,此時刑天,或者是他的分就躲在這個地方。
很快,易晨和姚舞便飛到了那個界域之,他們落在了一座城池之中,此時這個城池則是熱鬧非常。
這里沒有修者,全都是普通人,整個界域也只有幾個修者。
此時城正在舉行祭祀大會,城中的人全都聚集在了城中心的位置,那里有一個十分巨大的祭臺。
祭臺之上立著一個雕像,正是無頭的刑天,在易晨和姚舞的眼中,刑天乃是巫神,而在這些普通人的眼里,刑天則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城幾個比較有份的人站在祭臺之上,他們向刑天獻祭牲畜的頭顱,還豎了三一人多高的長香。
“夫君,我所推算出來的那個刑天就在這個祭臺之上。”
這時姚舞對易晨說了一句,后者點了點頭,他朝祭臺上看去,但卻沒有看到刑天的影。
巫妖一族之人都擅長匿之,刑天更是如此,用靈覺無法搜尋到他們,所以易晨只能用眼睛去看。
他的眼睛可以看穿世間的一切虛幻,不過卻無法看巫神。
“跪拜天神。”
就在易晨想著刑天到底躲在哪里的時候,祭臺上的一名老者忽然大聲的喊了一句。
他這一開口,圍在祭臺前面的人便立刻高聲大喊跪拜天神,后面的人聽到之后紛紛跪倒在地,朝刑天的雕像磕頭。
整個祭臺周圍,除了易晨和姚舞之外,其他人都跪下了。
“小舞,咱們去氣息,變化其他的模樣。”
突然,易晨對姚舞說了一句,后者好像明白了易晨要干什麼,兩個人都將自己的氣息掩蓋,而后化了另外的模樣,就好似普通人一般。
巫神擅于匿之,而真仙則是擅于變化之,巫神匿起來,真仙無法尋到,而真仙在變化了之后,巫神也同樣看不出他們的真。
“你二人因何不跪?”
所有人都跪倒在地,易晨和姚舞站著,就特別的顯眼了。
這時祭臺上的老者將目落在了易晨和姚舞的上,他的臉變得沉了起來,隨后老者輕輕揮了下手,祭臺邊上的幾個壯漢便從人群中穿過,朝著易晨和姚舞而來。
“祭祀問你們呢,為何不參拜天神?”
幾個壯漢來到了易晨和姚舞的面前,其中一個朝著他們問道,易晨則是笑笑,言道:“我們夫妻兩個向來都沒有朝他人跪拜的習慣,即便的天神也是如此。”
“你們還真是猖狂,竟然連天神都不跪拜,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聽到易晨的話,幾個壯漢的臉上頓時就現出了兇狠之,隨即他們便將易晨和姚舞擒住,押到到祭臺之上。
“這兩個人竟然敢對我們的天神不敬,大家說該怎麼辦啊?”
祭祀用冷的目掃視易晨和姚舞,而后者的臉上始終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把他們獻祭給天神。”
那個祭祀的話音一落,祭臺下的人們便喊了起來,祭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聽見了嗎,這可是大家的心聲,你們敢對天神不敬,那就應該到這樣的懲罰。
來人啊,把他們給我綁了,然后獻祭給天神,嘿嘿,等你們見到天神之后,你們就會知道對天神不敬會有什麼下場,你們會被天神給吸人干兒。”
朝那幾個壯漢擺了擺手,后者立刻就拿出繩子,將易晨和姚舞給綁了個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