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近我聽說這無限空間里貌似新來了不存在,有幾個號稱是什麼魔神,還有幾個號稱是什麼巫神。
這些存在,我連聽都沒有聽過,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里蹦出來的。而且這些家伙時不時就會相互拼斗,倒是讓我們多了一些樂趣。”
這時靈幻雪狐再次開口,而易晨聽提到了巫妖和魔神,臉上頓時就現出了高興之。
易晨心說難怪奢比尸他們一走就沒了音訊,原來是跑到了這個無限空間之中。
至于巫神是怎麼進這里的易晨并沒有興趣知道,他只想去尋找奢比尸他們。
“雪兒姐姐,那些魔神和巫神現在何?”
聽到靈幻雪狐的話,姚舞朝詢問,姚舞很清楚易晨的想法,易晨得知魔神也在無限空間之,一定會去尋他們的。
“那些什麼魔神就在距離飛劍仙修行之五千里的地方,怎麼?你們與那些所謂的魔神相識嗎?”
靈幻雪狐聰明無比,一聽到姚舞的話就猜出雙方相識了。
“沒錯,那些魔神乃是我夫君的麾下,之前夫君便想要尋到他們,不過卻始終都沒有對方的音訊。”
點了點頭,姚舞朝著靈幻雪狐說道,后者則是微微一笑,說:“原來這個后生是你的夫君啊,既然如此,那我便帶你們去尋魔神。”
朝著易晨幾人招了招手,靈幻雪狐便朝著左前方行去,易晨三人則是跟在的后,快步的走著。
在無限空間之不能飛行,不過易晨等人的修為都高絕異常,即便是走路的速度也十分快速。
五千里路,用了不到三個時辰他們就走到了,如果不是顧及姚舞們,易晨會直接施展地寸的功法,那樣他的速度不知道會比走路快上多。
“咦?這些魔神好像不在。”
停下腳步,靈幻雪狐朝著前面一指,言道:“之前他們就在這里,我可不止一次看到過,不知道他們都跑去了哪里。”
沒想到魔神們竟然不在,易晨心說這些家伙沒準是去找巫神的晦氣去了。
他問靈幻雪狐巫神在何,靈幻雪狐告訴易晨說,那些巫神在他右手邊一萬里的地方。
“咦?雪狐道友,你也來看那些魔神和巫神爭斗嗎?”
就在易晨準備去巫神所在的地方時候,一個聲音從遠傳了過來,隨后易晨便看到了一個留著山羊胡的道人大踏步而來。
那個道人行走的速度十分的快,幾百丈的距離,他只是瞬間就到了。
“飛劍道友,咱們又有一年多沒見了,怎麼?那些魔神和巫神又打起來了?”
來人正是靈幻雪狐的鄰居,飛劍仙,飛劍仙的背后有一個劍匣,那劍匣釋放著淡淡的七彩芒,一看就知道不是凡。
“嗯?他們又開打了,這次不知道會打多久,咦?這兩位道友是新來的嗎?怎麼以前從來都沒見過?”
看到易晨和姚舞,飛劍仙的臉上現出了疑問之,易晨和姚舞則是齊齊朝飛劍仙行禮,口稱見過前輩。
將自己進無限空間的經歷略微說了一下,易晨嘆了口氣,心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搞不好他和姚舞可能會永遠的被困在這個地方了。
“既然二位小友趕上了,那就去看看魔神和巫神爭斗吧,這可是難得的熱鬧,相信酒仙和其他的大妖們也會跑去看熱鬧。”
招了招手,飛劍仙示意大家抓出發,路上,他對易晨說魔神和巫神爭斗,一打就是幾天的時間,有時候甚至會相斗月余。
這個無限空間很會有人爭斗,像這種熱鬧可是百萬年都難得一見,這里的修者和大妖們又豈能錯過。
一萬里的路程,易晨他們需要行走六個時辰,六個時辰之后,易晨便聽到了打斗和罵之聲。
聽到那罵聲,易晨頓時就笑了起來,因為那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奢比尸。
十大魔神雖然都歸附了易晨,不過易晨和奢比尸相的時間最長,奢比尸這個家伙雖然惹是生非,不過對易晨倒是忠心耿耿。
又走了半柱香的時間,易晨便看到兩伙人正在拼斗,其中一伙兒正是巫神,旱魃和后卿都在,還有兩個易晨沒有見過的。
而魔神這邊,除了奢比尸之外,還有共工和燭九,還有天吳。
巫神那邊刑天不在,估計變化扶搖仙子模樣把他和姚舞騙到這里來的家伙就是刑天。
而魔神這邊沒有火神共工,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況,看樣子共工并沒有進這無限空間之。
“奢比尸,你要不要臉,竟出下流的招數,當年我怎麼與你這樣的人一塊兒對付那些真仙,真是瞎了我的眼了。”
后卿和奢比尸對戰,兩個人相互攻擊著,招數都十分的險。
“后卿,你在那里放屁,要不是你先出招,我又怎麼會用這種招數?不要臉的人是你,你居然還在那厚無恥的說我,呸。”
回罵了一句,奢比尸再次沖向了后卿,這兩個家伙分別是魔神和巫神幾乎墊底的存在了,而且他們都是以尸道,他們相斗倒是正合適。
“共工,你本是我巫神,卻跑去做了魔神,現在你竟然還和這些魔神聯手對付我們,無恥這個詞最適合你不過了。”
與共工相斗的乃是十大巫神之一的飛廉,飛廉執掌風力,號風神,厲害無比。
他子一,大風便跟隨著他,共工雖然是水神,但與其相斗,卻占不到什麼便宜,他的九重重水都被飛廉的風給吹回來了。
不過飛廉的大風也奈何不了共工,于是兩個人便都收了法,以拳腳拼斗。
一邊打著,飛廉一邊譏諷共工,共工哪能忍飛廉辱他,他把撞不周山的那勁頭都涌出來了,不過雙方卻是不相上下,誰也打敗不了對方。
和天吳相拼的乃是旱魃,這兩人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最后一對兒是屏翳和燭九,屏翳乃是云神。
不過無限空間里沒有云朵,他無法借力,但這家伙的周遭卻是霧氣重重,和燭九打的是云山霧罩。
易晨只能模糊的看到他們兩人的影,但卻無法辨認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