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我想看看你的書法,對你來說應該不算為難吧?」韓雪很快就重振了信心。
決定不再和徐然比試了。
像圍棋之類的,勝負能夠很直觀的表達出來。徐然贏了就代表徐然的圍棋水平遠超於了。
可其他的方麵就不一定了。
除非徐然真的有驚世的才華,不然就主觀的批評徐然。
也就是,蛋裏挑骨頭。
韓雪將桌上收拾幹淨,然後就便興致衝衝的給徐然磨墨。
「好了,開始吧。」
韓雪準備好,深吸一口氣。
現在不敢小看徐然了,本不敢說大話。
徐然拿起筆,整個人的氣勢瞬間不一樣,落筆如飛。即使是不看徐然的字,就是那飄逸如飛一般的作和氣質,都足以讓無數人著迷。
哪怕韓雪對徐然有很多偏見,這時候也不得不承認徐然的優秀。
如果沒有那些阻礙的話,毫不懷疑自己絕對會陷進去,深深的上徐然。
這是,有些明白為什麽自己的姐姐,那麽驕傲的人也會因為徐然而變得患得患失。
韓雪一直看著,直到徐然停下筆來。
這時候韓雪心裏竟是有種淡淡的失落和不舍。看著徐然寫字也是一種快樂。單單看徐然,似乎就是一種飄逸的的。
而徐然的字。
這時候韓雪低下頭來。
韓雪震撼到了。
這該是如何飄逸的字啊,這是什麽字?為什麽會如此灑不羈,那種意境更是讓韓雪震撼不已。
「是日也,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所以遊目騁懷,足以極視聽之娛,信可樂也。
夫人之相與,俯仰一世。或取諸懷抱,悟言一室之;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雖趣舍萬殊,靜躁不同,當其欣於所遇,暫得於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將至;及其所之既倦,隨事遷,慨係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間,已為陳跡,猶不能不以之興懷,況修短隨化,終期於盡!古人雲:「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
韓雪震撼的看著,越看越覺得震撼。
就算是一個不懂書法的人,在這一刻,恐怕都能明白這幅書法的不凡吧。
有些東西,到了藝的層麵,即使是不懂,用眼睛看都能獲得心靈上的升華。
而韓雪這時候就是這種覺。
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書法還能變得如此壯觀,還能有如此境界。
而徐然那飄逸的姿,淡然的心態,那種磅礴的氣勢和書法渾然一,讓韓雪挑不出半點病出來。
韓雪是想要蛋裏挑骨頭的。
可現在。
韓雪怎麽好意思說這種傳世之作是垃圾?那樣自己豈不是眼睛瞎了?那樣不僅僅是對這種作品的侮辱,更是對自己欣賞水平的侮辱。
原來,真的有藝品,可以統一所有人的審。
如果單單是一副字的話,千人千麵,可是很多東西綜合到一起,那種意境和這種飄然的字匯聚在一起,就妙的讓人隻想沉醉了。
「怎麽樣?可還滿意?」
看到韓雪的表,徐然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不管是哪個時代,那些作品都是可以經久不衰的。
「這是什麽書法?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字。」韓雪輕咬著牙。這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麽心。看著徐然俊逸的麵龐,竟是再也說不出任何的重話。
太優秀了,優秀的讓人升不起任何自信。
那小巧秀麗的字跟這種如仙般
的字比起來,差距太大。隻是從境界上,就已經不是一個層次的了。
「行書。」
「哦。」韓雪神複雜。現在已經被打擊的無地自容。
徐然的書法已經強到無法對其有任何不滿的地步。
就算要發難,也要找到瑕疵才行啊。可……
而且徐然的書法,那種文章也是的不行。反正是本寫不出來的。
「詩。」
「我要你作詩。」
徐然現在的表現已經完全得到了的認可,即使徐然接下來徐然表現不佳也絕對不會再笑話徐然了。這麽厲害的人,笑話他,那不是在笑話自己嗎?本來以為自己也不算差的,至也算是大家閨秀,可跟徐然一比,自己似乎什麽都不會。
說實話,都有些迷茫了。
真的有那麽優秀嗎?
那麽多人都追捧著自己,是不是造了一種假象?
韓雪現在隻想看看徐然到底逆天到了何種程度。是不是真的在所有的方麵都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簫聲,玉壺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
這首詩詞是辛棄疾的名作,在後世流傳度極高。詞采用對比手法上闋極寫花燈耀眼、樂聲盈耳的元夕盛況,下闋著意描寫主人公在好如雲之中尋覓一位立於燈火零落的孤高子,構思妙,語言致,含蓄婉轉,餘味無窮。
韓雪沒想到徐然張口就來,讓不傻了,難不真有出口章的人?
隨著徐然慢慢的念完,韓雪回味著,一時間竟是癡了。
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
難道徐然是為而寫的,這是在向示嗎?可是明明他邊都有那麽多人了,從姐姐的口中知道徐然何止是風流簡直是……無道。他簡直像是有收集一樣,四收集著。這也是十分惱火的一點。
可是聽懂這首詞的時候,的心就了。到了甚至想要不顧一切投降的地步。
如果是其他人,就算是一個醜八怪,一個毫無修煉天賦的人,用這首詞對表白的話,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漸漸,也不明白自己的心了。到底想要的是什麽?
也終於明白自己姐姐為什麽會那麽徐然了。徐然是有魔力的,就算你不打算和他在一起,可在你開始了解徐然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