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無辜的眨眨眼睛:「我好好活著,你們為什麼都說我死了?」
一時間,劉氏和雲清然都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之中,半天回不過神來。
雲笙走到雲虎翼後,為他輕輕捶背,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前世他們欠的,都會加倍收回去,現在只不過是收些利益而已!
雲虎翼原本皺著的眉頭,逐漸鬆緩下來。
一番折騰下來,雲虎翼有些疲憊,不滿的看著劉氏:「鬧夠了沒有!」
「老爺……」
雲笙立刻打斷劉氏的話,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爹,二娘這麼做,一定是文靜做錯了什麼,都是兒管教不利,求爹降罪!」
雲虎翼握住雲笙的手:「你放心,有爹在,定不會讓你委屈的。」
劉氏被警告的瞪了一眼,下意識的低下頭去,這段日子,所有心的佈局,都被雲笙逐一擊破。
直到現在才明白過來,之前文靜來找自己,說要去殺荷香,都是雲笙早就安排好的,他們看到荷香的死,也是假的!
這一切都是雲笙的計劃,在將計就計!
所有的一切都落空了,劉氏就算是再足智多謀,這會兒也不知如何收場。
雲清然更是徹底慌了神,只能在旁邊陪著哭。
雲虎翼聽到雲清然的哭聲就更加心煩,呵斥道:「閉,再有下次,就等著家法置吧。」
雲清然被罵的委屈,依舊不死心。
「爹,文靜勾引下人,和下人在府中行茍且之事,這件事證據確鑿!」
誰知道雲虎翼非但不信,還有些不耐煩。
「你們還有完沒完!」
雲清然堅持:「爹,就算是前面幾件事,是我們聽信了小人之言,但這件事是真的,這個丫鬟,留不得!」
本來就是雲清然和劉氏安排幾個小廝糟蹋了文靜,現在故意倒打一耙說是文靜勾引府下人。
不過,意外的是雲清然說完之後,劉氏居然沒有落井下石,只是有些懨懨的閉上眼睛。
「姐姐,這件事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辯解?雲笙才懶得辯解呢!
雲笙默不作聲,只是低頭為雲虎翼輕輕捶背。
文靜忽然哭了出來:「老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
「爹!這是真的!」
「我真的沒有!」文靜哭著說道:「求老爺替奴婢做主!」
「你還,我這就把那幾個下人來,你們當面對質,我看你還怎麼辯解!」
雲虎翼頭疼不已,這會兒聽到雲清然喊了一句,更加心煩氣躁。
「夠了!都給我閉!」
雲清然嚇了一跳,趕忙不再多說。
雲虎翼了太開口:「你以為你今天鬧的這一出是什麼用意,我當真看不出來?不就是前幾天你了家法,不高興,非要針對笙是不是?」
「爹!」
「你也清楚笙的份,也知道我疼笙,不敢,所以就故意栽贓的丫鬟,想要治不治之罪!」
「不是的,爹……我說的是真的!」
「不是?不是你會編排這麼多罪證?東西,仗勢欺人,甚至還荒唐的說殺人,殺的人呢,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呢嗎?」
雲虎翼有些氣憤不滿的說道:「為了陷害一個丫鬟,你們都不擇手段,什麼謊話都敢說!」
雲虎翼仿若已經看穿了一切:「現在又造勾引下人,這種毀人名聲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信!我早就說過,家和萬事興,你們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爹,真的……」
「妹妹!」
雲笙忽然開口:「事到如今,不過是你氣不過上一次自己被罰,你要是當真氣不過,你就讓爹爹打我一頓就是了!何必編排這些謊言誣陷文靜呢!」
說完,雲笙看向劉氏和雲清然:「欺負人是假的,東西是假的,殺人是假的,茍且之事也是假的……二娘,妹妹,你們還有別的謊話不?」
雲笙的每一句話,就像是在劉氏和雲清然的心上狠狠的紮上一刺一樣。
「你們兩個人給我閉門思過!要是讓我聽到再有人敢誣陷笙的丫鬟,再有什麼流言蜚語,就家法置!」
「是,老爺……」
一場較量過後,幾乎每個人都疲力盡。
劉氏和雲清然憋著一氣回去,走到門口還忍不住惡狠狠的瞪了雲笙一眼。
雲笙留下來為雲虎翼捶背,雲虎翼有些疲憊的嘆了一口氣。
「笙……」
「爹,你不用說,兒明白。」
「這麼多年委屈你了。」
「爹,怎麼跟兒說這樣的話。」
「今天的事,你以為爹不明白,爹已經看了,他們就是要用這些莫須有的罪名,讓爹教訓你。」
雲笙故作驚訝:「啊?不是要教訓文靜嗎?」
「你呀,就是心思太單純了!」
雲虎翼了雲笙的鼻子:「你以為他們鬧這一出就是為了一個丫鬟,編排出這麼多謊話,他們是為了把你拉下水,說你管教不利,讓爹教訓你!」
雲笙點點頭:「爹明察。」
「你娘走的早,爹每天忙於政務,也不是不知道你平日的委屈,只是……」
「笙明白,爹是不想我們吵吵鬧鬧,希息事寧人的好。」
這也是為什麼,雲虎翼這麼疼雲笙,卻有時候對二房還是很放縱,這也是為什麼,哪怕是面對雲虎翼,雲笙很多事,也不方便明說。
「過幾日就是狩獵,到時候你不要太出眾,爹可不想你這麼早出嫁。還有四皇子……」
「四皇子?」
「沒什麼,許是爹爹想多了……」
狩獵之時,皇室和世家子弟都會去,如果表現太過於出眾,只怕是容易被賜婚,雲虎翼雖然是二品大元,但是如果有人是拿份著他,雲笙怕是也不得不嫁。
雲笙笑了笑:「爹,你放心,笙還不想嫁人,還想要多陪你幾年呢!」
「你呀……」
這天晚上,劉氏和雲清然都被足,雲笙陪著雲虎翼吃了晚飯,倒是覺得暖心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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