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以相許呢!」凌玉璧輕哼。
為了懲罰雲笙,凌玉璧故意在把脈的時候重重了一下。
「恢復的差不多,這些傷痕想要恢復也很快。」
「可以讓他們恢復的慢一些嗎?」雲笙問。
「你……」
凌玉璧無奈嘆息:「也可以,不過你這樣真是讓人心疼。」
雲笙別無選擇,如果不留著這些傷痕,不知道哪一天劉氏又有什麼手段,雲虎翼容易被左右,之前的事又忘了。
「我師父回信了嗎?」
「回信了,不過很顯然,他並不相信你已經死了,所以什麼都沒有說。」
為了調查凌玉璧的份,雲笙假稱凌玉璧意外亡,需要把的骨送回父母邊,不過陸春秋似乎識破了,並沒有說出凌玉璧份的任何事。
凌玉璧無奈聳肩:「我師父那是什麼人啊,其實我猜也未必能騙到我師父的,信還在嗎?」
「在。」
凌玉璧從自己的袋子裏找到一種藥,輕輕噴了一下,那封信的背面居然有一行紅的字跡。
「這是?」
凌玉璧解釋:「這是我和師父的,為了防止別人看,會用藥製作的墨寫上去,很快就會幹,完全看不出來,噴上這種特質藥就會顯現出來了。」
凌玉璧對雲笙沒有什麼保留,就乾脆讀了出來。
「遠離雲家,是非之地。」
凌玉璧有些不到頭腦:「師父和你們家裏有淵源嗎?」
「我不記得,也許是我小時候的事?可是從來沒有聽父親說過。」
「算了,或許我就是一個師父撿來的普通孩子,師父也不知道我的父母呢?」凌玉璧有些失落。
「怎麼,不開心了?不開心就去教訓舅老爺,我覺得會讓你開心很多!」
一提起這件事,果然兩個人忍不住笑了起來,想到之前劉明智被自己折磨的樣子就忍俊不。
因為上一次的事,劉明智這兩天十分的老實,什麼都不敢說,更加不敢招惹雲笙,甚至最後的送行宴上,劉明智都是保持一言不發的。
不過在送行宴即將結束的時候,劉氏忽然暈倒了。
「娘,你沒事吧!」
「娘!」
「妹妹……」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把劉氏攙扶起來,凌玉璧也跟了上去。
「二夫人如何了?」
「夫人失過多,鬱結於心,還有……一些不明的原因,所以氣逆轉。」
「這是什麼意思?」
凌玉璧沒有回答,雲虎翼的心頭一沉:「難道……」
「娘!」
雲清然和雲雷已經哭了出來,劉明智也假模假樣的衝上去,還給劉氏把脈,轉告訴雲虎翼:「不好了,賢弟,妹妹為了你,失過多,勞損的厲害,只怕是……命不久矣啊!」
「什麼?」
雲虎翼走過去,坐在劉氏的床頭。
劉氏面慘白的看著雲虎翼:「老爺,我恐怕沒有幾天日子了……不能陪你了……不過我不怕死,我只是怕我死了,就沒有人照顧孩子們和你了……咳咳咳……」
劉氏低頭,咳出一口來。
「不會的!」雲虎翼抓住劉氏的手:「我會給你找最好的大夫的!」
「還是我來照顧妹妹吧,雖然我對醫不是很通,但是畢竟靠著劉家的祖傳方治好了你,大夫就不用了。」
「這……」
劉明智說道:「賢弟,你別擔心,不是還有玉璧姑娘嗎?」
「那就麻煩你們了。」
劉明智本來已經要走了,因為這個機會又在雲家逗留了幾天。
不過劉氏毫無起,甚至病一天比一天更加嚴重。
「你說你二娘都快要死了,你還出來逛街會不會太沒有人?」凌玉璧忍不住毒舌。
「你連都治不好,你醫會不會太差?」
「喂!」凌玉璧沒有討到好,有些鬱悶。
荷香笑了笑:「玉璧姑娘,小姐專門出來陪你選藥材,你就別和小姐鬧了。」
「今天人怎麼這麼多?」
「過幾日就是蠶節了,這幾天街上都會比較熱鬧,去定製布匹的姑娘都排到了城西了!不如此,買胭脂水的姑娘,也是要踏破門檻了呢!」
「我們也去買一些吧?」凌玉璧笑道。
「走。」
三個人剛剛到了賣胭脂水的地方,就見雲清然和幾個世家小姐一起有說有笑的走了進去。
「哎?那不是二小姐嗎?」
雲清然果然不省心,劉氏正在家裏裝病呢,就出來買胭脂水了。
「是啊,還真是巧。」
「要不要去拆穿!」
「不用,讓去吧,還不是時候。」
雲笙和凌玉璧到了藥材鋪,凌玉璧選了好幾種藥材,但是似乎都沒有合心意的。
「都不是?」
「都不是。」
「附近的幾個藥材鋪子我們都已經看過了,如果這些都不是,那他們是從哪裏買來的藥材配置的葯呢?」
「舅老爺不是才來嗎?有沒有可能是從他的老家帶來的?」
凌玉璧這樣一說,倒是提醒了雲笙,不通醫理,所以很多關於藥材的細節,沒有凌玉璧想的徹,經過凌玉璧的點撥才明白了過來。
「看來要找到這種配方是不可能了。」
雲笙想了想:「只能我們自己製作配方了。」
「自己製作?」
「對,劉氏不是不在乎死活嗎?」
凌玉璧也是一個聰明姑娘,一點就,輕輕撞了雲笙一下:「還是你機靈!」
凌玉璧按照自己的需求配好了葯,兩個人順路去買一些布匹,店面的人早就認識雲笙,見到雲笙來了,歡歡喜喜的拿出最珍貴的布料。
「雲姑娘,這是蘇將已經給你準備了布料。」
「表哥?」
「是啊,蘇將是我們這裏的常客,不過這次封王盛宴和蠶節事多,沒法做服,還請姑娘自己帶回去請人做。」
「表爺就是細心,每次都不會忘了小姐呢!」
雲笙了布料,確實不錯,想著蘇鷙一定會定製的比較多,應該給上婉曈也送去一份才是!
「那就謝謝店家了,這些布料我也用不完,你幫我分開包一下。」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