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確實記得,才見到安雨第一面的時候,安雨就若有所思的說好像在哪裏見過雲笙。
但是雲笙只是覺得是一個活潑的小姑娘,隨口一說罷了。
安雨認真的看著雲笙:「我曾經在四哥的書房看到過你!」
「書房?」
安雨點點頭:「四哥的書房裏面有一幅畫,我當時覺得很漂亮,不過倒也沒有在意,誰家沒有幾幅畫像呢!」
「你是不是看錯了?有相同,人有相似。」
「不不不,我絕對不會看錯!」
安雨說道:「就是因為我之前不明白四哥的心思,不過上一次見到你之後,我怎麼看,那畫中子都是你!你的脖子側面是不是有一顆痣,那畫中子的脖子上這個位置就有一顆痣。」
安雨說話間,看向雲笙的脖子。
果然,在白皙的脖子上有一顆痣,雖然不大,但是不容錯看。
「你看,我就說是你吧!」
他房中的畫像,是?
上一次誤他的書房,並沒有看到任何的畫像啊?
難道被他有心收起來,沒讓自己看到?
安雨的手在雲笙的面前晃了晃:「姐姐,你怎了?」
「這件事你沒有告訴別人吧?」
「我沒有,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雲笙點點頭:「那就不要告訴別人,不然會讓別人誤會,懂了嗎?」
「嗯,我知道了!」
安雨雖然氣任,好在還算聽話,雲笙也為此鬆了一口氣。
安雨悄悄在雲笙耳邊說道:「我還看了今天的所有謎語,要不要我把謎底都告訴你?」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雲笙,雲笙笑了笑:「不用了,猜一猜比較有意思。」
「哎,真是,人家好不容易看到了所有謎底,問你們,你們都說要自己猜一猜……」
雲笙看安雨這個樣子,就知道應該不是壁一次兩次了,應該是被拒絕幾次了,莫名就覺得有些好笑。
輕輕了安雨的頭髮:「好了,你就在這裏玩一會兒,小孩子家,別想這麼多事。」
舞蹈結束之後,舞紛紛散場。
安墨白故意說道:「四弟,這裏面可有你喜歡的那個子?」
「二哥說笑了。」
「你若是喜歡,便留著暖床就是,這世間子千千萬,不要太過於專,何苦傷了自己。」
「風流人,自有風流債,二哥還是小心的好。」
「四弟是覺得本王過於風流?」安墨白被平白踩了一番,面有些不悅。
安君凌不再多說,自斟自飲。
這時候剛好送燈謎的宮也進來了,浩浩的,舉著花燈碎步前行。
「今日封王盛宴,舉國歡慶,今日朕和諸位卿賢子也來湊個熱鬧,凡是猜中燈謎,重重有賞。」
打燈的宮們繞著宴會廳轉了轉,眾人一一看了上面的謎面,有已經猜到的,就取下來。
雲笙也看了看這些燈謎,選了兩個留下來。
安雨留了一桌子的燈謎,反正都知道謎底,不得自己多獲得一點獎賞呢。
「小不才,先獻醜了。」
雲笙抬頭一看,居然是慕容心慈。
皇上笑了笑:「這不是慕容丞相的千金嗎?真是如花似玉,端莊賢惠!看年歲是及笄了吧?」
「回皇上,小今年十六。」
「好啊,真是一個好姑娘。」皇上看著慕容心慈,品相端莊,模樣俊俏,十分滿意。
慕容心慈拿出手心的燈謎:「春去也,花落無言。春花為木,去落為謝,這個謎底應該是榭字。」
「不錯,不錯!」
皇上和皇后對視了一點,頻頻點頭。
慕容心慈行禮道:「小不才,也想出個燈謎,不知是否唐突?」
皇上笑了:「早就聽聞慕容丞相家的千金多才多藝,今日能出個燈謎讓大家猜一猜,也甚好,甚好啊!」
「多謝皇上恩典,那臣就說了。」
慕容心慈眸變得和,默默的看向安君凌。
「手口之間,一刃三,雅居難開,紫藤繞木。」
微微低垂著頭,眸之中充滿期待,看向安君凌說道:「不知道,逍遙王能否答出這個謎語?」
眾人都開始在手心筆畫這些字之間的含義,卻仍舊不知所以。
安雨雙手捧著臉,聽了一會兒也不明白。
「哎,這個慕容姑娘真是討厭,人家好不容易背了答案,非要自己出題,哎,真是!」
雲笙看著安雨犯難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安雨輕輕捶了捶雲笙:「姐姐,你笑我!」
許是他們之間的作有些大,安君凌朝著這邊看來過來。
雲笙本在笑著,對上安君凌的眼神有些灼熱,一時間忘了躲閃,四目相視,雲笙有些怔忪。
安君凌的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比平日的冰冷看起來溫暖幾分。
皇上和皇后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還真沒有見過安君凌對誰有這樣的表,難道安君凌和慕容心慈之間……
慕容心慈等了一會兒不見安君凌回答,有些著急了:「逍遙王,你可知道謎底。」
安君凌看向慕容心慈:「今日既然是舉國歡慶,自然是大家一起猜謎語比較有意思,大家可以都猜猜看。」
慕容心慈微微攥了攥手:「逍遙王,你當真猜不出嗎?」
安雨看慕容心慈這樣,還有些意外。
「姐姐,怎麼忽然就不高興了,剛才不是出謎題出的很開心嗎?」
雲笙有些好笑,這小丫頭果然是什麼都不懂。
「慕容姑娘是對你四哥表白呢?」
「啊?」安雨更加不明白了:「哪裏是表白了,這不是欺負我四哥不會謎題嗎?」
「你呀!」雲笙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安雨。
安雨被雲笙笑的更加著急了:「到底怎麼回事啊,姐姐你最好了,趕快告訴我吧!」
雲笙拗不過,小聲在安雨耳邊說道:「手為五指,手口之間就是五加口,自然就是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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