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朕還以為今日的第一名必然是雲家呢!看來墨白給朕爭氣了。」皇上很是滿意。
安墨白有些得意的看著雲笙:「雲姑娘,承讓了。」
「客氣了,慶孝王說這話,就是求我讓你了?」
「自然不是!」
雲笙挑眉:「比賽才剛開始,你就說這樣的話,不是求我讓你,就是高興的太早了。」
「這麼說,雲姑娘還是有贏的機會?」
「我會不會贏不知道,不過……」
雲笙靠近安墨白幾步,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一定會輸。」
安墨白不以為然,仍舊是笑的放肆。
皇后看著兩個人難得這樣親昵,還以為雲笙想通了,心裏甚是高興。
撿箭矢的人走過來一一給幾位主子送箭矢,雲笙手指一松,手中的箭矢故意掉在地上。
「雲姑娘……」
送箭矢的人,慌忙給雲笙撿起來,雲笙趁機把他後背箭筒裏面的箭矢拔出來兩,然後若無其事的放在自己的箭筒之中。
不多時,第二場比試開始了。
雲笙表現的十分隨意,因為已經算到就算是自己贏了,也會被屏風裏面的箭給拔下來幾隻,自然沒有贏的勝算。
屏風開,安墨白又是第一名。
「十枝全中!」
眾人拍手稱快,安墨白自是春風得意。
「慶孝王準,十枝全中!」
「慶孝王真是驍勇,方才也是真人不相,這會兒才展出來。」
「比起逍遙王也不遑多讓!」
「百發百中,讓人驚嘆啊!」
「或許這樣的比試才能看出真正的實力吧!」
眾人的追捧之中,安墨白得意極了,眸含笑看著雲笙。
第三場開始,雲笙又故技重施,從箭的箭筒之中了幾箭矢。
這一次不會輕易讓安墨白好過了!
投壺開始,漫天都是箭矢,好像彌天的大雨一樣。
雲笙手臂一甩……
「嗖……啪!啪!」
兩個箭矢忽然飛向了皇上!
「護駕!」
還好兩個前侍衛眼疾手快,擋在了前面,手中的長劍一劃,嗖嗖兩聲,箭矢被隔空斬斷,掉在地上。
眾人也驚慌的顧不得投壺的比賽了,趕快去看皇上。
「皇上,你沒事吧?」
皇上有些驚魂未定,他剛才倉皇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狼狽,只怕已經被眾人給看到了!
「怎麼回事!什麼人居然在敢行刺朕!大膽!」皇上有些惱怒。
「回皇上,是……」侍衛有些言又止。
「是誰!」
「是慶孝王的箭矢。」
「什麼?」
皇上有些難以置信,但是侍衛把箭矢拿上來的時候,眾人也看的分明,確實是安墨白使用的投壺箭矢!
安墨白面一沉:「父皇,兒臣不敢!」
眾人也為安墨白求,畢竟這樣的場合,誰敢弒君?
「慶孝王怕是一時手了,並非故意冒犯!」
「今日耽樂,一時失手也是有的!」
「皇上恩典,息怒,息怒啊!」
眾人不勸說還好,他們紛紛勸說,倒是坐實了安墨白差點行刺皇上的罪名。
「墨白!還不給父皇道歉!」
「父皇,這必定是有心之人故意為之!」安墨白辯解:「兒臣沒有!」
其實到了現在,所有人都有些不到頭腦,慶孝王不是百發百中嗎?怎麼會不小心差點傷到皇上,皇上和投壺皿之間還真是相差十萬八千里呢!
只是剛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屏風後面,本沒有人看到是誰出手,現在只能憑靠箭矢來判斷,是安墨白所為。
皇上不高興了:「你沒有?你看看這箭矢的黑羽!還有什麼話可說!」
「必然是有人陷害兒臣,父皇!」
「陷害?」皇上冷笑:「那就是禮部侍郎故意陷害於你?」
遠的箭不明所以,這會兒打開了屏風。
「慶孝王,十枝全中。」
本來應該來的掌聲,此時全變了竊竊私語的笑話,宛若一個狠狠的掌甩在了安墨白的臉上。
他的箭矢剛剛被斬斷了兩,現在卻十枝全中!
皇上的臉一下子就沉了,冷冷一笑:「十枝全中?哈!慶孝王好手,很好,很好啊!」
「父皇,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有人故意用這樣的手段栽贓陷害兒臣!」
「栽贓陷害?陷害你所以提前準備了這麼多的箭矢?別人的箭矢只有十,你的呢!呵……」皇上的聲音冰冷無比。
安雨有些著急:「糟了,二哥要倒霉了!」
雲笙見時機差不多了,故意在安雨耳邊說道:「你二哥剛才不是百發百中,怎麼會這麼輕易飛到皇上邊,說不定還真的有!」
安雨點點頭,趕忙衝上去為安墨白求。
「父皇,剛才二哥百發百中,哪就這麼巧就飛到父皇邊,只怕真的是有人故意陷害二哥的,父皇,你別生氣啊!」
安雨不說還好,一說皇上更加生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父皇別生氣了,二哥一定不是故意的,二哥你快解釋啊!」
安墨白此時騎虎難下,他能怎麼解釋?
「墨白!」皇后也低聲呵斥。
皇后陪伴皇上這麼多年,已經看出來皇上的意思了,這件事他在諸位大臣面前失了儀態,只想要儘快結束才是,安墨白再不道歉,只會讓人更加議論。
安墨白也明白了過來,不敢過多辯解,只能認栽:「父皇息怒,是兒臣……不小心。」
「父皇……」
「好一場遊戲,好一個第一,你們這是戲弄朕呢!」
「父皇,兒臣不敢!」
「皇上,臣子不敢!」
安墨白和慕容問荊一同跪在皇上的面前,誠惶誠恐。
眾人也是噤若寒蟬,靜觀其變,不敢出聲。
「很好,你們……很好!」
皇上氣的聲音都有些發抖:「好啊,聯合起來欺君罔上!」
皇后也有些心急了:「皇上息怒,這件事,怕是有什麼,你也知道慶孝王從來都是孝順有加,怎麼敢欺騙皇上呢!」
「事到如今,皇后還要為他說話嗎!」皇上更是不滿:「你教出來的好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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