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過這裏還是比別的地方亮一些。」
兩個人放眼看去,這塊地確實比別的地方顯得亮一些,倒是有些奇怪。
「這是什麼?」
雲笙一個回頭,無意中發現山不遠有一抹亮。
兩個人走過去,才發現是月照而下,但是上面卻並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雲笙的個子不夠高,所以夠不到那一的亮。
安君凌走過去,他手臂輕輕一抬就到那一亮所在,他用手擋住,那亮也隨之消失,但只要他拿開手,亮就再次出現,瑩瑩如玉。
「好奇怪,這是什麼東西?」
「明日讓陳主司來看看便是。」安君凌也不是很了解。
雲笙點點頭,不過又忍不住笑了:「你今日才教訓了陳主司,明日卻需要他過來,他今日挨了這麼多,明日還不知道能不能起來呢!」
「教訓他是因為……」
安君凌剛開口,雲笙就把食指輕輕封在他的薄之上。
安君凌的子陡然一僵,低頭看著雲笙。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了。」雲笙笑道:「你是一個獎罰分開,是非分明的人。」
笑著笑著,就覺得不對勁。
連忙收回自己的手,訕訕一笑:「外面雨聲好像小一點了,我們趕快回去吧。」
雲笙和安君凌騎馬回去,雖然雨小了,但是太黑了,兩個人不敢走快。
雨水散去,螢火蟲慢慢的飛出,沒有剛才那麼麻麻,反倒是更有一種夢幻的風。
緩緩的出手去,這些螢火蟲也沒有那麼害怕了,輕輕縈繞在兩個人的邊,就像是一條熒之路。
每天都想著復仇的事,被前世的痛苦回憶折磨,盡心儘力保護好自己所之人,卻難能有這樣的機會,可以騎馬夜行,欣賞景。
有那麼一瞬間,覺自己好像忘記一切,只有這夢幻的螢火才是真實的。
「小姐!你總算回來了,我們都急死了!」
「嗯,如果不是我在雲錚那個混蛋的茶里下了葯,他已經冒雨跑去找你了。」
雲笙從馬上跳下來:「我沒事,剛才雨太大,和逍遙王避了避雨。阿嚏……」
「小姐,快快快,已經給你準備了熱水,趕快去泡泡!」
荷香拉著雲笙離開,雲笙也顧不得和安君凌告別就已經被拽走了。
暖暖的水圍繞著雲笙,才覺得暖和了一些。
「雲錚呢?」
「剛才醒了,不過玉璧姑娘已經把你回來的事告訴爺了,爺就再睡下了。」
「嗯。」
雲笙迷迷糊糊的靠在浴桶之上,緩緩閉上眼睛。
暴雨砸著帳篷,狂風呼嘯而過,嘈雜不已。
但是雲笙卻難得好眠,一覺天明。
第二日陳主司就去了他們所去的山,認真勘察了一番才發現這裏的石頭居然是玉石!陳主司難以置信,又趕忙去看了看之前挖出來的一些石頭,果然也找到了幾塊玉石的原石。
「太好了!這樣一來這些村民應該願意把祖墳遷走了吧?」
雲笙搖搖頭:「不一定,而且說不定覺得我們是欺騙他們的,故意用一個謊言讓他們離開。」
「那怎麼辦?」
雲笙想了想:「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找幾個村民過來幫忙,讓他們發現玉石,陳主司找幾個人在旁邊旁敲側擊一下,讓他們知道這塊地價值不菲,等渠道通了之後,這塊地讓村民開採原石售賣。」
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另外找一塊風水寶地!」
說話的時候,剛好安君凌也想到了,兩個人再一次異口同聲,眾人都是一愣。
雲笙看了看安君凌,沒想到他能想到這麼細節的地方,心中一暖。
「好,我們這就去。」
「這裏有玉石的消息先不要散播出去,等時間給村民去發現。」
「嗯,好!」
安排好一切,雲笙就去和蘇鷙商討改道線路進展的問題。
「這件事已經迫在眉睫,前後的通道都已經打通了,就只差這一塊了,如果再不挖通的話,只怕……堤壩又要決裂了。」蘇鷙十分的擔心。
雲笙安蘇鷙道:「表哥你別擔心,今天這些村民發現玉石之後,我們稍加安,明日就可以挖通。」
「嗯,好!這件事多虧了你和逍遙王。你們……」
「不好了,小姐!」
荷香急急忙忙跑進來,也顧不得什麼禮節了,直接奔向了雲笙。
「怎麼回事,荷香你別著急,慢慢說!」
「皇上不知為何,然大怒,傳逍遙王去了,連侍衛因為傷,所以公子陪逍遙王去的,我怕……」
雲笙蹙眉,怎麼會這樣?
認真的想了想,當初安君凌重傷,因為怨恨安君凌,所以不沒有幫助安君凌還幫安墨白做了一件構陷安君凌的事,因為安墨白需要安君凌徹底失去君心。
如今……只怕又是安墨白的手腳!
雲笙急急忙忙離開,直接去找了凌玉璧。
「玉璧,你現在趕快回去,你之前不是說遇到一個醫,這醫要拜你為師,為你傳遞消息不是?」
「嗯,怎麼了?」
「你能聯繫到他嗎?」
凌玉璧點點頭:「他有初宮門的腰牌,初一十五都可以見我一次。」
不行,這樣肯定來不及。
「你怎麼這樣著急?初一雖然過了,不過過兩天就是十五,到時候我就能見到他了,你有什麼事嗎?」
雲笙也來不及和凌玉璧解釋了,轉問荷香:「那宮中傳信之人呢?」
「他的馬跑得太遠,方才休息了一會兒,不過應該也走了。」
「他剛走?」
「差不多吧。」
「備馬!」
「哎?」凌玉璧看著雲笙手忙腳的樣子,更加不解。
雲笙出門騎了馬,按照荷香所說的方向追了出去,生怕會晚一步,所以騎得飛快,整個人都熨帖在馬背上,的抓住韁繩。
約麼半柱香的時間,雲笙總算追上了來人。
「雲姑娘。」
「劉侍衛!」雲笙下馬:「劉侍衛剛才傳逍遙王和雲錚進宮,不知道所謂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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