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笙準備的補品都是萬里挑一的好東西,風無痕見了都有些驚訝,不過只是有那麼一瞬間。
「皇後娘娘怎麼送來了這麼多名貴的東西?寡人現在一時半會的,也用不上。」
小桃微微一笑,禮貌得的說道:「風臨皇不用客氣,我們娘娘說了,來者都是客,就應該好好的招待,您在安盛帝國到了驚嚇,這也算是娘娘的一點心意,不足掛齒的。」
風無痕知道,雲笙向來是個會做事的。
這些東西雖然名貴,但是對於雲笙來說,也本算不了什麼。
「那好吧,既然是娘娘的一番心意,寡人也不好推辭,替寡人謝過娘娘。」
「是,要是沒事的話,奴婢就先退下給娘娘回話去了。」
風無痕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小桃可以下去了。等到小桃走了以後,他便讓隨行的宮清點好了東西,暫時收了起來。
回去以後,小桃便向雲笙回話,將風無痕的神態語氣都仔仔細細的描述給了聽。
聽完小桃說的話以後,雲笙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撐著下:「這個風無痕心思太深沉了,就算他真的做了什麼,除非把確鑿的證據擺到他的面前,不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
「那娘娘準備怎麼做?」
「皇上已經派人盯著他了,我現在也不好再做什麼,要是再派人過去只怕就會被他給發現了。還是繼續暗中調查這件事吧,不要走了風聲知道了嗎?」
小桃點點頭:「娘娘放心,派去的那些都是有經驗的老人,不會失手的。」
「現在最重要是先安住尉遲星晚,一定不會甘心白白傷。」雲笙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國皇,在安盛帝國境遇刺,刺客還可能和炎國或者風臨國有關,這件事牽扯太大了,一定要謹慎理好這件事,不能留下任何後患。」
「北疆皇是個顧全大局的人,娘娘好好的和說明白這件事,我想皇應該可以諒的。」
「尉遲星晚那邊我自然會去和說的,但是畢竟了傷,還是要給一個合理的代。還有就是宋將軍……」雲笙嘆了口氣:「我看得出來,宋將軍很關心尉遲星晚,只怕這件事他不會輕易的鬆口。」
宋將軍是個氣方剛的男子漢,看到自己心的人傷,他是絕對忍不下這口氣的。要是證據確鑿的話,他恨不得直接手刃了那個傷害尉遲星晚的人,給出氣。
那時候,宋將軍是為了顧及尉遲星晚的面子,所以才沒多說什麼。現在他對炎國的見很深,想要說服他,恐怕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見到雲笙發愁的樣子,小桃笑了笑:「有什麼事能夠難得到娘娘的,這件事要是換做了旁人,那一定是手足無措,可是對於娘娘來說,還不是小事一樁。」
雲笙知道小桃是故意哄自己高興,跟著笑了一下:「你們一個個的把我捧得太高了。算了,為了不辜負你們的期,我去見見尉遲星晚吧。你再去準備一份厚禮,再準備些可口的點心,然後上懷袖一起。」
「是。」
送給尉遲星晚的禮,一定要比風無痕的還貴重。尉遲星晚剛剛過傷,也確實是應該好好的補一補。
小桃挑選的都是一個適合子的溫補類的補品,有的是補補氣加速傷口癒合的,有的是容養的。
雲笙想了想,還特意準備了一盒珍珠膏。這個珍珠膏是溫太醫研製出來的,是用最上等的深海珍珠研磨而,無比珍貴。可以滋養,還有祛疤的功效,就連雲笙那裏一共也只有幾小盒。
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以後,雲笙帶著小桃和懷袖一起去見了尉遲星晚。
不出所料,宋將軍正陪在尉遲星晚邊,兩個人也不知道是在聊些什麼,尉遲星晚咯咯咯的笑得很開心,雲笙在房間外都能夠聽得到。
「倒是我來的不巧了,打擾到你們說話了。」雲笙笑著走了進來。
看到雲笙過來,尉遲星晚還是很高興的:「你快過來坐,我正和宋將軍講你昨天說的那個公主呢,他一向正經,聽了這個臉都紅的不像樣了。」
說完,尉遲星晚又捂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雲笙順著尉遲星晚的視線看了一眼,一向不茍言笑的宋將軍臉上確實是浮現出了兩團紅暈。尉遲星晚更是笑得花枝,合不攏。
看著兩個人的樣子,雲笙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和心的人在一起做什麼都是高興的,堂堂的一國皇尉遲星晚,在宋將軍面前也就是個俏皮可的小姑娘。
「我今天來,一來是為了向你賠罪道歉,二來是為了和你商量下炎國的事。」
尉遲星晚無所謂的揮了揮手:「你我之間說什麼道歉不道歉的,這又不是你的錯。」
「你要是這麼說,這個珍珠膏我可就不給你了。」
「珍珠膏?」尉遲星晚來了興緻,誰不知道珍珠膏是何等名貴的東西,姑娘家都是的,為皇也不例外。
「是啊,這可是溫太醫親手調製出來的,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能做的了。」雲笙將珍珠膏拿出來放到了尉遲星晚面前。
天底下什麼樣稀奇珍寶尉遲星晚沒有見過,就像雲笙帶來的那些補品,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唯獨對這個珍珠膏不釋手。
「既然你態度這麼誠懇,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你說說,你的皮這麼好,就是因為一直用這個的緣故嗎?」
雲笙的吹彈可破,白裏紅,尉遲星晚再也沒有見過第二個人有這樣的好皮了。明明都是生了孩子的人,可是看上去比十四五的小姑娘都要。
「是啊,你拿來臉手都好,等到傷口結痂的時候塗上去,等到疤褪了就一點傷痕都看不見了。」雲笙帶著一歉意說道:「也是我不好,要是我能夠早點派人去接應你們,你也就不會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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