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雲笙這麼的為難,安君凌說道:「賦兒過來,聽我和你說,你叔叔遇到了一些事,他現在有些忙,在事理完之前,可能沒有時間和你見面了,所以我們再等一等好不好。我答應你,用不多久,你就可以見到叔叔了。」
「對,你叔叔讓我們好好的照顧你,還讓你安心再等幾天,等他的事理完了,一定第一時間過來見你。所以再耐心的等幾天,我們先好好的念書,叔叔來的時候見賦兒書念的這麼好,一定會很高興的。」
聽了雲笙和安君凌的話,慕容賦不可避免的有些失,他眼底的一下子暗淡了下去,不過還是十分懂事的說道:「沒關係的,等到叔叔有時間,自然回來見我的。」
「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們就可以見面了。」
慕容賦看著雲笙,咬了下,然後開口詢問道:「你好像有些不開心,是因為我的事嗎?是不是我讓你擔心了……」
「怎麼會呢,你這個孩子,就知道瞎想。」雲笙笑著了慕容賦的腦袋:「我就是奔波了一天,有些太累了,沒什麼事的,你不用瞎想。」
「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擾你休息了。」慕容賦站起來,有模有樣的行了個禮。
雲笙不太放心,讓懷袖把他送了回去,等到慕容賦離開以後,雲笙輕輕的嘆了口氣。要是不能夠早點找到慕容舒的話,雲笙都覺得自己對不起那個孩子。
「慕容舒現在下落不明,你說,那些對他下手的人,會不會繼續對賦兒下手?」雲笙頗為擔心的說道。
「你不用多想,不會有什麼事的,這是皇宮,就算那些人想對賦兒下手也不會有機會的。只要他在宮裏,我們就能夠保護好他,而且我相信,那些人應該也不會對這樣的一個孩子下手。」
即使如此,雲笙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又嘆了口氣:「到底是誰抓走了慕容舒,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是阻止炎國復國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哎,我怎麼都想不明白,我們到底了什麼東西?」
這麼長的時間裏,雲笙仔仔細細的想了很多的事,可就是找不出毫的線索。不知道做這一切的人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更不知道現在慕容舒在什麼地方。
雲笙一遍一遍的回憶著自己和慕容舒的幾次接,試圖從裏邊想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出來。
安君凌輕輕的給雲笙著太:「想不出來就先不要想了,我們慢慢的調查,總會找到什麼蛛馬跡的,你現在在這裏著急也沒有什麼用。好了好了,先休息一會吧,再想下去該頭疼了。」
「我擔心的是,我們本就沒有多的時間了,我們已經和其他幾位說好了要一起商談炎國復國的事,現在慕容舒不見了,他們又會怎麼想?」
「我會儘力的幫忙遮掩這件事的,能拖幾天是幾天。你千萬別著急,什麼事都沒有你的重要,知道了嗎?你別太擔心,你的心不會白費的。」
話是這麼說的,可雲笙怎麼可能不著急,一步一步走到現在,不知道付出了多的心,眼看事就要功了,結果發生了這樣的意外。
「心白不白費的不重要,我在乎的也不是這個,我更在乎的是炎國能不能復國,太公廟能不能消失,百姓能不能過上安定的日子。我們多耽誤一天,就會多一份危險。」雲笙想想就覺得難:「要是其他的事的話,倒也不難解決,可偏偏是慕容舒失蹤了,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沒關係,不管什麼事,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的,你要相信我,相信自己。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我們慢慢的調查,事總是會有轉機的。」
雲笙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現在在這裏瞎擔心也沒有,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做一些有用的事。我們分頭行,單獨和他們解釋一下這件事,儘可能的拖延一下時間。」
「好,都按照你說的做。」
「尉遲星晚和風無痕那邊我去說,火北固就給你了,就說……就說太公廟的部分信徒發生暴,不聽指揮,慕容舒去理這件事了。」
這是目前,雲笙能夠想出來最合理的解釋了,這樣他們應該會相信,也不會因此懷疑慕容舒和談的誠意。
不過這個借口最多只能夠拖延一時,當務之急還是得早點找到慕容舒。
「沒問題,這個理由他們應該也都能夠接,火北固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有信心說服他的。」安君凌安道:「我覺得尉遲星晚那邊也不用多說什麼,但是要小心風無痕,要不然我去和他說吧。」
雲笙搖了搖頭:「這些天一直是我和他商談的,他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就算他不願,也沒有別的辦法。我現在還擔心一件事,那些人當時是要殺了我們,慕容舒會不會已經遭遇不測了。」
要真是如此的,那可真就麻煩了。
「這件事還不好說,但我覺得不會,慕容舒不是那麼好殺的,不過他現在一定在危險之中。他有可能自己逃走了躲起來,也有可能被那些人綁架了。總之這件事去有很多的可能,我們要往好的地方想想。」
「我們是應該往好的地方想,可是我們也應該做最壞的打算。」雲笙抑著心中的難過:「他們是不是為了可以掌控太公廟,所以才做出這些事?要是太公廟真的被那些人控制了的話,最後遭殃的還是無辜的百姓。」
安君凌抱著雲笙,在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別多想了,都會好的。我們先休息一會好不好,有什麼事等到休息好了再說,你現在的狀態,我很擔心。」
現在雲笙的心裏了一團,猶豫了很久,還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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