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不假思索的笑道:「這裏的人都會武功,奴婢是功夫最差勁的那個,讓風臨皇見笑了。要是換做姑姑來,只怕這杯子都不會掉下來。」
聽了這話,風無痕的火氣噌的一下子又冒了起來:「這是什麼意思,是讓你們來監視看押寡人嗎,寡人又不是罪人,憑什麼這麼對待寡人?」
「風臨皇此言差矣,娘娘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宮裏最近有些不太平。經常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前段時間北疆皇就三番四次的遇刺了,所以娘娘這麼做,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著想。還有,以後不管您去什麼地方,我等都會跟隨的。」
這下子,風無痕真的是一點人很自由都沒有了,他看著小宮,語氣兇狠:「寡人讓你退下,不要出現在寡人的面前。」
小宮毫不怒,淡然的說道:「奴婢這就退下,可是就算是沒有奴婢,還會有其他人近保護風臨皇的,只是他們不一定都像是奴婢一樣好說話。」
說完了,小宮就直接行禮退下,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了個年長些的宮,朝風無痕行了個禮,臉冰冷:「奴婢在宮中也有二十多個念頭了,人稱一聲惠姑姑,剛剛那個新來的不懂事,以後便有奴婢來伺候您。」
惠姑姑和剛剛的那個小宮不一樣,步履矯健,說話談吐有力,氣息沉穩,一看就是個武功不凡的人。
若是說剛剛那些小宮,風無痕還能應對一二,可這個惠姑姑,風無痕覺得自己完全不是的對手:「這裏不需要你伺候,你帶著你們那些人,全部都給寡人退下去!」
「恕難從命。」惠姑姑冷冷的說道,的眼睛就像是老鷹的眼睛一樣,死死的盯著風無痕的上,不管風無痕做什麼,都能夠到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除此之外,惠姑姑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不管風無痕問什麼都一言不發,只是用那種冰冷的眼神默默的看著風無痕。
這個惠姑姑是安君凌的人,只聽安君凌和雲笙的吩咐,而他們的意思很明顯,有兩國任務,一就是要讓風無痕不舒服,不是那種上的折磨,是神上的折磨,要讓他坐立難安,吃也吃不好誰也睡不好。
這其二嘛,那就是死死的監視風無痕的一舉一,不管他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都要格外的留意。
雲笙對待風無痕還算是禮數周全,該有的東西一樣都沒有了他的,食供應不缺,但是除此以外他想要分外要點什麼東西,一律免談。
不管走到什麼地方,後都跟了烏泱泱的一群人,毫沒有一點私可言。這樣的日子,風無痕只過了半天,便已經覺得不了了。就像雲笙說的,這不是上的折磨,是神上的,即使是監獄里的犯人,只怕都要比他自由些。
風無痕連晚飯都沒有吃得下去,端上來的菜肴都十分的緻,但是旁一群人死死的盯著,實在是一口都吃不下去。風無痕直接摔了筷子:「你們這樣子,寡人怎麼吃飯?」
「若是菜不合胃口的話,那奴婢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所有的分量都是膳房定好的,這裏沒有小廚房,怕是不能夠給風臨皇重做了。」一個模有機靈的小太監說道。
這下子風無痕是徹底沒有吃飯的心了,他扔了筷子,打算出去轉轉就當是散散心了,但是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侍衛客氣的說道:「風臨皇,現在天已晚,出去的話可能不安全。您要是有什麼事的話,還是等到明天天亮以後再說吧。」
「你們!」風無痕氣結:「你們一個個的可真厲害啊,行,寡人現在是拿你們沒辦法,但是不代表寡人一輩子都到你們的牽制,等到有一天,寡人一定要你們好看。」
面對風無痕的威脅,所有人都是面無表的,也不知道是真的沒有聽見,還是本不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
自找了沒趣以後,風無痕也不再多事,早早的上床打算休息了,但是即使如此,他還是不得安生。床畔站了好幾個人,直勾勾地盯著風無痕,只要他一轉,就能夠看著一道道冰冷的目。
就算是把眼睛閉上去,滿腦子也都是那些人冷冰冰的樣子,風無痕實在是不了了。想他堂堂風臨皇,生下來就尊貴無比,這一輩子錦玉食,那裏過這樣的苦難。
第二天早上,風無痕頭疼的起了床,昨天晚上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現在眼底下一團烏青,憔悴的不像樣子。再加上昨天幾乎一整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風無痕的狀態很不好,連走路都覺得腳步發虛。
這次宮端來的早飯,風無痕沒有多說什麼,默默的吃了些,也嘗不出什麼味道,只能算是勉強的填飽肚子。可是東西吃了一半,便被宮收了下去,說是已經過了用早膳的時間,氣得風無痕又摔了手裏的碗。
「實在是欺人太甚,難道寡人就是這麼好欺負的人嗎?」風無痕一把將面前的東西掃到了地上,氣沖沖的說道:「寡人要去見雲笙!」
「您不能直呼娘娘名諱。」惠姑姑一臉冷漠的提醒道。
「閉,帶寡人去見!」
惠姑姑攔住了風無痕,冷冷的說道:「娘娘沒有召見,您不能去打擾娘娘,要是您想要見娘娘的話,奴婢得派人去詢問一下娘娘現在的意思。」
召見?風無痕何曾過這樣的屈辱,可縱使他現在一肚子氣,卻偏偏拿雲笙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個看上去滴滴的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手段!風無痕以為自己對雲笙已經有些了解了,但是卻一次又一次的突破風無痕的想像。
這樣折磨人的手段,真真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風無痕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就算是再好的脾氣此時此刻也夠了,他一把推開惠姑姑,直接往雲笙的宮殿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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