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昕聽左傾如此道,吸了吸鼻子,才道:“我原諒你了,我知曉你也不是故意說出讓我傷心難過的話,只是好端端的,你以后別讓我如此擔心了好不好?”
“你放心吧。”左傾點點頭,“白昕,你這些日子過得好不好,對了,你們如何了?”白昕道:“我們過得很好,虞家現在已經改變了很多,跟著姑娘都將日子給過好了,這樣一來想必王爺也可以安心了下來,其實我最不放心的還是你們,王妃也是不放心你們。”
“我待會兒有一件事要與王妃說,是一件不好的事,”左傾道,“但現在我只想與你好好的說說話,其實王爺也很想念王妃,這麼多年來,王爺與王妃都是聚離多的,我與你也是一樣,你都不知曉,我經常做夢,都能夢到你,我常常在想著,我這輩子最難的事,就是不能與你一起好好過日子。”左傾說,“以后,我們總算能夠好好過日子了,只要將現在這個時候熬過去,我們以后就能有大把大把的時間了。”左傾說完此話,拍了拍白昕的頭:“你放心,我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忘記自己該做的事,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去將王妃喚來吧,你的話已經說了這麼久,該是累了。”白昕紅了臉龐,知曉左傾有一大堆地話要與自己說,自己也有許多的話要說給他聽,但現在不是時候,左傾既然回來了,他們能有很多的時間能夠好好的說話,但是王妃可是等不了的。
“不用了,我就在門口。”白昕本是要推開門,卻瞧見虞姝就站在了門外,愣了愣,隨即道:“王妃,無論什麼時候,你都是如此這般調皮。”
虞姝笑了笑,走房中:“你們放心,我可沒有聽見你們那些酸溜溜的談話,你們也不用在意我,有什麼話說就是了。”虞姝笑嘻嘻的。左傾咬牙切齒:“你若是真的沒有聽到,怎麼會知道我們說話的容是酸溜溜的呢。”虞姝尷尬的咳嗽一聲,沒有回話。見虞姝這般模樣,左傾狠狠地瞪了虞姝一眼:“我看你沒有什麼借口要說了吧。”
“好了,廢話不用說這麼多,左傾,你不是說有重要的話要說麼?你快些說說,到底是什麼話?”白昕道。
左傾聞言,只好道:“事是這樣的,太皇太后已經去世了。”
“你說什麼?”虞姝不愿意相信,“太皇太后子骨好好的,怎麼可能會突然的去世呢?左傾,你是不是胡說話哄騙我呢?”“天地良心,我怎麼可能對您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我怎麼會哄騙你呢。”
“這是怎麼一回事?”虞姝斂去了臉上的笑容,憤怒無比,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去世,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作祟。“是皇上,是皇上殺了太皇太后。”左傾道,“王爺已經收到了太皇太后死前地信件,是皇上殺害的。”
被這麼一說,虞姝算是明白了,原來都是顧乾軒。顧乾軒居然會有這麼狠心。“顧乾軒如此做的緣由是什麼?我不懂得,他本就沒有理由如此做啊。”虞姝不敢相信,因為顧乾軒也是有孝心的,對太皇太后更是尊重,為何好端端的,顧乾軒會做出這種事來,虞姝一時間本無法相信,無法相信顧乾軒會是這樣的人。
“您無法相信,王爺也是無法相信的,他一直覺得,皇上再怎麼出格,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皇上做出這種事來,不論是原因是怎麼樣,都是無法原諒的。”左傾說,“您應該也知道,王爺知道這件事之后,該是有多憤怒,當時他就想去與圣上拼命,我們花了很久的時間,才讓王爺冷靜下來。”
虞姝能夠諒顧燁寒,自己都如此生氣了,顧燁寒不知曉該有多麼的生氣與悲哀,虞姝恨不得殺死顧乾軒才好,無論是怎樣,他們的爭斗如何,顧乾軒都不能對太皇太后手,顧乾軒做出這種事來,無論原因是什麼,都是令人無法原諒的事。
虞姝還記得,第一次見太皇太后的時候,太皇太后就給自己果子吃,還是除了李嬤嬤之外,第一次瞧見那麼慈祥的老人,對太皇太后的喜不能言表,記得太皇太后對說過,將當做親人一般,虞姝也是這樣做了,對太皇太后,虞姝當親人一樣戴著,所以自己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原諒那人做的事,那麼好的太皇太后,為何……
虞姝流下眼淚來,本就無法面對這樣的事,這件事對而言太過殘酷了一點。
“姑娘,您別傷心,”白昕嘆出一口氣,也不知道該如何安虞姝,事已經發生了,他們就必須接,可是要接這樣的事,對他們本,就是一件殘忍的事。別說虞姝不能接,就是白昕也不能接。
知道太皇太后是一個多好的人,不愿意瞧見居然會有這樣的事發生。虞姝淌眼抹淚,道:“太皇太后的信中可是說了什麼?有代什麼事麼?”
“讓你好生照顧好子,別太傷心了,太皇太后是知曉的,您若是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很是傷心,所以太皇太后才這般提醒,王妃,我知道你很難過,王爺也很難過……”左傾頓了頓,“太皇太后還說,讓你們不要記恨皇上,但是我明白,讓你們不要記恨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我都做不到,更何況是王爺與您呢?
王爺與皇上總有爭斗的,您可要想好了,到時候事發生的時候,您該如何應對。”左傾說。
“王爺該怎麼做,我自然會幫著王爺如何做的。”虞姝說。這還有什麼可問話的麼?事到達這個地步,虞姝若是真的原諒了皇上,那虞姝對不起王爺,更是對不起太皇太后,想必太皇太后心中也是明白的,他們之間終究是會有一個最后的勝利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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