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陸凡攔下之後,刁靜急道:「你這人,抓我的手幹什麼?」
陸凡冷冷一笑:「你走這麼著急做什麼?」
刁靜一臉慌張的說道:「我家裏有事,早離開會兒還不行嗎?」
陸凡笑笑道:「呵呵,家裏有事,怕不是做賊心虛吧!」
「你說什麼呢?」刁靜只覺得脊背發涼:「說誰做賊心虛吶?」
「說的是誰,誰自己心裏清楚,老太太為什麼突發急腦溢,想必沒有人比你更清楚吧?」
「你...」刁靜一臉惶恐的看向陸凡。
眾人一臉困和不解的看向陸凡和刁靜。
有護士問道:「怎麼了陸大夫?出什麼事了?」
陸凡淡淡道:「先打個報警電話吧,老太太之所以會突發急腦溢,都是干出來的好事。」
「啊?還有這種事?」護士們也早就覺得刁靜這人有問題。
「胡說!」眼看事即將敗,刁靜直接發作了:「你休要口噴人,明明就是自己肚量小氣病的,關老娘什麼事!」
「死到臨頭還狡辯。」陸凡不怕這惡婆娘不認賬。
他抓著刁靜的胳膊,一把將其拽到張振國和其母親跟前。
母親起死回生,張振國還在深深的激中難以自拔,完全不了解刁靜做了什麼。
陸凡看著老太太道:「老太太,說說吧,這人對你做了什麼?」
老太太看到刁靜的瞬間,當即出一臉憤怒的神!
只見咬牙切齒,手指抖的指著刁靜說道:「你這婦、毒婦!」
話音落下,在場眾人全都愣了一下,隨後紛紛將目轉向了這一家上。
「媽,怎麼了?」張振國一臉詫異的看向自己母親。
「麼兒,這人留不得,背著你和別的男人上床,在我們家漢子!」
「什麼?」張振國不由愣了一下。
刁靜漢子?
「這毒婦,我早上出門買菜沒帶夠錢,走到一半又回家拿錢,一回家就看到這人在和別的男人上床打滾!」
「被我發現后,他們兩個拿子砸我的頭,還要殺我滅口!」
老太太氣的牙尖抖,一字一句細數著刁靜所犯下的惡。
刁靜吼道:「老太婆你不要口噴人!就沒有的事!」
秦怡冷哼一聲道:「有沒有小區監控一查便知,這事容不得你抵賴。」
「你又算是哪蔥?在這裝什麼呢?信不信老娘一掌死你!」
刁靜一看到秦怡出頭替老太太說話,抬手便要朝秦怡臉上打去。
陸凡以閃電般的速度抓住刁靜舉在半空中的手,同時出另一隻手啪的一掌朝刁靜臉上打去。
只見陸凡目沉著道:「這是我的人,你敢一汗試試?」
好霸道...
秦怡看了陸凡一眼,心頭彷彿有顆小鹿砰砰撞了起來。
雖然剛剛的事自己也能應付,可是陸凡做出來之後覺是不一樣的,秦怡覺自己的心都要被這個男人俘虜走了。
刁靜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跑到張振國面前撒道:「老公這個男人打我,你快幫我教訓他!」
刁靜拚命的搖晃著張振國的胳膊,張振國無於衷,只聽他黑著臉冷冷問道:「你有沒有人,是不是你害了我母親?」
刁靜繼續撒道:「人家沒有,就是看我不順眼。」
「我再問一遍,有沒有。」張振國繼續沉著個臉問道。
「我...」刁靜遲疑了一下。
下一秒,只見鬆開張振國的手,站起擼起袖子囂道:「呦,張振國,你可真有種啊?在老娘面前耍起橫來了?」
「老娘就是人了,你能怎麼著吧?你是個廢,還不讓老娘跟別人好?老娘現在還跟著你是給你面子,別他媽不識好歹!」
刁靜此話一出,全場嘩然議論紛紛。
「承認了,好歹毒的人啊!」
「男人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真不要臉!」
......
張振國猩紅的雙目中佈滿了,他狠狠攥著拳頭,咬牙切齒的繼續問道:「這麼說,我媽說的都是真的了。」
刁靜立眉豎眼:「是真的又能怎麼樣?你有膽子和老娘我離婚嗎?沒膽子就閉上!」
話音落下的瞬間,只聽啪的一聲!
張振國轉過一掌在了刁靜的臉上,留下一道淋淋的五指印。
「你敢打我?」刁靜被張振國這一掌打懵了。
「你這婦,枉我兒對你這麼好,自己不捨得吃不捨得用,都要攢出來錢給你花,你竟然還能幹出背地裏人的勾當,其心可誅啊!」
「誰稀罕你們那兩個臭錢,老娘還不跟你們過了呢!」
刁靜撂下一句狠話,氣沖沖便要往門外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手室眾多護士大夫攔住了。
其中一人說道:「你如果真拿子砸了老太太的頭,那麼不好意思,我們要等警察來之後才能放你走。」
「什麼?」刁靜一聽便傻眼了,本以為和張振國撕破臉之後就能一走了之的。
刁靜撒潑耍橫道:「誰打的頭了?你們有證據嗎?拿不出證據,我告你們誹謗!」
心中得意的很,知道老太太上沒出,便料定這些人不能拿怎麼樣。
在場的眾多大夫和醫生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辦,現在唯一的證據就是老太太的人證,可那僅是一面之詞,不足以給刁靜定故意傷害罪,還欠缺了證。
刁靜大笑:「哈哈,證據都沒有,還不趕給老娘讓開?」
這時,只聽陸凡輕笑一聲道:「證據我有啊,老太太顱腦後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再明顯不過的鈍所傷,到時候我們請法醫來鑒定一下就好了。」
「你...」刁靜看著陸凡徹底傻眼了,整個人嚇得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十幾分鐘后,警察從醫院帶走了刁靜,張振國的母親終於出了口惡氣,不需要住院便可以直接下床走路了,甚至比之前還要朗了許多!
手室響起一陣掌聲,眾人對陸凡的高明讚不絕口,手室主刀大夫杜明遠更是被陸凡的中醫技所深深折服:
「陸大夫,你可真是神醫啊!我杜明遠今天算是開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