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位土豪大佬以氪道,觀眾們都看麻了。
說好了靈氣復蘇之后大家都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但奈何人家開的是跑車。
而事實上不單單是這位土豪大佬如此,整個幻境當中的奇葩選手可謂是層出不窮。
各有各的手段,愣是把從秦天那里學來的基礎道法給玩出了花來。
基本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會有鬼魂被他們收服,但也有一些學藝不的最終不得不大聲求救放棄了選拔。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場的選手就已經被淘汰掉了一半。
當時間來到一個小時的時候,更是只剩下最后的三分之一的選手。
這樣的結果對于時刻關注著選拔的觀眾們來說自然是殘酷無比,但對于秦天來說卻還是有些太慢了。
“看來得給他們加加速了。”
也就在他說話間幻境當中的氣瞬間暴漲,之前被秦天以陣法收納在這塊區域的剩余氣全部都一次灌到了里面。
而隨著氣的暴漲,原本那些孱弱的鬼魂實力立馬就發生了變化。
這一變化也是立馬就被場中的選手所察覺,一個個變得異常警惕起來。
可即便如此,也是很快就陸陸續續的有選手落敗。
幾乎每一分鐘都有一名選手選擇放棄,然后從幻境當中被傳送了出來。
很快又是一個小時過去。
原本數萬的選手此刻只剩下不足百人,而這近百人無一例外都是練氣境界當中的佼佼者,并且在修煉道路之上走出自己的道路。
眼看著這近百人還在那苦苦支撐,秦天也沒有再為難他們,隨手打出一道法印,那散落在四角的旗幟便發出陣陣金。
下一秒那由他和道門中人心布置的幻陣就瞬間支離破碎,所有的鬼魂都消失不見,只剩下那些滿臉迷茫的選手們。
而也就在這些選手滿臉迷茫的時候,秦天的影卻是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頭頂。
“首先我要恭喜各位,你們功的通過了這一次的選拔。”
“從即日起,你們就正式為了地府編外的勾魂使者,隸屬于曹統領,負責擺渡。”
話音剛落,那些功通過選拔的參選者的臉上頓時就流出了興之。
“太好了,我終于通過了。”
“哈哈哈,從今天開始,我也是有編制的人了,以后我一定要努力工作爭取早日為地府正式員工。”
“后續有沒有機會晉升黑白無常啊。”
“謝凌霄道長,謝閻王爺。”
“話說干這行能不能在兩界走私啊。”
“你小子有前途,還沒正式職,已經想著撈好了。”
......
在一眾選者興異常的同時,其他的圍觀者此刻卻是紛紛出了羨慕的目。
“馬德,真該死啊這些人,還不如殺了我,馬德。”
“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
“我不想考地府的編,想考仙庭的編不知道可不可以。”
“要是天兵考不上,天狗也湊活。”
“救你還想考哮天犬的編制,你別做夢了。”
“得,我還是籌備籌備升仙大會吧,不了地府和仙庭,萬一能進玉鼎觀呢。”
“有道理有道理,凌霄道長現在擺明了就是天地人三界話事人,要是能玉鼎觀也是非常不錯的。”
......
就在所有有都因為秦天所說的話語而議論紛紛的時候,秦天卻是再次開口了。
“不過貧道需提醒你們,為勾魂使者就意味著你們日后再也無法通過修煉提升自。”
“每日需要工作6個小時,每月只能休息8日,曹會每月給你們發放6000功。”
“積攢下來的功可以用來提升自實力,或者兌換地府的制式法,當然也可以通過積攢功來換得升遷,累計滿百萬功就可正式為地府鬼差。”
“一旦為勾魂使者,就必須為曹服務百年,百年之后方能進地府回。”
不等秦天說完,所有人的臉就立馬變了。
尤其是那些剛剛被淘汰沒能選上的。
這一刻他們臉上的表可謂是無比的復雜。
震驚,難以置信,懊惱,后悔,幾乎所有能夠想象的到的緒在他們的臉上都能看到。
“我靠!我這是錯過了什麼!”
“每天只用工作6個小時,還是雙休。”
“一個月穩定拿6000,沒有績效,沒有kpi考核。”
“努力打工就能升職,沒有大餅。”
“不需要修煉只需要打工就能提升實力。”
“無條件活滿一百歲,不到一百歲死都不能死!”
“這是什麼神仙工作,又是什麼鈦合金飯碗。”
“我特麼怎麼就沒考上!”
......
一時之間現場一片哀嚎遍野。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這就完了的時候,秦天卻是突然對著下方的一眾選者一揮手。
下一秒在無數道目的注視之下,一件黑紗一水火,一個枷鎖就出現在了選者們的面前。
“這些是所有勾魂使者的工作服和制式法,爾等先行穿上。”
聽到秦天這句話,選者們的眼神立馬就亮了起來。
他們顯然是沒有想到,作為地府的勾魂使者竟然還有免費的工作服。
當即這些人就將那件黑的紗穿在了上。
而也就在這件看起來頗為不起眼的紗穿在這些人的上之后,神奇的一幕就發生了。
只見他們上的黑紗眨眼間的功夫就化作了一團黑霧籠罩在了他們的上。
從旁人的角度看去,此刻的他們無論是五還是形都完全不能得見。
只有在走之時黑霧才會跟隨著他們的作發生變化,顯得既詭異又神。
更讓眾人驚詫的是,這件黑紗似乎還備著在生人面前形的功能。
只需要這些勾魂使者的一個念頭,他們的形就立馬消失在了人前。
只有同為勾魂使者的人才能看得到對方的存在。
如此帥氣且神奇的勾魂使者制服當即就讓眾人一個個眼睛都紅了。
一個地府編外人員的工作服都這麼牛,那要是正式的地府亦或者是仙庭的在編人員又是何等的風。
不知不覺間所有人就再次將目看向了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