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臺下的荒神幫員,也開始拿著鞭子打這些塔源國百姓,催促他們趕離開這里。
“大人,我們可是一心信奉荒神的,咱們以后不都是一家人了嘛,為何要如此對待我等?”一名塔源國百姓提著自己剛剛領到的糧食,對著打自己的一名荒神幫員問道。
“就是啊,我們還不是侍奉了荒神才變了這般無力的模樣,我們就在這里休息一會就好,大人別了,疼!”另一名塔源國百姓附和道。
“一家人?你們也配!”一名手拿鞭子的荒神幫員不屑的冷笑一聲,道:“趕給老子滾蛋,別再這里耽誤我家神使修煉!”
說完狠狠的一鞭子過去,一名塔源國百姓急忙用剛剛領到的糧食擋在自己面前,裝糧食的袋子被揮舞過來的長鞭‘刺啦’一聲開了一個大口子,袋子的糧食頃刻間全部撒了出來。
這名塔源國的百姓,心疼的趕將地上的糧食往袋子裝,不料手抓之下,卻發現這為數不多的糧食,除了表面一層薄薄的糧外,糧食全部都是泥沙,這名塔源國百姓頓時傻眼。
周圍其他的百姓也看出了端倪,急忙打開自己的袋子檢查,果不其然,袋子都摻雜了大量的泥沙,這他媽狗都不吃,竟然發給了自己。
百姓們頓時大怒,一個個力的從地面給上爬起來,七八舌的讓這些荒神幫員給出解釋。
荒神幫員見狀,微微一愣后,臉上立即掛上了不屑的表,道:“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白給的糧食,有就不錯了,還想怎麼樣?再說了,不是還給你們沒人發了一個洗臉盆嘛,要不要!”
“我們為荒神祈禱后才變了這副模樣,這些糧食怎麼能算是白給的,你們還講不講理?”那名糧袋被破的百姓憤怒的說道。
“沒錯,要是不給我們補償,我們掀了你們的勞什子破廟!”周圍的人群附和道。
荒神幫的員不屑的說道:“就憑你們?走道兒都費勁,還想掀了我們的神廟,趕滾,別我殺人!”
荒神幫員說完,將手中的鞭子往地上一扔,出了腰間的長刀,看著面前依舊沒人離開的塔源國百姓,狠狠的一刀砍下,一名離的近的塔源國百姓,直接人頭落地。
這一幕讓王宮外的塔源國百姓們,發了一陣,心中瞬間拔涼,他們很是不解,這些荒神幫剛才還是和藹可親的,給自己這些窮苦人們開壇講課,幫助人們離苦海,可是怎麼一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
不過他們現在渾無力,本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荒神幫員揮舞著手中的屠刀,向自己砍來。
現場頓時作一團,人們將手中拿參雜著大量泥沙的糧食扔在地上,一個個抄起手中發放的洗臉盆哭喊著驚慌逃竄,跑的慢的不是被鞭子,就是被長刀砍,荒神幫員撕掉了最后的偽裝,將這些已經沒有用的塔源國百姓像牲口一樣向王宮廣場外趕去,只為了讓自家的神使有一個安靜的修煉環境。
正在此時,不遠傳來一聲炮響,一名英姿颯爽、一紅袍的將,騎著一匹渾漆黑、彪悍矯健的駿馬,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正是從犬戎國一路搶過來的秋蔓蔓。
秋蔓蔓后,跟著兩頭遮天蔽日的通臂猿猴,兩頭高大的猿猴脖子上,分別坐著兩名材高大,滿臉兇相的男子,卻是蘇天勇和趙超超。
再往后,一輛紅旗轎車平穩的向前開,轎車馬丁開車,轎車后坐著葉志遠,轎車周圍,兩百多名穿鐵甲戰的狼牙員,腳下助推噴發著熾熱的火焰,在空中飛行。
再往后就是十數萬哈比亞士兵,手持各種現代化武,如同黑洪流,滾滾前行,而哈比亞士兵后邊,更是有數不盡的玄界普通百姓跟隨,人數竟然有上百萬之眾。
原來葉志遠帶著部下乘坐時空梭,和犬戎國等候的蘇天勇等人會合后,便將空間中的所有部下全部放出來,一路向犬戎國附近的塔源國搶了過來。
見到葉志遠后,蘇天勇哄騙這支收贖金的小隊,說是葉志遠讓他們大肆掠奪的資源的謊言不攻自破。
看著葉志遠一言不發、面無表的模樣,以及蘇天勇那唯唯諾諾的樣子,秋蔓蔓生怕葉志遠生氣,主向葉志遠說明了目前這支搶劫隊伍的結構劃分,以及這百萬玄界人民加的原因,還向蘇天勇開,說這次搶劫的計劃,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不能全怪在蘇天勇一個人頭上,有什麼懲罰,自己一個人接著,與其他人無關,哪怕自己合歡宗被趕出這個團隊,不再葉志遠的庇佑,也毫無怨言。
秋蔓蔓的一番話,倒是讓葉志遠刮目相看,就連無法無天、吊兒郎當的蘇天勇,也對秋蔓蔓投去了激的目。
不過葉志遠并沒有怪罪任何人,盡管蘇天勇擅作主張、目無法紀,還謊稱是自己的意思,不過他畢竟也是為了自己得到更多的靈石。
最后,葉志遠干脆讓這支搶劫隊伍保持原樣,秋蔓蔓依舊擔任總指揮,所有人都暫時秋蔓蔓調遣,按照原計劃,將位于其他國家的荒神幫都搶一遍后,再向混元派搶去,目的就是混元派的混元珠。
秋蔓蔓大喜,這次不僅自己能繼續擔任總指揮,而且還被葉志遠賞賜了一頭通臂猿猴,最值得高興的是,秋蔓蔓從葉志遠的眼神中,看出了一將自己視為自己人的覺,未來可期啊!
塔源國王宮外的那些荒神幫員,看著突然出現的大量人馬,一個個停下了屠殺,怔怔看著這支奇怪的隊伍,分不清他們是敵是友。
就連那驚慌逃竄的塔源國百姓,也愣在了原地,一個個手中提著洗臉盆,看著向這邊飛奔而來的大部隊,心中一片哇涼,難不這荒神幫真的要趕盡殺絕,派來了大部隊圍剿我們?我們啥也沒干,就領了個洗臉盆,就要遭此大劫,找誰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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