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閑哭笑不得道:“我文修中斷,再修只能從新開始。儒家要修四書五經,一本一年!足足九年后,我才有資格開中丹田,而且未必功。我真做不到啊,我對文修經書,兩眼一抹黑啊。”
“當今首輔趙移山,便是十二歲重新文修,苦讀二十年,終于開中丹田,隨后一路青云,勢如破竹。去年,位列一品,名滿天下。”
“我能跟趙移山那種變態比?您真瞧得起我,我沒記錯的話,他當年高中狀元的時候,與您同榜?”
“的確。”周春風道。
李清閑道:“周叔啊,不是我說您。雖說當年趙移山中狀元的時候,已經是五十多了,可他狀元,你探花,同榜進士,相差不大。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您才四品,他卻晉升一品?這文修,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啊!”
“信不信我把你打出去。”周春風握牛骨扇指著李清閑笑罵。
“您看,您都比不過他,我拿命跟趙移山比啊!”
李清閑心中無奈。
前些天真想過文修,可自己在藍星只是個學渣。
別說那些深奧的儒家經典,哪怕是古詩詞,高中之后再也沒背過,早就忘得七七八八,只能記住一些殘句字詞而已。
關鍵是,文修晉升品階,只能靠參悟經書,追尋儒家至理,會再多詩詞也不能提升半點文氣。
就自己那點詩詞修養,勉強能瞎貓個死耗子,遇到與前世相近的詩詞,幫人改一改戰詩詞,當個詩夫子。
可詩夫子獲得的文氣不能晉升,只能用來喂養正氣劍。
更何況自己有天命儀在手,不把時間用在修煉命上,花那麼多年走前途未卜的文修,簡直是本末倒置。
眼見兩人不說話,周恨忍不住道:“那神霄雷種你是怎麼發現的?”
周春風也向李清閑。
李清閑輕咳一聲,道:“我說了,是通過命偶然發現,當時也不知真假,只是嘗試而已,沒想到了。”
周恨道:“你那些符紙、、金錢劍是真是假?”
李清閑笑道:“當然是假的。命師都用羊,不用。”
“那神霄雷種是何?”周恨實在好奇。
李清閑一攤手,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但妃姐說是天帝賜寶,周叔,你知道嗎?”
周春風搖頭道:“這種必是上古神,德者居之,你既然得了此,便是上蒼青睞。不過,不可外傳。夜衛和天霄派剩下的人,都被我下了口令。”
“夜衛和天霄派被天雷噼死的那幾個人,來路有問題吧?”李清閑道。
周春風道:“事后查證,魔門三品假扮的夜衛早就死了,被天雷噼死的兩個夜衛一個是魔修一個是邪修。天霄派兩個弟子,都是魔修。”
“周叔,我此次幫助夜衛鏟除五尊魔門三品,小蝦米不計其數,弄死四個鬼,這功勞,給算一算。”李清閑笑瞇瞇倚著椅背。
周春風搖頭道:“這功勞若是給你,葉寒怎麼辦?”
李清閑恍然大悟,道:“我覺得,您應該提拔葉寒,讓魔門更加確定是他。”
周春風點點頭,然后道:“昨天我知你晉升十品,找掌衛使準備提拔你為甲九房隊正。誰知晚了一步,掌衛使大人另有安排。”
“嗯?”李清閑覺周春風語氣不對。
“我據理力爭,最終掌衛使不得不放棄隊正人選,但隊副要由他指派。那隊副,是夜衛財司司正韋庸的人。”周春風道。
李清閑面一沉,之前在戶部街害自己的財司賬房房首龐明鏡,就是韋庸的親信,自己這些天一直在打聽有關財司的事和人。
“你不能回絕?”
“韋庸這一手玩的好,他知我不可能讓他的人擔任隊正,我必會頂撞掌衛使。我能頂撞一次,不可能頂撞兩次,否則掌衛使面何在,我們以后如何相?所以送個隊副來摻沙子,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我不能未卜先知,直到掌衛使提出隊副人選的時候,我才明白,卻是晚了。”周春風道。
李清閑無奈道:“你們這些當的,滿肚子花花腸子。必是韋庸許了慫王好。”
“一件小事而已。”周春風微笑道。
“你不生氣?”
“小事而已。”周春風似乎完全不在意韋庸在神都司摻沙子。
李清閑無法理解,向周恨,周恨則一副玩腦子的事別問我的模樣。
周春風笑喝完茶,道:“明日是司正會堂,你了品,可參與第一次會堂,我帶你去認認人。神都司可直接任命從十品,今夜我派人送去定品書和從十品服。”
“那等我從從十品晉升正十品,要不要和其他品階晉升一樣,參加青云定品試?”
“正十品無須參加,只要你能與從九品過招百回合,掌衛使便可簽發定品書。別人從九品到正九品,需要等一年一度的青云試,夜衛通過部考核即可。但從正八品開始,便需要參加全國統一的青云試,無論儒道武、魔邪傀。當然,一些不在朝廷任職的散修,經過保舉和測試,可以不用每一品都參加,比如妃只參與四品青云試。”
兩人聊了一陣,周春風叮囑了許多,李清閑才在周春風與周恨無奈的目中,端著糕點盤子離開。
出了春風居,李清閑直奔醫館,得知鄭輝與于平都走了,前往甲九房。
還沒進門,就聽韓安博唉聲嘆息。
“鄭哥這次,怕是沒了氣神,那麼黑的人,五十多歲頭上沒有一白發,這才一天,頭發白了一小半……”
李清閑進了門,韓安博與于平過來,目復雜。
許是窗戶紙太厚,屋子有些暗。
“鄭隊怎麼了?”李清閑問。
白白胖胖的于平出難看的假笑,一點都不客氣接過糕點,分給韓安博一塊桂花糕,自己端著,默默吃起來。
韓安博著桂花糕,著李清閑道:“鄭隊回家養傷去了。沒了修為,本來能當普通夜衛,但他那麼要強,不會回來了。”
“你不勸勸他?在夜衛好歹還有這皮護。”李清閑道。
韓安博搖頭道:“勸過,他哪里聽得進去。他因公傷,即便沒了十品俸祿,只要不犯錯,還有夜衛的份,依舊拿著普通夜衛的俸祿。”
李清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坐在一邊。
于平咽下馬蹄糕,低聲道:“現在衙門里都說你品了,要接管甲九房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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