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是誰寫的文章,笑死本王了!”
肅王府,朱拓拿著今天的報紙,看了起來。
他這幾日因為躲著方孝孺,所以一直待在肅王府,并沒有怎麼出門。
所以對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謠言并不知曉。
當他看起今天的報紙時,不由的一樂。
因為這報紙上寫的是關于方孝孺的事,說是方孝孺就像魏晉時期的阮籍一樣,放浪形骸,不遵禮法,胡言語。
現在大明的消息發布主要有兩種渠道,一個是朝廷方渠道,名邸報。
第二個就是報紙,這報紙雖然歸朝廷管轄,但是呢,士子們寫的文章經過朝廷審核,也是可以發表的。
所以說,士子們如果發生學爭執,經常用報紙來詆毀對方。
朱拓此時看著手里的報紙,不由的笑道:“把方孝孺比作阮籍,可是這劉伶又是誰啊……這報紙上,怎麼還把劉伶批判一頓,說劉伶放誕不羈,像個二貨一樣……”
楊榮湊了上來,忍不住看了一會兒,然后臉古怪。
“師父,我怎麼覺這報紙是在罵你啊……”
朱拓不解,疑的問道:“可是這報紙上,又沒有本王的名字……”
楊榮解釋道:“師父,您貴為皇子,他們肯定不敢寫您的名字啊……不過,他們用劉伶影您,說您蠱方孝孺,向他傳播歪門邪道。”
朱拓眼睛瞪大,猛然驚醒,站起來,一掌把報紙拍在桌子上,罵道:“本王招他們惹他們了?竟然敢罵本王!本王一定要撕爛這家伙的!”
說著,朱拓就朝府外走去。
“師父,師父別激啊,他們人多,咱們還需要忍耐!”
“忍個屁!”朱拓大聲道:“那方孝孺天天尾隨本王,本來就把本王惹煩了。現在他們一群士子,也敢來招惹本王,把本王當什麼了?病貓嗎?”
“可是他們人那麼多,您能打得過嗎?”
“我不管!”
這時候呂青無奈的說道:“大王啊,您知道是誰罵你的嗎?您就要去找上門……”
朱拓狐疑的看了一眼報紙,這才發現,報紙上本沒有署名。
“一定是那黃子澄所為!”
朱拓擲地有聲的說道:“上一次,本王在國子監揍了他一頓,他就懷恨在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來污蔑本王,本王非要再揍他一頓。”
楊榮和石景同接著勸說朱拓,不過朱拓在氣頭上,并不聽他們倆人的話。
見狀,呂青輕飄飄的說道:“那黃子澄年齡大了,腳不靈便。大王,您武藝那麼高,要是沒留手,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那怎麼辦?”
聞言,朱拓贊同的點點頭,說道:“說的也是啊,那黃子澄挨了本王一拳,恐怕就要去見孔圣人了。要不,你們給本王想個主意,想想怎麼才能治住這些儒生?”
朱拓用期待的目看向楊榮、石景同、姚廣孝等人。
這幾人,可是未來的肱骨大臣,出個主意不在話下吧?
楊榮想了片刻,解釋道:“要不,咱們置之不理?任憑他們怎麼說,反正咱們就裝做聽不見。”
朱拓臉一黑,道:“你把本王當什麼了,沙漠里面的鴕鳥嗎?出了事,就把頭往沙子里面一,不聞不問。”
石景同想了想,提醒道:“要不,咱們也利用報紙回罵?”
朱拓無奈的說道:“咱們這幾個人,能罵得過他們嗎?”
這時,一直不開口的姚廣孝,看了一眼朱拓,緩緩說道:“大王,臣有上中下三策……”
聽到這話,朱拓立馬握住了姚廣孝的手,還是這家伙靠譜啊,不愧是有妖僧的稱呼,一出計策就是三個,比兩個徒弟強多了。
熱洋溢的說道:“直接說上策。”
姚廣孝嚴肅的說道:“大王可以去找陛下,請求陛下為您主持公道。”
聞言,朱拓撇撇,無奈的說道:“你不知道,估計父皇現在就等著看本王笑話呢,他要是能幫本王,那母豬都會上樹了。”
“如果陛下不幫您,那就更好了!”
姚廣孝解釋道:“大王可以示弱,讓所有人都認為大王欺負了……然后大王趁機提出返回嶺南。等到了嶺南后,大王囤積糧草,厲兵秣馬,等到合適的時機殺回京城,把那些儒生……”
“算了算了,還是本王自己想辦法吧。”朱拓擺擺手,指姚廣孝的主意,早晚走上造反的不歸路。
朱拓沉思了良久,緩緩說道:“本王打算去拜訪黃子澄。”
呂青驚訝的看著朱拓,問道:“大王還是不死心嗎?非要揍黃子澄一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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